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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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谢止渊也难以接受,谢云渺一面看着他神色,一面同他轻声细语地解释,“我近日看了些有关心症的医书,所以将身边之人都分析了一通……你方才看到的那张,便是采苓的……这张……”

    “这些话你与谁说过。”谢止渊彻底转过身来,缓缓抬眼,那双眉眼带着森森寒意,手中的纸张也被他攥成一团,紧紧握入掌中。

    谢云渺有些怔懵,一时没反应过来谢止渊是在问什么,只觉得他这般模样,令她觉得害怕,便朝后退去,可谁知,手臂被谢止渊再次一把握住,且他还用力一扯,将她彻底拉至身前。

    “说话。”他冷冷问道。

    谢云渺还是有些发懵,她缓缓摇头,“没、没和谁说过,我只是自己在做记录,想帮……”

    “你记了多少?”谢止渊不听她的解释,直接沉声打断,握住她手臂的力道,也随之加大。

    谢云渺吃痛蹙眉,眸光移向桌案。

    谢止渊并未松手,而是一边拉着她,一边开始去拿桌上的纸张看。

    看到采苓的,他直接扔去一旁,看到关于他的,便蹙眉细看,他越看,脸上神色越凝,手上力道也不知觉加大。

    谢云渺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指尖都在发颤,像是在极尽所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谁让你记这些的?”他冷声问道。

    “没有谁,是我自己想记。”谢云渺如实回答。

    谢止渊想起白日里她与王佑说得那番话,再看这满桌写满他得了心病的记录,便又是一把将她彻底拉到身前,与他相贴。

    “我没有病。”谢止渊唇瓣几乎挨在了她的耳旁,用那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道,“我这般对你,只是因为我恶心,你听清楚了么?”

    当谢云渺意识到谢止渊有可能是得了心病之后,便做足了准备,她知道若发起病来,什么狠话都会说,可即便如此,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会觉得难过,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落泪。

    见她咬唇不语,谢止渊手上力道更重,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连忙点头回应。

    “知道我为什么恶心你么?”似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厌恶她,谢止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且直接将她拉扯着转回身来,按在了书案上。

    后背猛然与案边的碰撞,让谢云渺久忍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谢止渊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而是望着眼前落泪不语的谢云渺,用那极其嫌恶的语气,对她道:“你凭什么做我谢止渊的妻子,凭你与太子苟合?凭你身份低贱?还是凭你脏?”

    他似是恨透了她,口中每一个字音都咬得极为用力,说到最后,整个人从冰冷开始变得愤怒起来,语调也不受控制般扬起。

    “不要白日做梦了!”他拿起其中一张纸,狠狠扔在谢云渺脸上,“你的存在就是皇室对我的羞辱,我每看你一眼,每同你说一句话,都觉得万分恶心!”

    说罢,他似是彻底不愿再忍,直接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狠狠道:“我没有病,也不需要你擅作主张来医治,若日后我发现你再做这些……”

    他没有说下去,但手上力道却在慢慢加重,眼看谢云渺开始不住挣扎,脸色也愈发涨红,他终是一把将她甩开,任凭她跌坐在地,趴在地上不住咳嗽,他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将桌上所有的纸张,丢入铜盆,连同那些书册,全部一把火烧了干净。

    原本要在府中待到后日,结果第二日天还未亮,谢止渊便带着王佑回了白渠。

    采苓不知昨晚发生了何时,只知晨起进屋时,谢云渺靠在贵妃椅上,身上还搭着被子。

    采苓机灵,没让身后的婢女进屋,而是赶忙将门合上,跑上前来,“公主怎么睡在这儿?”

    见谢云渺不说话,采苓又道:“可是昨晚与世子闹别扭了?”

    采苓想不通,这二人都是性格温和之人,怎么会闹别扭,就算闹别录,世子又怎会让公主睡在外间。

    正在思忖该如何开口劝慰,采苓忽然眉心一蹙,用力吸了吸鼻子,四处张望,“怎么有股糊味,是什么东西烧着了吗?”

    她慌忙起身,寻着味道的来源走了过去,当她看到屏风后一片狼藉的书案时,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

    那桌案上搁着铜盆,铜盆中满是灰烬,还有那些被烧得残破的书册……

    谢云渺微微抬眼,望着采苓,用那沙哑的声音道:“无人的时候……叫我云渺吧。”

    “公……”采苓顿了一下,当即一咬牙,点头应道,“好,云渺,咱们不难受了,咱们快喝粥!”

    谢云渺接过粥碗,抬手去喝时,采苓又是一惊,倏地一下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他、他……他对你动手了?”

    谢云渺无波的双眸,微颤了一下,遂又恢复平静,“不要让白芨知道,也不要和任何人说。”

    “那怎么行?”采苓赶忙探身,去看谢云渺脖颈上的红印,其实她白日里就看见了,但当时她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是床帏之事时折腾出来的,等到方才谢云渺扭过来喝粥,她才看清这红痕竟是指印。

    采苓气得心头直冒火,“他当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

    “采苓。”谢云渺轻声将她喊住,抬手拉住了她的衣角,“答应我,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采苓双拳紧握,站在原地半晌不说话,待片刻后,她长出一口气,重新坐回了谢云渺身旁,“好,那你要和我说清楚,他为何突然这样?”

    “可以不说么?”谢云渺道。

    采苓又是心头一梗,可那些重的言语,面对谢云渺,她也没法再开口,只能恨铁不成钢地使劲跺了跺脚,幻想谢止渊就沾在她鞋底,咬着牙道:“那下一次他若还要发癫,你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了,你要喊我,知不知道?”

    谢云渺朝她点了点头,弯唇道:“谢谢你,采苓。”

    “你还笑得出来……”采苓无奈长叹,摩挲着胸口不住为自己顺气。

    白渠县附近的一处山间,王保牵着马,与谢止渊同行。

    “她当真没有说出去?”谢止渊停住脚步,蹙眉望着眼前溪流,他对她那般狠戾,她竟还要再忍。

    王保点头又道:“昨日世子离开后,公主的确消沉了一整日,可今晨起来,似乎又与往常无异,坐着马车又去了青山观,外出时,还戴了花巾。”

    那花巾明显是用来遮挡脖颈处指印的。

    她为何还要忍?

    谢止渊吸了口气,缓缓合上眼又问:“还有呢?”

    王保道:“公主去了青山观,晌午教人施针,午后随着净玄下山去做义诊。”

    “义诊?”谢止渊睁开眼。

    王保道:“皆是附近山民,多为女子,公主义诊时带着帷帽,没有露面。”

    谢止渊道:“这几日若无大事,不必来报,将她跟紧。”-

    日落时分,子城里。

    鼓声由北至南渐次响起,宣告着一整日的工作结束。完成公务的官员们从官府里鱼贯而出,各色官服扫过洗得明亮的青石砖,系着的蹀躞带上的鱼符撞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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