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在古代的继母日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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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他们跑了!”

    “大人!”一个官兵快步走向张玉林:“大人, 清水巷王秀才一家在我们到之前就已经逃跑了, 我们找不到他们的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继续搜查下一家。”

    “是!”

    待属下离开, 张玉林才重新执起棋子:“如大人所言,那个王秀才果然已经事前得到消息跑了。”

    谢瑾手执黑子, 封住了张玉林的去路。

    “他秀才的身份是真的,既然在兆京潜伏多年, 又识文习字,北戎再是大方也不舍得丢掉这么好的棋子。”

    “大人远见。”

    张玉林却知道他眼前男子并没有他表现出来得这么镇定,外人只看到他们这段时日抓捕了许多北戎奸细,但其实有不少逃脱的,除去逃脱的,还有部分在牢里因为各种原因“自杀”的或者被杀的。

    这些人,刑部都还没来得及审问却提前被灭了口,说明他们嘴里是有重要东西的,如今在兆京的北戎奸细各个犹如惊弓之鸟,逃都来不及,肯定不可能策划这么精确快速的灭口行动,唯一的可能就是朝中有人和北戎勾结,里应外合一个提供名单一个执行任务。

    而这个人,或者说这个组织,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

    “张大人,时间不早了,在下先回去了。”

    张玉林起身道:“大人慢走。”

    谢瑾无奈地笑了笑,他跟张玉林说了好几回他现在是革职状态别叫他大人,不过既然张玉林坚持,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瑾回了府中,问:“夫人呢?”

    “夫人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好,夫人若是回来了,就说我在书房。”

    “是。”

    谢瑾到了书房,他铺开纸墨在图上书写大字,才写了几个,发现自己静不下心来,就扔下笔从书柜中抽出一本书,书中夹着一张牛皮纸,是外城司六月和七月的巡逻路线图,上面详述了外城司每个路线的巡逻时间和人数。

    这是杨晋从北戎兵尸体里搜出来的,以后就交给了他。

    谢瑾目光在沾了血的图纸上扫过,又将它放了回去,从柜子暗格里拿出几封信。

    沈兰棠从外头回来,她才 踏进院子,下人就禀报道:“夫人,少爷回来了,站在在书房呢。”

    “哦,知道了。”

    沈兰棠让两个丫鬟先回去休息,自己踏入了书房。

    八月的天,谢瑾身着一件鸦青色窄修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灰色宽带,一身从简,唯有头顶戴着镀金镶宝石玉冠,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了进去,可见也是个怕热的主。

    他手中执笔正在纸上比划,沈兰棠走上前看了两眼。

    谢瑾写的是北戎文字,自从知道谢瑾身份后,沈兰棠就开始学习北戎文字和需要语言,她目前粗粗认识了几个,看出谢瑾写的是“有敌”,“速退”。

    单单说这几个字的信息量加上北戎文字的既定事实,沈兰棠现在去举报谢瑾是北戎奸细,说不得都能拿到赏钱。

    “你写这些字做什么?”

    “这是我收缴到的北戎和藏在朝中的奸细的密信,我想试试看感受那个人写信时的心情,从而推测此人性格。”

    谢瑾放下笔,谢瑾本身字迹与他的人相似,简洁而不失锋芒,从笔锋中无端感受几分杀气,但是他模仿北戎字的时候,或许是文字不同原因,总觉得甚是圆滑。

    沈兰棠端详了许久,道:“那你感受出来什么了么?”

    谢瑾摇摇头:“我只感受到,写这封信时,那人心中定然没有一丝一毫对故土的眷恋。”

    若是有爱,缘何叛变?

    沈兰棠:“我实在看不懂北戎文字,若是汉字,我或许还能从中看出点什么。”

    这就像中国人看外国人的书,往往只能看懂故事,看不出更多情绪表达,而看中文书籍时,除了故事本身,还能从不同文字运用中看出作者的情感,或是怜悯或是冷酷或是事不关己……

    谢瑾顿了顿,他的表情露出几分复杂。

    “其实,的确有一封汉字书信。”

    他从书柜中打开暗格,取出其中一封,沈兰棠一目十行看了两眼,也是一怔。

    这么多的信息,足以证明那个人和北戎关系密切。想到靖朝有这么多机密流到北戎,沈兰棠心中也很是不适。

    抛开里面的信息,沈兰棠单看这封信。

    “此人性格应是十分严谨,或许生活中也是一丝不苟。”

    书信用词严谨,笔迹工整,可用字对照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北戎文字和汉字有所不同,但也共通之处,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人和我们之前拿到的密信不同,说明同姓人已经换了一个。”

    “此人若是朝廷大官,那这信十有八九是他的心腹写的吧?”这样就可以避免被拿到证据,适当时候还能推卸责任。

    谢瑾点头:“应该是,我对照过所有给皇上上过折子的官员笔迹,都找不出一样的,想来,该是府中幕僚。”

    沈兰棠又低头看信,她胸口忽地闪过一道莫名其妙的东西,然而再追又找不到了。

    这个字迹……

    “瑾儿,兰棠。”

    “父亲?”

    谢瑾很快收拾好东西,和沈兰棠走出书房:“父亲。”

    “嗯。”谢恒才从衙门回来,连官服都还没换下,他道:“四皇妃从行宫回来了,正值小皇孙满月酒,皇帝想要热闹办一办,虽说宫里嬷嬷会帮着操办,不过好歹也是头一回,兰棠你要是有空,也多去看看。”

    阿依朵在行宫时也跟沈兰棠通过两回信,她们姐妹地位虽高,但却没有亲戚朋友,那四皇子如今看来就是个借精工具人,不管在皇帝面前还是阿依曼面前都没有了地位,要说起来,这偌大兆京,确实只有两姐妹相互依靠。

    “我明白了,父亲。”

    “那好,顺便你们母亲让我通知你们,晚上一起吃饭。”

    “呃,好。”

    看着谢恒回去背影,沈兰棠吐了吐舌头,看来多大的官,也免不了要被使唤跑腿。

    晚上一家子吃饭自然不必多说,第二天一早,沈兰棠去了齐王府。

    距离小皇孙满月酒还有两日,齐王府上上下下都开始布置了起来。

    一般兆京贵人做月子至少得做满一个月,但阿依曼底子好,也耐不住寂寞,按阿依朵的来信,阿依曼在休息了七八天之后就出门在草地上跑起了马,人家可是自怀孕起就没跑过,可不是憋得慌。

    这么一说,她在行宫修养也好,没有宫里这么多规矩,自由自在。

    阿依曼对皇室规矩不喜爱,但对自己孩子很上心,这两日也是跟着宫里派下来的人关心满月酒的事。

    见沈兰棠来了,她笑道:“阿依朵正念叨你呢。”

    人家虽然热情,但沈兰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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