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黑莲花皇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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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引人注意,只找了个小院子,一个通畅的堂屋连着东厢房,西厢房已经住了罗南和子弦。谢止渊又不喜与人一起住,更何况是个女子,那便只剩那个破旧的小柴房了。

    谢止渊一推开门便有淡淡的香气向他袭来,他眉心紧锁。

    但随即,他想到了这挑剔的女子都没有衣物换,此处也没备脂粉,应当不是故意弄出来的味道。

    可厌烦并未减少,他忍下,再次抬步,绕过屏风,走近内室。

    纵使已在宫中多年,养成了喜怒不动于色的性子,但此刻,谢止渊见清内室情景,还是没能忍住怒意。

    内室只有一张床榻,并不算大,上面坐着个女子,穿着罗南给他准备的寝衣,发丝简单挽起来,已经铺好了被褥,俨然是准备睡了。

    她明显,得寸进尺至极、对自身境遇没有一点清醒的认知。

    他冷声,“从上面滚下来。”

    云渺很清醒,若她现在滚下去,就没有地方睡了,她抱紧被子,又开始委屈,“郎君……我是个女子,外面好冷,寒风刺骨,恐会伤身。若郎君不嫌弃的话……同我挤一挤?”

    她明知他十分嫌弃她。

    这一天,她都在若有若无地试探,每次出言都会偷偷瞄他的面色,举止过界,却踩在他发怒的边缘,显然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如今知道他不会,又用这些小聪明算计他。

    谢止渊已经忍了她一整天的僭越,此刻忍无可忍,怒极反笑。她在试探,他亦在观察,对此女有所了解,她是不会主动下来的。

    他抬步走近,云渺一开始还毫不在意,直到谢止渊越走越近,已经逼近了床榻。

    她抱着被子往床边小幅度往后挪着,却仍不愿认输,“你、你做什么!?”

    谢止渊就坐在她边上,微微俯身,凑近已经靠在床边的云渺,两人距离不过咫尺,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在云渺惊恐的目光中,他抬手,轻抚上她脸庞。

    他平静直视云渺的眼,视线随着手往下滑,长睫逐渐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翳,眉宇间几分阴鸷,声音生寒,“你如此嚣张,不会以为、我当真不会对你做些别的吧?”

    罗南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云渺的逻辑,他是是殿下的下属,如今这女子成了殿下的外室。

    那么,那么他也就成了她的下属,当然要听从她的吩咐。

    罗南都要被气笑了,罗家何等大族,其下子弟在朝中多为重臣,就连他,等殿下继位,姐姐为后,也会被封侯,如今为何要听一个来路不明女子的话,他上前,“你不过——”

    他话还未说完,又被打断了。不过这回打断他的是谢止渊,谢止渊不耐道:“都住嘴,早些走。”

    云渺与子弦走在前面,不与罗南为伍。她脚下都被磨破了,即使痛极,也要端正地走着。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个狭小的民巷,罗南上前,从袖间拿出钥匙,将大门打开。映入云渺眼帘的,是干净但小得不得了的院子,大概只有一进。

    “你拒绝不了我。”

    对面的少年懒洋洋地说,“自己走进去还是被我拐进去,你只能二选一。”

    云渺在心里选择了打他一顿的第三选项。

    “去那里干什么?”她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上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前面的少年随口回答,“我要去确认一些东西。”

    云渺却从他随意的语气里隐约读出某种藏得很深的情绪。

    “有一件事,”

    片刻后,他忽地轻声说,低垂了眼眸,“我想知道很久了。”

    第 44 章   风铃地(八)

    “你又带这些做什么?”

    绯衣的少年单手撑在窗台边缘坐着,歪头看坐在地板上的女孩收拾自己的荷包。

    “你别管我。”云渺低哼着把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往自己的荷包里放,塞得这个小包鼓鼓囊囊,像是那种漫画里小动物搬家的行囊,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各式小玩意。

    “不出意外的话,日落前我们就回来了。”

    谢止渊有些好笑地看她,“半日不到的行程,带干粮和药粉有什么用?”

    “我才不相信你。”

    云渺哼了一声,“上次你还嘲笑我说我们是去秋狩而不是打仗,结果到最后变成了荒野求生。”

    他刚出内室,就见正堂换了样式,昨日是食案小几上置花瓶,屏风在后,也有些典雅意。

    如今屏风被挪到了前面,歪歪斜斜的放着,透过薄纸样式的屏风,能见清案几上依稀躺着个长条被团子。

    谢止渊脚步稍停,但他并没有窥探旁人如何去睡的癖好,视线移开,他径直走出门外。

    关门的声音响起,云渺才从被子团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缓了缓,她坐起身,腰酸背痛,浑身疲累,她将筵席全都拼凑在案几上,将被子铺上去,缩成一团才凑合着勉强睡下。

    即使这样憋屈,不得伸展腿脚,她也不会在地上睡的!他色眯眯地打量着正在挑葡萄吃的云渺,当真貌美,内里还是个野性子,等高家的兔崽子走了,再将她抢回来就好了。

    明晃晃恶心的黏腻眼神,谢止渊先发现了,他将云渺往后扯了扯,用身形完全遮挡住她,这样,冯令史再怎么看,也只能见到一抹粉白衣角。

    冯令史哼了一声,随后仰面朝天,他也算是冯家人,这些关键事自然要由他来说,倨傲道:“冯后和大皇子如今广招贤士,漕县虽小,但也能勉强入眼……此等好事,大家好好想想罢。”

    虽然说是想想,但此时,问的只是谢止渊一人,县衙这行人已经将高家的底细打探得清清楚楚,只想要其钱财。

    “那太子……”谢止渊装作大惊,话只说了一半,所有人却已明白了他的话下之意。太子仍在,谈及此事岂不是算造反?

    冯令史不屑道:“呵,太子又算什么?先郭后曾是楚国王后,楚国亡了,她被陛下收入后宫时还大着肚子,谁知太子血脉真假。”

    两人后面的子弦垂头默立,窥见谢止渊仍笑,眼神却是冷的。他便知,这位冯令史好日子过到头了,殿下已经动怒了,先后是禁忌。

    县衙却回道:“冯弟莫要胡言,太子乃先郭后第二子,前面还有如今的娥阴公主,太子血脉无错,最开始那个带着楚国血脉的余孽,听闻是被打掉了。”

    县衙虽然想攀上冯后,但也不愿诋毁名声甚好的先后和太子。只是现下大皇子胜算更大,他不想违心,才说了几句公道话,却在无意中救了自己性命。

    余孽、余孽,谢止渊想笑。

    在天下人看来,那个流下来时,已经成型的男胎是余孽。可在他母后心里,他这个有谢氏血脉的儿子,才是最该死的杂种。

    云渺没想到,她没能去成阙城,在此地也能听到东淮皇室的八卦。来东淮前,为了更好地与皇室打好关系,她曾仔细地了解过东淮皇室。

    这县衙所言为真,先郭后原来是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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