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渣恋人[无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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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念了然:“只有特别强烈的时候才能听到,意味着我还不完全属于你,成为你的素材是吗?”

    “真敏感。”贝泽尔连赞赏也显得尤为缺乏温度和热情,“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为你创作了特别的故事。可惜你一直未曾按照我的剧本演绎。”

    难道脱离【小说家】的剧情设置,就能摆脱成为素材的命运吗?

    容念直接道:“你为大家写的结局,是让每个人都死去吗?”

    贝泽尔矜贵的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丝柔和:“我可没有让任何人死去,让他们死去的是他们自己。即便是同样的情景和命运,每个人都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用笔书写的故事,固然没有用人书写的有趣。但大多数人并不值得我书写。你是特别的那个。”

    容念瞬间想起,他在一周目睁开眼看到的电子便签上说的,薄幸滥情的美人,玩弄双胞胎又看上新欢的故事。

    这和怪谈圆桌会议上【小说家】书写的故事是一脉相承的。

    怪不得电子便签的规则里会提醒他:

    【不要被祂发现,你发现了祂。】

    【祂在注视着你。】

    如果这就是这位【小说家】为他特别创作的故事,那祂水平可真够次的。

    容念突然想起,每当他试图摆烂,遵循渣男设定去勾搭新欢的时候,酒店的环境的确就会正常一些。

    一周目他刚醒来,跟贝泽尔走的时候,环境是正常的,但当他坚持解寂云没有死,生怕解寂云变成诡异回来找他算账,冷漠对待解寂夏的时候,大厅里就爆出了死人的事情。

    当他拒绝和贝泽尔组队,决定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一离开贝泽尔的视线,就陷入了恐怖事件。

    这个规律放在音乐家莱斯特身上,甚至也是成立的。

    只有一点,他和音乐家莱斯特在大厅复盘的时候,“火木”突然诡异化。

    但这件事的后续是很快【小说家】贝泽尔出现。

    容念看着贝泽尔,没有告诉祂。

    他之所以没能遵循祂的剧本,并不是他不想摆烂,是因为【小说家】的剧本用词不准确。

    剧本上一直写着,新欢是隔壁的艺术家。

    但隔壁不该是603或者605吗?

    但结果贝泽尔住606。

    莱斯特住606B。

    哪一个都不符合条件,导致他根本没法选择正确的新欢,当然也不可能去勾搭对方。

    逃过一劫。

    介于那位导演的玻璃心,可能这位剧院老板的心也不怎么坚如钻石,容念不打算说出来得罪祂。

    容念想了想,让话题回到前面:“进入那扇门能回去我原来的地方吗?”

    贝泽尔好整以暇:“可以啊。但我为什么要让你回去?”

    好问题。

    容念:“其他人呢?他们进入那扇门就能回去了吗?”

    “可以。但他们找不到也看不到那扇门。”

    容念:“为什么看不到?”

    贝泽尔:“你猜猜看,猜对了就告诉你。猜错了,要接受惩罚。放心,惩罚并不难。”

    虽然对方的态度有些恶劣,像逗弄小动物一般。

    但容念还是想了想,有什么是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是他NPC的身份吗?

    不,除了闯关者,这里还有很多原住民,甚至诡异。

    大家的身份都不同,不是什么非他即彼的二选一。

    这个不同一定是大众层面的,甚至和半山湾酒店相关的。

    是因为他的命运是【小说家】书写的吗?

    如果只是这样,那没有人可以逃脱,据他所知,副本必须给闯关者留下生路,否则没有人会进入。

    不,还有一种情况也能回去。

    原来如此!

    “我知道了。”容念说,“我能看到那扇门,因为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产生另一个我的顾客。”

    啪啪啪!

    贝泽尔鼓掌,有些遗憾地意味道:“本来想,如果你猜错了就让你亲我一下的。”

    容念:“……?”

    “但既然你猜对了。”

    贝泽尔忽然俯身靠近,两根修长的手指将面具轻轻推向上面,露出线条优美好看的唇。

    那双唇,下一秒落在了容念猝不及防的唇上。

    “唔……”

    碾压,辗转,吮吻。

    舌尖轻抵。

    亲吻,仿佛华尔兹的优雅,引退,跟随。

    轻微的水声,让容念羞耻到头脑空白。

    更加羞耻的是,在他们眼前的剧院舞台上,就是两个解寂云。

    明知道或许祂们看不到,但这种当着解寂云的面被别人亲吻,就好像他真的是薄幸无情,又水性杨花,道德低下的恋人。

    更让容念惊讶无措的是,这种感觉好像有些熟悉。

    难道上次在604亲吻他的人也是……

    “那个啊,不是我呢。”贝泽尔温柔地浅吻着他的唇,胸膛起伏着,摩挲着他的头发。

    低哑的声音,有一种极点的冰冷感,仿佛压抑到极端的炙热:“剧院老板的情人,情人之间的亲吻,为什么要羞耻?”

    故作无辜的问询。

    容念再次推开祂放在胸口的手指,不住摇头:“可以了。”

    贝泽尔怔怔地看着他发红的耳尖,有些遗憾又餍足的喟叹。

    祂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回味,还是平复,回答道:“那扇红色的门,是愤怒,是嫉妒,是杀意,是恐惧,是恨意,是……一切一切人类极端的情感。任何生物一旦在特殊状态进入了那扇门里,就会出现在这个独特的空间里。这里会诞生另一个他们。也许是跟真正的他们截然相反,也许是放大了他们某方面性格或情感。”

    “这里是剧院,是幻想之地。幻想和现实的区别,本来就是照镜子,但又格外夸大。基于真实,却又比真实更纯粹更浓烈更极端。”

    贝泽尔微微阖眼:“人会喜欢那个更极端,更艺术化的自己吗?另一个自己又会喜欢真实的自我吗?两者相遇的时候,便是湮灭。只有一个能活下去,能存在。就像照镜子。当镜子里有另一个自己的时候,无论如何都看不到门。只有镜子打碎,只有一个自己的时候,才能看到那扇离开的门。”

    祂看向一直静静听着的容念:“但你是特别的。”

    容念想了想:“可我见到了另一个我。”

    虽然时间短暂了点,但的确看到了。

    在二周目,他一看到就感到终于可以退休了,早知道他死了对方就会代替他出去,他当时就死。

    不对,他当时的确死了,只不过是被淹死的,而不是被对方杀死。

    而对方在他被淹死前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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