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潮: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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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情敌见面

    世界好小。

    不。

    江旋飞快地否定。

    世界很大。

    大到七年才和花雅在非洲相见, 大到两个人无数次在西北的错过。

    或许是上天看他太可怜了,所以才给了他这次机会吗?

    江旋缓步走过去,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花雅身上, 非洲的匆匆一别, 桐县的匆匆一见, 他舍不得再移开视线, 似乎要把这分别的七年看个够。

    其实没怎么变。

    长发被花雅重新蓄了起来,用鲨鱼夹夹着,戴着银框眼镜, 长睫轻颤, 侧脸线条弧度分明,精致又冷清, 和高中时候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很漂亮。

    花雅转身,给江旋连上导联, 猝不及防地, 两人眸子相对。彼此之间隔阂了太多太多, 这一对视, 望着熟悉的脸,岁月分离了曾经的温存,只留下来小心翼翼的陌生。

    他垂着眼眸, 掩盖着思绪, 将导联一个一个连接上江旋的四肢, 当他看见江旋左手手腕儿上那根头绳儿时,愣了一瞬。

    头绳儿细到已经可以让人忽略到它戴在手腕儿上的存在, 磨损程度好像马上就会断掉。

    花雅面上维持着平淡的表情,当没看见, 也没有去看那抹一直凝望着他的炽热眼神。

    在做检查的过程中,很安静,只能听见仪器的声音。

    “紧张吗?”花雅突然问。

    “嗯?”江旋没反应过来。

    “心跳那么快干什么?”花雅淡淡地问。

    能不快吗?

    “没办法。”江旋低哑着嗓音说。

    花雅将单子给他,“结果正常。”

    江旋坐了起来接过,把衣服放了下来,想帮着解开导联,却和花雅的手背碰上。

    犹如触电般的电流席卷江旋的全身,花雅立即将手拿开了,江旋不知道是身体下意识地反应还是什么,一把握住他纤细的手。

    花雅愕然,江旋使了力,把他往身前一拽,两人间隔仅此厘米,呼吸交融传达,瞳仁能清晰地显现出对方的倒影。

    “放开。”花雅抽动自己的手,冷声说。

    “不”江旋盯着他的脸,滚了滚喉结叹息说,“让我好好看一看。”

    花雅轻蹙秀气的眉,“江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体检。”

    言外之意,看大爷看,磨叽什么呢?

    江旋倏地松开了他的手,整理好军装下床,而后带着压迫感靠近。

    在特种部队训练的身体精瘦结实,花雅感觉江旋好像又长高了?可脚上穿得只是军靴,一步步朝他走来的时候,整个人形成一片阴影将他笼罩。

    他警惕地看着江旋,青年只是弯腰,拿起了搁在床上的报告单。

    见状,他暗暗地松了口气。

    “害怕我干些什么?”江旋瞅见花雅的表情问。

    花雅没回。

    行吧。

    他刚刚的确是差点儿没忍住去做些七年来仅凭大脑里预想的事儿,没看见花雅还能克制,看见心尖尖上的人了,克制什么的全他妈忘得一干二净了,恨不能将花雅碾进他的骨子里。

    可是还是忍住了。

    今非昔比,时间的枷锁,无法开口的不告而别横在他俩中间,不是一下就能跨越过去的。

    “先走了小椰,”江旋走到门口,随后转过身,黑眸弯了弯,“期待下次见面。”

    军事演习地点定在酒泉,这种事情不会放在明面告诉任何人,再加上江旋面临退役,所以花雅不太能明白江旋说的下次见面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是什么时候。

    反正距离上次体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和江旋都没有碰过面。

    今年年过得晚,在二月份,他答应了顾嘉阳会回桐县过年,不过只能在初一过后去了,医院离不开医生,他没有很多时间,临近年关,苗禾也要从北京飞酒泉和他一起过年。

    “姐姐,”苗禾打来电话,嗓音混合着酒泉冬日的寒风,“我下飞机了。”

    “到了?”花雅正前往病房查房,诧异说,“怎么不提前说呢,我好来接你啊。”

    “没事儿,”苗禾轻快地说,“我打个车就行了。”

    “冰箱里有你席恒哥买的蛋糕那些,你先吃着填肚子,”花雅说,“我下班了带你去吃饭。”

    “好。”苗禾应道。

    每年暑假,苗禾会留在北京打工,寒假才会来酒泉跟他一起过年,少女说,这边在她心中来说已经是家了。

    她和花雅一样,见证了外面世界的广阔,就不想再回到那个拘泥的小县城。

    曾经酷酷留着妹妹头的少女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口吃纠正了不少,说话再也不像以前一个字一个词儿地蹦出来,已经能够独立连贯的像正常人一样交流。

    人总会长大。

    花雅是近期才提了车,还没怎么开过,在非洲的时候也只是去小镇买菜会开车,屈指可数,回到中国平常都是席恒来接他,坐惯了副驾驶再摸方向盘,感觉还是坐车舒服一点儿。

    “晚上一起吃饭?”花雅问邓毅。

    “行啊行啊,”邓毅就是沙地里的萝卜一带就起来了,当然也有在非洲经历了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说什么人生在世,就要及时行乐,回来后把之前不舍得干的,一直想干的,全部都干了个遍,“现在这个时间小苗来酒泉了是吧?”

    “嗯,刚下飞机呢。”花雅说。

    “挺快的,”邓毅说,“晚上吃什么?喊席恒吗?”

    “喊啊,看他有没有时间,”花雅说,“问小苗吧,她喜欢这边儿的羊肉汤锅。”

    “哈哈,那就吃汤锅呗,”邓毅笑了笑,“冬天就要吃汤锅。”

    席恒忙完看消息才知道花雅的妹妹来了,回了个电话过去下班直接开车去医院接人。

    对于苗禾,席恒大概能明白这位姑娘在花雅心中的重要性,如家人一样地存在,可以说苗禾就算花雅唯一的家人了。

    前几年他被父母拉着过年,以至于一直没有和苗禾碰过面儿,知晓苗禾的名字还是从邓毅的口中说出来的,夏天的时候也只是对她草草撇过一眼。

    今天相当于正式见面,他居然有些紧张,明明他在花雅身边什么都不是。

    “我车还在医院停着呢。”花雅说。

    “那就让它停,”席恒笑着说,“明早我送你。”

    “啧。”邓毅上车听见这一句翻了个白眼。

    “今天开车来医院路上什么感受?”席恒问,“感觉自己有路怒症吗?”

    “还行,”花雅想了想说,“就是光超我。”

    “嫌你开得太慢了。”席恒说。

    花雅:“”

    “没,没。”席恒看了花雅一眼,对方脸侧微鼓,眸子透露出郁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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