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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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停在穿开裆裤的时候。

    好在,他如今也有了知心人,已经不再渴望兄弟间的亲密。

    杜容和吃着麻花,心里为这一点温情触动,到了院子门口,看见屋子里的海棠树,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以前这里还有株石榴树。

    家里盼着二姐多子多福,她人跑了第二年,大家老爷就亲自动手把石榴树砍了,还跟郎氏说是只要二姐不生孩子,一个没有孩子的姑娘一定会回娘家,到时候他们就能全家团圆了。

    这话后来被偷听的何妈学了在院子里跟李叔说,又被他黄雀在后听见了。

    人说话要分真假,杜老爷最爱把毒汁裹在蜜糖里讲出来。

    现在杜容和就明白,杜老爷是不想杜家多几个垃圾般的血脉在外,他宁愿二姐无子被丈夫折腾死。

    杜容和对二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他想尽办法地打探这个姐姐的下落,一是为了看家里是谁在骗娘,二是想着终归是自己的姐姐,她如果真的被人关起来折磨,做弟弟的能帮自然要帮。

    可二姐的死活……其实只对娘比较重要,对杜家下人、亲戚都形同死人。

    二姐留着的东西,他已经想放到火盆里烧了,纸包不住火,京里的探子越来越多,谁知道哪天会被什么人翻出来?

    吃着甜甜的麻花,杜容和又一次动了恻隐之心,闭着眼想要怎么办。

    他站在院子里想着事,何妈已经看见人了,拖着嗓子叫了一声三爷,楚韵在屋子听见披了衣裳跑出去接人。

    夜里风霜冻人,虽还没下雪,但也不是穿单衣的时候,杜容和看她素着脸,也顾不得二姐的事,拉着人进去坐着,亲自点了个炭盆让她烤。

    楚韵身上一点也不冷,她自己火一样燥热!

    但是烤了半天火,杜容和都不说话,她八卦之火一歇,先问了两句杜老爷那边怎么样了,人是不是还活着。

    杜容和说了句:“爹身子骨素来硬朗,略微吐了口血也不过歇两日就好了。”

    他不想让楚韵知道太多糟心事,话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反而提起那本书来。

    楚韵紧张地问:“书怎么了?”

    杜容和沉吟道:“小韵,我想把它烧了。”

    楚韵果然被吸走注意力不再问老杂毛如何了,她急道:“哎呀,我就知道你憋着坏想烧书呢!别烧啊,这书我贴身带着,谁还能抢了去?再说这不就是一些传记吗?不得体的话咱们边看边删不就得了,挑出来也是篇传扬真善美的佳作,你烧了它,对得起老祖宗吗?他不是最爱传递真善美了?”

    说完跳下榻,提起毛笔沾了墨把爱新觉罗几个字涂了。

    夹个史料而已,谁不会啊?

    第094章 欠下的嫁妆

    杜容和哭笑不得, 但是也没有再反对,本来他也是先说个条件,让楚韵别再问杜老爷那边的事而已。

    楚韵提起笔, 他就笑了看她画了两下就不让了, 道:“其实我想了个祸水东引的法子。”

    楚韵拿着笔问:“什么法子?”

    杜容和笑:“这个书不止你有兴趣, 李二也很有兴趣啊, 咱们把看不懂的抄下来, 让他咱们译好了送过来, 他认识的人多, 路子也广, 有什么事还有跟老主子的旧情在,就是想死也不大容易,咱们抄下来让他折腾去吧,他不是说了要帮我们吗?”

    楚韵听着这话, 总觉得“认识的人多、路子广”有点儿阴阳怪气。

    杜容和凑过来问:“怎么样?”

    楚韵闭眼:“挺好的, 李二这么有钱,多承担些风险是活该的。”

    两个人就这么说好了。杜容和回来后上边还没有给他指定要推教堂的地方, 所以仍旧先回了尚虞备做笔帖式。

    抄洋文的任务就落到楚韵头上去了, 二姐用英语很少讲语法, 都是港剧里中英夹杂的那样,用的单个单个的词汇,抄起来很方便。

    楚韵把这些词汇打乱了抄写,即使李二拿给真洋人看,那些洋人也猜不出原句,只会当做他们在学习天主文化。

    杜容和在尚虞备也没空着, 他进去就到处钻着看要怎么学洋文了,这件事他还特意跟上边说了一下, 表示自己以后要去推教堂,总不能连别人的话也不会说。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他始终觉得自己就算不干笔帖式了,这里也是自己的温暖老家,在翻译上跌跟头,譬如□□被来了一刀。

    一朵小荷刚刚含苞待放,他才不干呢!

    楚韵在家抄了半上午,何妈手打牌打得肿肿的溜进来跟她又说了个八卦。

    何妈:“太太说过几日家里要捐钱给大爷二爷做法事祈福,还要给庙子里捐米面冬衣。”

    楚韵:“老爷同意大爷跟着一起去了?”

    何妈:“他同不同意的有什么用,人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人一老就不中用了,不中用的人谁肯听他的话?二爷在家说的话就是这个——”她指了指天。

    楚韵唔了一声,拿药油给何妈揉着手问:“妈妈,你知道二姐和毛道台多少事,能不能告诉我?”

    何妈冷不丁听她这么一问,简直喜上眉梢,这些事在她肚子里憋了十几年把人都要憋出病了,楚韵能这么问,可见三爷不瞒着她,那她说出来也没什么事。

    何妈竹筒倒豆子似的跷着腿儿道:“我来杜家晚,拢共跟二姐在杜家住了还不到一年,但对这个二姐,真是做梦都忘不了了。鹅蛋脸,细眉毛,人看着很瘦弱。”趁着没人在,她低声说:“跟大爷长得很像,就是大爷爱穿白,二姐老爱穿一身红,老爷疼她疼得紧,还不知从哪里化了钱给她打了串璎珞戴着,大姑姐年年回来骂爹娘偏心就是为这串璎珞闹的。”

    楚韵知道二姐在待遇上是升级版的小荷,所以这样的姑娘,很难让人想象她竟然三番两次想要逃离这个家,楚韵兴趣浓厚地问何妈:“你见过毛道台吗?你觉得毛道台人怎么样?”

    何妈没看过这人,道:“这人像个影子看不清摸不着,我哪说得上好不好?”

    但有桩子事何妈很清楚,因为郎氏派人去了很多次姓毛的老家,在那边东打听西打听的,那个孙婆子又是个酒囊饭袋,灌二两黄汤就能吐出一肚子的事。

    何妈搓着手告诉楚韵:“毛家村子里对说起毛道台都很忌讳,有时候甚至会作揖,说他跟鬼啊神啊的差不多,乡里尊敬他,但跟他也不亲近,乡下许多人看他一眼晚上就要做噩梦,孙婆子一直猜这个人是精怪变得,私下烧了不少神表纸,让毛道台别来找她。”

    楚韵不信鬼神,她道:“真有鬼神精怪,咱们砸神像时就死了。”

    何妈稀奇道:“那怎么乡下人都对他又敬又怕呢?”

    楚韵把毛道台的事说了一遍给她,道:“毛道台在乡下忍辱负重长达十年,终于混成了孝子,但何妈,你想想看他做的都是什么事?”

    何妈:“给亲爹擦屎擦尿,说不定还彩衣娱亲之类,二十四孝子图上有什么他做什么呗!”

    楚韵点头,又问她:“你说要是咱们身边出了个按照女训活的姑娘,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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