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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她坏不起来(快穿)》 140-150(第3/18页)
似又要变成诡异的紫。
清绝漂亮的脸微微侧到另一边,实在不想同她对视:“离远点, 你很难闻。”
“……”
小祭司瞪圆了眼睛, 松开她的一只腕,抬起胳膊嗅嗅身上, 银饰被晃得叮叮响:“哪里难闻?!!”
长公主不解释,只重复:“难闻。”
“噢,”眼珠一转, 小祭司翘唇笑得可爱,“难闻你也得闻。族中没人不喜欢我调制的香囊, 怎么就你金贵?”
他们敢说不好闻么?再说,你调制的香囊又不会送人,只会随身携带。整个应苍山就你身上是这股药味,的确说不上难闻,长公主纯粹找理由想让她自觉滚远点。
——这说辞果真有用,至少一只手得救。长公主并不缺徐徐图之的耐心:“我在京中没闻过。”
接着,她就看见那只戴了银蛇镯子的手解开腰间挂着的三角雪青云纹香囊。
长公主薄唇轻抿,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祭司哼着歌,强硬将香囊系在长公主被攥住的手腕。香囊两角垂下的银灰小穗子轻擦过那段莹白,惹来怕痒的瑟缩。
长公主:。
小祭司越瞧这香囊越满意。
不愿跟她扯上关系、脚下连连后退想与她保持距离、连目光都吝啬得不肯与她对视的长公主,却不得不在一再拒绝之后被迫染上她的气味。
属于玄月的香紧紧贴着这人手腕,沿着纤细肢体晕散,一层一层侵入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呼吸间都吐露她的香气。
——长公主反应已经够快。
她敏锐察觉眼前这祭司眼神变了,变得亢奋、变得幽暗,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迅速抵到玄月的肩,竟抵不过个头比她矮一截的少女看似轻巧往前一步。
推出去的胳膊被迫弯曲,两人距离仍旧缩短。
浅白素衣一退再退,最终逼到放了花瓶的桌边,听见瓶身撞击墙面的声音。
“是很细,越摸越细。”
小祭司踮着脚也要将鼻尖蹭到这人脖间,去闻沐浴后淡淡的冷香。她言语孟浪,手上也要占便宜,平整柔软的薄衫被她揉得皱巴巴。
过足瘾不仅不恢复原样,还要挑开下摆,十分冒犯地握住这人侧腰,刻意用生了薄茧的地方去蹭,惹得这人收紧手指、攥住了她肩上硬邦邦的刺绣。
于是浴桶中蒸腾出的热气被另一种热取代。这本是常年清心寡欲不宜动气的身子,敏感脆弱,孱弱得只能小心对待——
偏偏有人恶劣得就喜欢戳破这身淡淡的皮,瞻仰皮下流动的贪婪、欲望。
花瓶彻底倾斜,是有谁倒了下去,洁白的衫被沉甸甸的银饰压在桌面,最后是不堪忍受匆匆撑在桌沿的手。
“你放……唔!”
墨色发尾轻晃,愈发激烈的动作令木桌也发出不满的声响,听入长公主耳中更加羞恼。
玄月太喜欢这只修长骨感的手了,即使它一巴掌糊到她脸上、也是软绵绵的力道。她一旦用舌去舔泛着淡粉的指缝,这人就会发出一声极其好听的泣音。
短暂的失控,是长公主理智尚在也控制不住的声音。
…
就在她轻提起长公主的腿,想试试它勾.缠腰间的滋味时,门被敲响了。
双眸失神的长公主一惊,登时疯狂去推身上压着的人,哑掉的嗓子色厉内茬呵她滚开。
“……啧。”
玄月攥着她的手狠狠在她锁骨上吸出一道血印,听这人闷在唇齿间、喘得隐秘又破碎的气息——心中不甘少了些许-
门外是雁娘。
她听旁人说千重犯错被祭司驱逐,尽管对祭司木楼畏惧得很,她还是来了。
门内响起脚步声,雁娘连忙低头往后退了两步,免得冲撞了祭司。
门被用力拉开,迎面扑来一阵叫人骨头酥软的浓香。
“……你最好有非常要紧的事哦。”
祭司大人语调与平日不同,带着让雁娘不敢深究的柔媚。
——每当祭司想处死某人,都会这样说话。
当雁娘磕磕巴巴表明来意,玄月唇边弧度越挑越深,她的手悄无声息摸上腰间,指尖慢慢捻出半截刀片。
突然,房内传来一声脆响。
玄月歪头看去。
是那个在桌上晃了半天也没晃下去的花瓶摔了,那人趴伏桌边,褪至胳膊的白衣没能扯上去,露出随呼吸起伏的背。
“呀~”
玄月手指一动,刀片被推了回去。
杀意消退,小祭司眨着眼睛催赶雁娘:“回去回去,这事我处理完再告诉你。”
雁娘愣了愣,她还未见过祭司大人这……不等她多想,祭司已嘻嘻笑了两声,迫不及待关上房门转身进去了。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里面有谁的哭音?-
次日。
长公主晨起时精神就很不好,前几年在床上躺够了,她如今累了也要穿戴齐整躺到窗边榻上,为消解身体不适会用看书或喝茶来打发时间。
眼眶下青黑是昨晚闹得太晚的缘故,端起茶杯的指间有一时无法消退的印子。手腕稍稍抬高,袖口轻滑,即可露出明显被什么缠过的青红伤处。
她厌弃地拉长衣袖遮住痕迹,眸中冷凝。
好巧不巧,窗口正对的走廊路过一个眼瞎了的白衣剑客。不再背着那把剑,而是用剑鞘试探前路。
明明这条路走过不知多少遍,还日日都要剑鞘敲着木板,发出叫人耳酸的闷响。
长公主盯了她一会,干脆将翻开的书随意往桌上一丢,也不管书页被风吹着翻了几页,起身下榻。
…
扶瑛听见由远及近的咳嗽声,轻皱的眉僵硬着舒展开,她悄悄攥紧了剑柄,为省力而佝偻的背也默默站直。
眼睛看不见,喉咙发不出声音,无论身处何方都像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自己。
好在习武之人耳力敏锐。
“……”
许是身体虚弱,这人脚下无力,踩不出旁人的干脆利落,连裙摆摩挲鞋面的微响都比她脚步声重。
故而扶瑛看几眼就能记住她行走姿态,记得素白衣袂被肢体缓缓推开时的清冷优雅,仿佛每一片布料都被规训得服服帖帖,绝不会令她失态。
现下只听得见越来越近的声音,扶瑛低垂眼眸,身体半侧,肩背紧挨着木墙,怕自己眼睛不好挡了路。
声音戛然而止。
鼻前多出的香对扶瑛来说并不陌生,她常在进出自己房间的阿月身上闻到。
扶瑛怔了怔,一时无法肯定来人究竟是长公主还是阿月。
若阿月要捉弄她,故意咳嗽故意学长公主走路也是可能的……毕竟阿月很厉害,在应苍山中应当没什么不会。
“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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