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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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路上发出古怪声响。

    一个类人形生物出现了。

    「它」套着鱼头头套, 头顶还插着一根芦苇,一对鱼须上还粘连青草。

    上身是泛着粼粼光泽的鱼鳞衣, 双腿穿着花纹似黄鳝皮的裤子。

    衣服用黄水花做纽扣, 脚上是宽大的蹼掌。膝盖以下还在滴水, 就似刚从河里冒出来, 身躯还没有干透。

    用一个词形容——古怪!

    莫伦与麦考夫瞧见这个怪东西,却都缓了一口气。

    两人再次对视, 确定了彼此都看出来面前的是什么玩意。

    来者是“河人”,角色出自安徒生童话《钟渊》。

    据说很久以前,从奥登塞河底传出“叮当”作响的钟声,那个钟响所在位置被叫做钟渊。

    这口钟原本挂在圣亚尔般教堂的高塔中。

    某天它震断绳子,自己飞了出去。落在河底,但没有沉眠,而是与河底的河人聊天说故事。

    河人很古老,比钟更古老。

    它喜静,只与钟说说话。白天沉眠,只在繁星满天或月光皎洁的时候才会出现。

    后来的后来,圣亚尔般教堂也消失了,没人再听到过钟响,也没人再见过河人。

    这则童话中对河人的外形描述,不能说与眼前的古怪角色一模一样,也有了七成的相似。

    难怪白发看守说「它」知道古老的事,「它」只在晴朗的夜晚出现,要用叮当声呼唤它,这些与河人的故事角色有关。

    虚惊一场,来的不是真怪物就好。

    麦考夫打起招呼:“您是大钟的朋友「河人」吗?”

    “是。”

    河人又问,“你们为什么摇铃召唤我?”

    麦考夫:“听说您对童话镇的过去无所不知,我们想要问一问您是否知道退休的游吟诗人去了哪里?”

    河人愣住了,慢了一拍才摇头。

    “游吟诗人诺亚,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别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这是莫伦与麦考夫第一次在童话镇听到那位诗人的名字。

    与两人在上个任务中遇到游吟诗人同名,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麦考夫取出了一枚硬币,递给河人,“您再想一想,还有更多线索吗?”

    河人收下了钱币,却仍然摇头。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莫伦清楚不可能走捷径了,问:“那么您知道「郝德森的花圃」在哪里吗?”

    河人:“郝德森啊,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是哪里呢?”

    莫伦见状,秒懂是钱给得不够多。

    可以解对方多要一些小费的想法,冬日深夜还要把自己弄湿走路,这位河人NPC也是不容易。

    莫伦又递出了几枚硬币,“您好好回忆一下,是在哪里听过呢?”

    河人把钱收到了系带的鱼鳞口袋里。

    「它」开始摇头晃脑,恍然大悟地说:“对了,我听「钟」说过花匠郝德森,他曾经为了圣亚尔般教堂服务。那座教堂早就换了领主,花圃也荒废了。”

    童话镇只有一座名为「圣约翰」的大教堂。

    莫伦:“「圣亚尔般教堂」是「圣约翰大教堂」的前身吗?”

    河人:“是的。我听说「圣约翰大教堂」有一块不允许外人出入的禁地,它在教堂的西北角,那里就是「郝德森花圃」本来的位置。”

    说了这些,河人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等。”

    莫伦叫住对方,“您是从河里来的?”

    “不然呢?”

    河人没再会两人,快步穿过草地,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急速游向远方。

    莫伦与麦考夫瞧着这一幕,都不免惊讶地沉默了几秒。

    莫伦感叹:“河人真敬业。”

    “确实太敬业了。冬夜野泳,这钱不好赚。”

    麦考夫望着快速消失在可视范围内的河人,又看向莫伦,“不如我们也敬业一次?”

    莫伦点头,“可以,随身带的折叠铲能立刻派上用处。”

    两人返回城堡酒店的途中可以顺道路过「圣约翰大教堂」。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立即潜入教堂禁地,夜探废弃的花圃。

    从游戏活动的执行者角度考量,今天河人刚刚说出花圃的地址,「它」与教堂员工交接消息需要时间,而一般游客也不会连夜立即潜入。

    今夜很可能是「圣约翰大教堂」近期防备最薄弱的时候,适合两人不请自入地瞧一瞧。

    话说回来,莫伦与麦考夫对童话镇的唯一教堂并不陌生。

    每逢周日,教堂全天对外开放,让游客们去做礼拜。

    两人从10月27日入城,已经在城中过了两个星期天,也去参观过这座教堂。

    花圃旧址所在的西北角是教堂工作区域,一直不对游客开放。

    两人没见过教堂工作区域的内部情况,但绕教堂外墙走过一圈,确定西北角有一扇从外上锁的铁门。

    麦考夫:“这是游戏,不是真实偷盗,主办方让游客翻墙撬锁的可能性不高。锡兵给的钥匙没能在老房子用到,说不定是用在教堂的侧门门锁上。”

    莫伦认同这个推测,“我们也准备了润滑油。假设那把锁与钥匙一样都有锈斑难以被开启,就给它加点油。如果打不开的话,再用钳子与铁丝试一试。”

    两人说定,步行二十几分钟,很快抵达目的地。

    先绕着教堂走了一圈,隔着玻璃窗没有看到一盏灯火亮起。

    不论是否有人值夜,这个时间点是个正常人就该睡了。路上没有第三个人影,连巡查队也瞧不见了。

    两人蹑手蹑脚,到了西北角的铁门处。

    麦考夫往钥匙上加了点油,伸入锁孔一试,向莫伦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开锁的钥匙,两者形状完全契合。

    当即开锁,推门而入。

    走了三米,遇上一堵高墙。

    它矗立在面前,像是故意堵住了过路人的视线。

    好在它堵得并不严丝合缝,墙与墙之间留有半米空隙,可以让人侧身挤进去。

    来到墙后,发现这是一个荒废的花圃。

    约十二平方米,地上有零星的枯枝,没有种植任何植物。

    它三面环墙,还有一面是铁门。

    麦考夫走到门前,发现它被拴了三条铁链,被牢牢地锁死了。

    隔着铁门的栅栏,五米外是教堂侧楼的大型彩绘玻璃窗。

    这让荒园看起来像是一块被特意划出来的禁区。

    莫伦提着煤气灯,弯腰近距离打量着寸草不生的泥地。

    土地面积,约是3m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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