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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清朝乡下女进城后》 90-100(第14/16页)
半句,把话写在了请安折上,康熙看见之后也把目光分过来了一部分,但凡有关皇权,再小的事他都会注意,许多人就栽在这些小事上。
杜容和买通了做饭的婆子,里边是不是每天吃羊,婆子怪怪地说:“没有!他们叫老婆子进去专门给羊剃屁股。”
她还说那些羊长得好看,又有专门的仆人照顾都养得肥肥嫩嫩的,毛剃了粉粉的一看就好吃。
杜容和眨眼就知道这些羊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他都无语了,含羞带怯地把结果交上去。
康熙知道以后可能也是沉默了很久,反正他的话很少,只有一句评价:“淫棍之流,待到只剩一口气时,不如交付与羊屠夫掐殆。”
又嘱咐他以后还是要及时报上来,但这件恶心事万万不可让他人知道他知道了。
结尾仍然是: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
杜容和数了一下,一共五个小心,比往常多了一个。
他自然不敢乱说,甚至连小韵都没说,谁知查大案竟会查出如此□□之事,还不如有人谋反了,实在太丢脸了。
事情都是梅昀骂羊惹出来的,但杜容和真没借口对他表示不满。
梅昀不好这一口,他在大清待了十来年,最初想要把这里变成一片净土,但现在京城就是他的第二故乡,他汉话甚至说得比很多贵族都好,很多家乡的规矩梅昀都记不得了,要不是怕同伴活刮了他,他都想戴个瓜皮帽在大街上提着鸟溜达。
有时候看着同伴要传教,梅昀都觉得好笑,就像看见百多年前刚来这边的祖宗从坟里又跳出来了似的。
总之,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梅昀已经放弃了大半,包括那些羊姑娘。
不管怎么说,杜容和看梅昀不像参与过的样子,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宫里莫名其妙羊肉用得少了些,许多人都苦哈哈的瘦了,满人就爱这一口啊,但上头那个不爱吃,下边也喜欢跟着学。
一下子京里羊价倒是跌了些,杜老爷饿了一场后吃得就多了,他在家养了一阵对外头也钝了,不知内情还买了不少回来,买回来风闻老主子最近吃伤了羊肉,第二天就发给儿子们了。
楚韵和何妈把羊肉变着花样做了个遍,冬天就是要吃羊肉萝卜汤嘛。
第099章 比甲
清蒸羊肉、红烧羊蹄、羊肉饺子、水盆羊肉、羊肉火锅、羊肉汤、烤羊肉……三房每天都不重样地吃。
杜容和离得远远的看着, 又担忧楚韵会流鼻血,寒冬腊月鼻腔本就脆弱,一受刺激较春夏更容易流血。
楚韵觉得很好解决:“可以这顿吃了烤的下顿就吃清炖的败火, 实在害怕难道就不能吃完了立刻喝药吗?”
她以前有个经常痛经的朋友, 初中高中好几次都痛倒晕厥被班里同学抬着送进救护车, 但这个朋友在大学后就再也没有犯过很严重的痛经了, 她甚至冰辣不忌, 以前她可是大夏天都喝热水的人。
该朋友后来告诉楚韵等好友:“我是把止痛药当速效救心丸吃了, 吃香的喝辣的之前先吃一颗, 一点事没有。
姑娘抱怨着说家里以前不让她吃止痛药, 说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不然她也不会到大学才知道止痛药是个好东西。
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早吃早享受啊。
楚韵并不赞同胡乱吃药去疯的行为,但她深深地记住了, 真馋的时候是可以这么做的。
作为一个在乡下长大一辈子没吃过几回好肉的古代韵, 她马上就效仿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宇宙何处要饭吃的朋友。
杜容和看她吃得这么香,也终于努力忘掉了丧心病狂的非人之行开始吃羊肉了。
他有点喜欢水盆羊肉, 闻起来鲜美肉夹在烧饼里吃着也方便, 很有市井小食的滋味。
但真要说这个是平民美食那也是假话, 肉在哪里都是金贵物,无非对于杜容和这样的旗人不太雅致而已。
楚韵吃得更放得开,她还要加糖蒜、鲜蒜羊泼油,这些东西味道大,三爷素来近而远之。
两个人在屋子里吃完了就喝药败火,奇迹般的竟然没流一道鼻血。
三房院子里暖如三春, 但黄米胡同当家奶奶间却充斥着一种微妙的氛围,皇帝要御驾亲征的事已经传开了, 大家一边夸老主子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一边在家咒那个什么噶尔丹不得好死。
上三旗的包衣不是说只能就在宫里做点儿杂活,只要人足够优秀,只要皇帝愿意,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毕竟包衣的人员调动不受户部管制,要是谁犯了错,刑部那边要拿人皇帝也可以说这个是我家里人,是生是死都得我自己管也就完了。
杜家在黄米胡同并不打眼,只是因为杜老爷名声在外,加上杜容和有笔帖式的身份,大家都愿意给几分薄面,而且正黄旗也不是这一条胡同,人家有很多个胡同。
小到黄米胡同,大到整个上三旗,不少奶奶们都有父兄子侄在军中效力,这回走自然要跟着一并走。人人都怕自己家里的男人们出去就回不来了,打牌时都不敢赢多了就怕把运气用光了。
笔帖式的优势就在这里,平时他们和其他旗人没有不同,都吃一样的米受相同的皇恩,但到了要为老主子效力时,笔帖式作为文职可以不去送死。
楚韵心里没有牵挂的人,便成了诸人诉苦水的对象。
她瞅着好些道士尼姑萨满跳着蹦着旋转着往胡同里跑,上蹿下跳地想发旗难财。
大清亡不亡干他们什么事?只要自家不亡就行了嘛。
里头不知怎么还有个野婆子听说这里有钱赚钻营了过来,这人自然钻在姚太太窝里,她准备教姚太太用咒妾的法子咒噶尔丹。
婆子说:“太太,女人命是最贱的,太太要是恨谁就取了谁的头发指甲,写了她们的名字藏在鞋底子里踩,太太是女人,她们也是女人,贱命踩贱命可不得把人踩脱一层皮么?”
姚太太听得撕烂了六张帕子,跳起来啪一声打在婆子老脸上尖叫:“老不死的你说谁命贱!你以为这是你家猪圈不成?睁大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正黄旗的地儿,一只哈巴狗裹了旗走出去,都得让你家太奶从坟包里钻出来磕头请安,它一个就顶你们祖宗上下十八代的尊贵!更何况我!”
何妈学了回来说得绘声绘色,跺脚兴奋道:“要死了,竟是连一点儿脸面也舍不得做,直接自己上手打人,咱们胡同哪家媳妇这么动过粗?”
何妈唏嘘了好几日。
尤其这个姚太太把人打骂走了,私下又偷偷地学人家交代的咒术。
这个倒是娟子亲自跑过来说的。
娟子摸着黑偷偷做了两箩筐的鞋底子,一筐两打还都是千层底的,做得她十个手指都跟煮开花的粥似的,一捏就要化了。
娟子把两只手伸出来给喜鹊白鹭等人看,吓得几个丫头都脸色发青,娟子看她们知道害怕心里吃了蜜似的,也不枉她出门特意往指尖涂红胭脂了。
但咒人可不是她胡扯的!
那两双鞋底子姚太太都亲自取了家里各个妾的指甲头发,她舍不得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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