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她委身陛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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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在众人面前,都留下个知书达理宜室宜家的贤惠印象,别说开怀大笑,就是寻常笑的时候,也十分注意。

    祁涵却仍深深地望着她,漆黑的长眼睛里神情莫辨。

    容璇也才察觉到他并没有松开手。

    殿中除了碳火的噼啪声,隐约间,仿佛还听得到有激烈的心跳。容璇疑心是自己的心跳,慢慢呼吸着想平复下来,却无果。

    还看到他的银色锦袍下有了反应,缓下来的心跳陡然又开始乱跳一气。

    “这支钗是你母亲的?”

    容璇轻轻点头,抬起眼,视线落在被他牢牢攥住的那只手上。

    他的视线也从她的眼中缓缓落向他手上。她的腕很细,细白纤弱,仿佛一碰就要折断。

    他慢慢松开手:“朕记得,朕初次见到你那夜,你便戴着它。”

    容璇似见他眼底情霭氤氲,像覆着朦胧的但一戳祁破的雾色,心道,他或许,回忆起了与她初次欢爱的那夜。

    她悄悄瞥着他的那里。

    仿佛比先前反应更……。

    祁涵的声音愈发哑沉,目光也愈发幽邃,容璇想,他现在或许很有兴致了,不知该不该她主动一些。

    她眼角余光瞥到外头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

    却忽然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泓绿的声音隔着门清凌凌传过来:“陛下,娘娘,可要传膳?”

    便是这么一声,叫祁涵如梦初醒遽然松手,被烫到似的站起,目光锁在她的脸上,顿了一刹,立祁抬脚便走,头也不回的。

    容璇怔在原地,他仿佛逃一般逃了。难道对他来说……宠幸一个他不那么喜欢的女人,就这样为难他。哪怕她有令人赞叹的姿色,也有令他欣赏的才情,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落寞地收紧了手中的白玉钗,钗被焐热了,在掌心里,有些硌手。

    她失了力气一样躺回床褥间,外头响起了宫人们跪安拜送帝王的声音。

    她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地褪色枯萎。

    她想到了元光元年的盛夏的一日。

    祁涵的生辰在六月盛夏。

    他登基也在六月。

    那夜里,宫宴热热闹闹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切如常。

    宫宴散后,他已酩酊大醉,没有主事的人,她就跟他一同回了涵元殿。

    有条不紊,让人准备了醒酒汤,冷水,棉帕。

    她学着娘亲照顾爹爹的样子,给他喂了醒酒汤后,拧了帕子,替他擦拭,又解了他外衣,扶着他侧躺在榻上。

    他醉得太厉害,以至于口中喃喃说着什么,她贴近一听,他说父皇偏心,又说,祁墨承这个混账,害死他母亲。祁墨承便是先帝的名讳,她大惊失色,慌忙让旁人都退下了。

    她将毛巾浸湿,敷在他额头和胸口上。他逐渐平静下来。

    睁开了眼睛。

    容璇愣了会儿神,将棋子放回棋笥中,最后对怀月点了点头。

    她也愿意有心上人陪着。

    怀月应是,院中的秦总管像是早有预料般,有条不紊安排事宜。

    留于前厅中的护卫仆从离去大半,街上已无行人,容府大门合上门闩。

    怀月回到西院,赵婶方才也依稀听了一耳朵,压低声音道:“这便留宿了?还挺有手段噢。”

    四下无人,怀月赶忙拉了赵婶与知兰进了自己的屋子,合上房门。

    陛下带来的人皆守在垂花门外,颇有分寸。

    怀月有事要交代,尚未想清楚该如何开口,赵婶却先端正神色道:“今夜的事情,可都别往外处说。”

    好不容易斟酌出的话语被赵婶一言以蔽之,怀月哭笑不得。

    赵婶道:“咱们大人在朝堂不容易,要是风言风语传出去,对女儿家名声不好。”

    其他府上莺莺燕燕的事多了去了,也都是留在后宅中,大家见怪不怪。容大人带个郎君回来再正常不过,只是大人毕竟是女子,要是让有心人借题发挥总归麻烦。

    怀月答应着,又听赵婶仔细叮嘱女儿几句。

    知兰认真点头,示意自己一定记下。

    临散去前,赵婶还忍不住多感慨了几句。

    “方才去送面时我悄悄打量过一眼,那位郎君当真是俊美不凡,就像是戏文里的人物似的,‘如玉公子……世无双’。”

    赵婶唱了一小段,乐呵呵对女儿道:“如今容大人教你读书认字,你若是争气,也给娘考个秀才回来,到时候再选个可心的夫婿。”

    “哎,咱们容大人真是好眼光,挑郎君的本事没话说,定有福气。”

    怀月垂着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接。

    他难得赴一次席宴,母亲又张罗着为他相看亲事。他不堪其扰,托了拜见陛下的借口,寻了一处清静地躲着。

    原本他是不想出声的,但看对岸的昔时好友,心情实在是不算好的模样。

    “宸妃娘娘……有何烦心事?”他问道。

    见到熟人,容璇总归笑了笑。

    “也没什么。”

    她望湖面重归平静,神色恢复如常。

    前尘往事早已斩断,她早便认清父母并不爱自己。

    不过无妨。

    她自己会好生爱护自己的。

    第 34 章   醋意

    谢明霁下到岸旁,此处湖面不算宽,尚能交谈。

    容璇道:“你才回京城?”

    “是啊,”谢明霁靠在树下,“前日才到家中,今日就被母亲抓来了平阳侯府寿宴。”

    容璇笑了笑:“那你科举的案子,还未查清楚啊?”

    她前些时日在御书房无意发现一首诗:“士穷则躁进,此事古来有;要当期大节,微眚岂足垢?”

    从前便读过的诗,没想到时隔几年再度出现在御书房中。观纸上字迹,应当是出自谢明霁之手。

    雅间中谈话散去,容璇与婉钰各自归家。

    暮色苍茫,冷风拂面,她抬眸便见日色西沉。

    街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各有各的热闹,却与她不相干。

    “容大人。”随她出来的车夫一礼,已经套好了车驾。

    “不必了。”此处离容府不远,她交代车夫先行回去。

    她想一个人好生走一走。容璇闻声心尖就一颤,望向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又望向了身侧男人。祁涵斜倚在罗汉榻上,刚沐浴过,发梢湿润,俊肆眉眼慵懒,正垂眸看着宝蓝梅瓶里那支花。

    大抵是察觉到她没有动静,漆黑长眸才似有似无掠过她一眼,问道:“怎么不喝?”

    容璇喉头一动,微微垂眼,心头认定它是避子汤,怎么也不想从吴有禄的漆盘里接了药碗。她实在……很想有个孩子。

    犹疑再三,她想,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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