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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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这次顺路,他又要遭受多少白眼了。

    楚韵哑然,杜容和慢条斯理地切着肉,遗憾道:“只是送来的并不全然是桃枝,还有许多其他果树的枝桠,也比不上王家的桃树好。”

    楚韵终于找回了声音,道:“你给我的,便是最好的。”

    她说的并不是空话,十亩地里那么多果树,王家送来的能嫁活多少株?难不成剩下的不要了?只不过桃树最赚钱而已。

    杜容和听到这一句,叹气道,总算不枉他白日跑断了腿。

    酒过三巡,杜容和用完了羊肉,方想起家里还有两个姑娘在,便问娘:“何家姑娘和爹如何了?”

    郎氏一愣,起身道:“事儿多,竟把他们给忘了!看喜鹊这猪脑子!”

    喜鹊沉默不语,她足足提醒了太太三回,三回太太都说说完了这一节再去,难不成她还能把主子拖着走?

    郎氏擦了手净了面,招呼着儿孙们继续吃,自己带着三个媳妇和老三去屋里瞧瞧,杜容和则去看杜老爷。

    杜老爷本是不想管何家那摊麻烦事借故装病把事推给妻子处理。

    杜容和进来前,楚韵已经附耳告诉他,杜老爷和何大姑娘在斗法,两个人都是装的。

    所以进门后闻见满屋子药味儿后,他就皱起眉头想,爹这苦肉计都能以假乱真了。

    杜老爷早上是装的,下午就不是了!

    他确实是让郎家大马车给气了个半死,谁家媳妇出门还坐娘家车啊,这不明摆着说夫家不行吗?

    伺候他的小福全在外边看了两眼,回来把那车夸得天花乱坠,他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让他想起吃软饭这三个字。

    然而这三个字让杜老爷深恶痛绝,于是一听着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郎家的马车,他便真气了个好歹,嘴里还生了个大疮。杭小大夫走前给他看了一回,只吩咐给他灌黄连水和金银花、菊花水。

    杜容和伺候着人吃了回药看见嘴里那个疮,人都傻了,走前,杜老爷还格外小心眼地拉着他,道:“咱们杜家的人,决不能坐郎家的马车。”

    杜容和都想笑,跟说得一个劲儿把家里子孙往明黄马车、李二马车上推的人不是他似的,怎么独独郎家的马车便坐不得了?

    他对此在心里的回答是——爹,你软饭吃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何家姑娘那边也没什么事,就是何二姑娘有些吓着了,她长这么大吃过许多苦,但都有姐姐在前头顶着,心性上还是个小孩儿,一夜之间从吃了顿好的到哥哥要她死,再到大姐撞柱,人一直呆呆的,一整日只喝了点儿米汤。

    何大姑娘本来便只碰着点儿皮,她原打算多装一点儿,再博取些同情心,但看着妹妹这么难受,于是,一个重病垂危的人这会儿已经能坐起来说说笑笑。

    何二姑娘靠着大姐,一口一口地在吃饭。

    即使何大姑娘有多少算计,大家看见这一幕,也同情多过痛恨。

    几个人在门外没走进去打扰她们,只把何家人又骂了一遍。

    回去时,楚韵在屋子里还被何妈拖着用柚子皮泡澡,柚子皮的味儿楚韵不喜欢,何妈还在里头滴了一些蔷薇花露,她轻声告密:“听说也是从宫里顺的,娘娘们也常用。”

    小荷老师在外间听着,咳嗽一声,道:“如今我连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也没拿过一只。”

    楚韵便偷笑。

    这不脱不知道,脱了后何妈一伸手便摸到了楚韵薄薄的腹肌和人鱼线上。

    这个不是饿出来的瘦骨嶙峋,也不是娇软如鱼腹那样的丰润之态。但这样流畅、薄薄的线条,她道:“像一尾鱼在水里游过的水波。”

    楚韵对同性并不害羞,比基尼谁没穿过?她还扭了两下问:“怎么样,好看吗?”

    何妈慢慢道:“好看,好看,我听说许多在马背上的满人姑娘才有这个,你有了,以后也不小心让太太看看,她就不会老说你身份不好了。”

    其实不用看腹部线条,楚韵已经在郎氏心中地位大飞升也,甚至她也出了点力在郎家搜刮了一通果树枝桠。

    重要的是,枝桠不要钱。

    第113章 山人自有妙计

    杜家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 楚韵问了几回都没听说杜家三兄弟又跑出去把何家兄弟揍了。

    杜容和道:“这事本不是我们的错,娘已经上他们家打了一顿,咱们再去反落了下风, 何显耀说不定在家正等着我们提刀过去。”

    总之, 男人间的一架谁先动手谁是狗。

    楚韵看不大上他们, 委实太墨迹, 还不如郎氏打上门痛快, 但不管怎么样, 何家姐妹因着这场僵持的架, 暂时在杜家住着了。

    杜家屋子本来就不大, 这回又挤了两个人,郎氏便吩咐喜鹊收拾出一间耳房让两人住,这耳房以前是用来放杂物的,收拾出来把郎氏卧房也占了小半不说, 屋子里熏艾烧炭还是一股霉味。

    自诩礼仪人也的杜容锦瞧着那半间窄得只能转身的屋子, 皱眉道:“这不是待客之道,既是做好事怎么不好事做到底, 让她们住这屋子, 说不好以后还落下埋怨。”

    “她们住得不好, 难道我就住得好了?你瞅瞅咱家猪圈大的地儿,你要做好人,成,拿钱来!”郎氏对着自己菜市场般的卧室,已捂着胸口倒了两日,这会儿正气闷, 杜容锦撞她枪口上让她好一通大骂。

    杜容锦不当家且穷得只剩一张脸,听到钱便如夹着尾巴的狗, 就差顺着缝儿溜了。

    郎氏:“谁稀罕她们感恩戴德?一个守寡的寡妇,一个落了选没半点前途可言的姑娘,要她们感恩做什么?便是埋怨,还能扒上咱家一根毛不成?过了这遭儿,咱们两家死生不复往来,要怨就怨好了!”

    杜容锦看老娘威武如此,抱着头,蹿了。

    其实何家姐妹在何家过的日子比在杜家坏多了,两人差不多算住在厨房里,便是家里下人都能对她们说两句闲话,吃的是剩饭穿的是旧衣,随时还要受奚落。

    盐商家里虽好,但深门大户更是如履薄冰。

    比起那样的日子,眼下已经好得太多,看起来都欢天喜地的,尤其何大姑娘,早上撞柱下午起身。次日下地扶墙走,这身体素质有如神助一般。

    只有、唯有、仅有杜老爷,还躺在床上吃黄连嘴里念叨着马车。

    楚韵听杜小荷说了以后,对杜老爷的鄙视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作为儿媳,她过去看人时便跟郎氏道:“娘,爹想是馋郎家马车了,那大马车,宽宽阔阔的,爹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坐过一回!”

    郎氏有些呆气,而且一直爱听人吹捧郎家,听到此?*? 处沾花一笑,顺道还把那个巨大的琉璃花簪送了楚韵,她也是嫌这个太土,一直不肯戴,道:“风哥虽不如你这般是泥腿子出身,到底也没过过什么富贵日子,上回在楼子里,看见好菜,嘴馋撑坏了肚子,这回看见马车也眼馋,上辈子饿死鬼投胎怎地?”

    当晚便让郎助又把马车悄悄拖过来要抬着杜老爷上去转两圈兜风,可怜杜老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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