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与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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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直截了当问她:“师姐以为燕公子如何?”

    姜蝉衣不由怔住。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安渝会问她这个。

    但她不假思索道:“芝兰玉树,君子如玉,人美心善,是位极好的人。”

    大师姐言语中尽是赞赏,任白安渝如何看,都没看出别的。

    白安渝便明了了。

    师姐这是还没开窍。

    她便沉默,其他的话也就咽回去了。

    不必问,师姐也定是不知二师兄心思的。

    “三师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白安渝回神,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们又见面了。”

    这样的巧合,实是千万分之一。

    姜蝉衣不疑有他,将与燕鹤几人重逢的实情说了,白安渝这才知是原因一场婚宴才得以再次相见。

    “原是如此。”

    白安渝不是话多的人,但她思量再三还是又道:“师姐明年就要回玉京了。”

    姜蝉衣点头:“嗯。”

    “生辰一过就回。”

    仔细想想,竟只有大半年了。

    有期待,也有不舍。

    姜蝉衣难得有些怅然。

    “师姐明年就十八岁了,京中贵女这个年纪大多都已经定了亲。”白安渝声音温和:“师姐此番回去,想来亲事也要定下了。”

    姜蝉衣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猛地听白安渝提起,她难免又怔愣住,好一会儿才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个年纪都该定亲了吗?”

    “嗯。”白安渝少有的打趣她:“以褚乔两家的门第,定会给师姐择一位郎才绝艳的公子,不知师姐喜欢什么样的郎君?”

    若是寻常姑娘被这一打趣定要露几分女儿娇态,但大师姐闻言却竟认真想了想,而后道:“首先要是品性极佳且俊俏。”

    白安渝闻言一滞,不由回想起方才她对燕公子那句‘人美心善’的夸赞,眼眸微动。

    “师姐认为怎样才算俊俏?”

    姜蝉衣这回没多想:“若是如燕公子那样便极好。”

    白安渝沉默片刻,不再问了。

    她没去深思‘便极好’几个字的含义,但明白二师兄是没机会了。

    且师姐身为相国嫡女,不管燕公子还是二师兄,终究都不是一路人。

    不过这一路上她见燕公子极有分寸,似乎并没有其他心思,便也不欲同师姐多说什么,更不会去点破什么。

    没开窍也有没开窍的好处,至少日后不会因此伤情。

    正说着,外间传来动静。

    却是云广白拉着徐青天过来找姜蝉衣,说是找姜蝉衣,实则人一进来眼神都落在白安渝身上。

    姜蝉衣自己没开窍,但不妨碍她知道云广白对白安渝的心思,毕竟少年热烈万分,想看不出都难。

    看着白安渝淡下来的神情,且眉间颇有几分无奈,姜蝉衣忍着笑意道:“云公子伤口不疼了?”

    云广白笑看着白安渝:“白姑娘医术无双,伤已经好许多了。”

    姜蝉衣闻言挑了挑眉。

    这就不装了?

    随后就听云广白继续道:“此地山清水秀,风景甚佳,白姑娘可以带我逛逛吗?”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姜蝉衣默默地看了眼白安渝,白安渝缓缓起身,淡淡道:“我稍后唤弟子带云公子去逛,我去后山采药,先走了。”

    后面这几句是同姜蝉衣说的。

    “山中危险,我与白姑娘一起去。”云广白紧紧跟上。

    白安渝:“不必,后山是落霞门地界,没有危险。”

    “那我帮白姑娘拿药材。”

    “云公子方才才说腿上伤口痛,就不劳烦了。”

    “方才是方才,现在已经好了。”

    姜蝉衣徐青天面无表情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小径,院落安静下来,二人久久无言。

    诚然,都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好半晌,徐青天忍不住问道:“姜姑娘觉得有可能吗?”

    姜蝉衣也在思索这个,环臂道:“拿不准,我只看得出,师妹并不讨厌云公子。”

    但应也仅此而已。

    且师妹身上背负太多,恐怕眼下无心情爱,云公子多半是无法如愿。

    徐青天也只是随口一问,闻言似想起什么,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姜蝉衣。

    云广白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他不知道,但姜姑娘和燕公子……

    只不待他深想,却见小径处有人影过来,正是燕鹤。

    徐青天挑眉,心中感慨,看来,只有他是真心想出门看风景。

    姜蝉衣见燕鹤过来,眼眸一亮迎了出去:“燕公子。”

    徐青天不紧不慢的跟上,意有所指的打趣:“燕公子也想去逛逛吗?”

    姜蝉衣并没有听出来什么,而燕鹤只当没听懂,正色道:“我方才收到消息,余昊死了。”

    沐玄机报官后,余昊就交给了官府,因涉及采私矿关系重大,暂交由本地府衙审查。

    听他死了,姜蝉衣徐青天都有些惊讶:“怎么死的?”

    “说是畏罪自杀。”

    燕鹤眉间有几分沉色:“但我认为,更像杀人灭口。”

    他一早便在想,光凭余昊和黑酆门不可能做成这件事,这其中必定牵扯了官府,如今余昊死在官牢,也恰证实了这点。

    姜蝉衣也想到这点,皱眉道:“这件事恐怕远没有结束。”

    可余昊死了,黑酆门也不见踪影,似乎无从查证。

    这时,却又听燕鹤道:“解延也死了。”

    姜蝉衣徐青天又是一怔,半晌,姜蝉衣才回神:“他不是去岁押解至玉京了?”

    “对了,那桩案子如何判的?”

    燕鹤道:“我先前听千洲说起过,夙安解家全族该是今年秋日流放,解延本也该那时斩首,但方才千洲的人送来消息,他几日前死在刑部大牢。”

    金酒等人没同燕鹤上山,留在外门,他们前脚上山,后脚玉千洲的人就找来了,他们先去的沐府,得知燕鹤来了落霞门又追了过来。

    金酒立刻就将消息送了上来。

    姜蝉衣听出了燕鹤的怀疑,皱眉:“他死在清辉门事发后,你是怀疑……”

    “是。”

    燕鹤沉声道:“刑部审过解延的杀人动机,解延认罪宠妾灭妻,不说其他任何。”

    “如果与私矿有关,那就说得通了。”

    这样的大罪解延绝不可能认,一旦认了别说夙安解家一个都保不住,便是玉京解家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姜蝉衣一点就通:“背后定还有人。”

    燕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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