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不起来(快穿): 22-30

推荐阅读: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她坏不起来(快穿)》 22-30(第7/14页)



    第四次拿起手写板:【不要高空抛物,会砸到人。】

    孟秋阳又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语气矜傲:“我缺医药费?”

    楚纤放下手写板,忽而去解外衣扣子。

    孟秋阳笑容一滞,琥珀瞳眸幽幽地盯着那截腰线,喉咙不自觉吞咽两下:“你干什么?”

    逼近的单薄身体孱弱、年轻,在最鲜活的年纪却有与之不符的沉沉死气,像刚从画中世界抽离,仍带一种颓靡阴郁的致死性浪漫。

    压过来的手腕纤细、脆弱,关节有轻微变形,却能握稳画笔,操控一条又一条流畅优美的色彩点缀单调画布。

    遇见小哑巴前,孟秋阳对‘共度一生’没有概念,即使是陆垣也想不到那么远,得到手才知多么乏味。

    但小哑巴用意料之外偏情理之中的种种手段诉说疯狂爱意,她没有动容,她还是不满。

    ——这一刻的风雨欲来令她亢奋不已,被攥住手腕摁在床上无法动弹时,她开合的唇继续吐露些扎人心窝子的话。

    黑眸警告过,她不管不顾,最终咬在伤口处的力道如她所想,又痛又酣畅淋漓。

    系统:‘宿主这是帮我咬吗哈哈哈。’

    楚纤:‘可以这么理解?’

    系统:‘其实我才不想咬她呢,我怕她咬回来。’

    楚纤:‘可能性不大,你可以放心咬。’

    天马行空交流了一番‘咬完目标是否能全身而退’的话题,得出结论:不能。

    一种是死无全尸,一种是楚纤。

    后者答案多种多样,可能被缠上床,可能被咬回来,可能虚张声势要她命-

    孟秋阳的唇红到不能看,面上残存泪痕,实在是爽过了头。

    她靠着小哑巴拿来的枕头,任由小哑巴垂眼替她上药。

    “你太瘦了。”

    近距离看,楚纤身上的骨头太明显,一个一个恨不得突出来刺破皮肉,瘦得触目惊心。

    浅色毛衣柔软贴住皮肤,试图遮掩这种病态感。

    孟秋阳的话听起来并不像担忧,更像某种嫌弃——嫌弃太瘦了抱起来硌骨头,或不健康状态无法照料她。

    小哑巴却是弯了弯唇,很淡的笑。

    “……啧。”

    孟秋阳用手捏捏她的脸,将这笑容硬是挤大了好些。

    [信任值+1]

    当药上完,小哑巴去拿热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时。

    孟秋阳余光扫见了什么,猛地拽住那截腕。

    袖子往下一拽,尚未愈合的疤暴露在阳光里。

    她眼神惊变。

    小哑巴淡定地拉好袖子,用手语比了一段话,再写到手写板上:【捡瓷片伤到的,你别误解。】之后可以调出视频让目标学习,嗯,又多了一个知识点,完美。

    系统:‘6!’

    孟秋阳不信,想扯她另一段袖子,被楚纤拦下后还想扒她衣服。

    系统:‘……’我怎么感觉目标不是为了看伤才碰宿主衣服的呢?

    楚纤干脆完完整整抱住人,手轻轻在她后背拍着。

    孟秋阳紧绷着的身体在小哑巴温暖舒适的怀抱中慢慢放松,她一字一句:“这么弱的身体不准再有伤口。”

    小哑巴随意点头。

    总觉得这会的温顺像是敷衍,孟秋阳又道:“有病就去治。”

    小哑巴摇头,表示没病。

    孟秋阳:“有病没病找个医生看看就知道,我认识……”

    骤然收紧的手臂隔断了后面的姓名,孟秋阳好笑:“没说要走,让人上门也可以。”

    小哑巴装死。

    一个没耐心,一个不配合,看医生的事不了了之-

    房间地毯拿下去让阿姨洗了,小哑巴也顺势开了房门扶着孟秋阳去另一个房间。

    中途像模像样让她闭了眼,用了根白带子遮住她眼睛。

    新房间比原先还大些,门口有一个监控,跟临时安上去的一样。

    书桌散着没来得及收拾的画稿,有些潦草,有些勉强可以看出雏形,有些就堆了不同颜色画块。

    小书架上的书各类都有,摆放很不齐整,看起来主人常翻。

    ——这就是小哑巴住的地方。

    “不想呆床上,去看你的画。”孟秋阳懒懒指挥着。

    看画?这真是个陌生又有趣的要求。

    楚纤不置可否。

    “别清理,就这样。”

    孟秋阳拦住她收拾的动作,嗤笑:“怕我看啊?”

    小哑巴抿了下唇,从书架拿出两本书压在空白画纸上,眼珠转了一圈,没发现不该留的。

    快到饭点,她先下楼准备-

    半小时后。

    楚纤一进来就看见清理干净的桌面,上边只摊开一个日记本。

    孟秋阳坐在椅子里,表情不太好。

    楚纤神色如常端着食盘走过去,刚放下东西,手被抓住。

    “我再问一遍,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隔着松软毛衣,仿佛能摸到里头凹凸不平的疤。

    巴掌大的小本子只用了五页,末尾留了日期,正是近五天。然而这五页中只有简短又险些刺破纸张的四个字:

    【她不爱我】

    这是孟秋阳第一次在小哑巴笔下看见‘爱’字,她以为小哑巴永远不会这样表述,尽管一直这样做。

    ‘她’毫无疑问指的是孟秋阳。若再添几笔娇嗔似的长短句,这将是一篇缠绵勾人的情书,偏偏只有四个字,每天只有四个字——像日记本主人一天再充实再丰富,都只在乎这四个字。

    大片大片空白宛若一封无字天书,用血红笔墨一字字写尽‘求不得’,旁人看不见,那是藏在一人心脏深处的炼狱。

    楚纤抬手去抢这本日记,被孟秋阳先一步拿开,扑了个空。

    没什么要问的了,这就是答案。

    联想到那幅阴暗致郁的画作,孟秋阳心平气和念她名字:“楚纤,你需要心理医生。”

    无论是楚纤设法抢婚,还是用药令她丧失反抗能力,孟秋阳都不觉得‘有病’。在她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最原始的爱,想占有、想疯狂,没有理智存在。

    前提是小哑巴活着。

    肉眼可见,她在极度偏执中消瘦。为孟秋阳做佳肴,自己却能饿到晕倒。

    腕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她无意识甚至是消解心中不甘造成,孟秋阳不知道在病情严重之后是否会发生更可怕的事。

    ——这句话刺痛了眼前人。沉静黑眸曾被光切割成碎片,扭曲地映着一人模样,又以强硬的速度恢复。

    她夺过桌上的笔,很用力很用力地在一张画纸上写:【我说过,我没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