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朕不是亲爹: 第34章 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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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暖醒来已近中午了, 帐篷里弥漫着虾茸与贻贝的香气。

    采青正在为她盛粥,笑吟吟地道:“姑娘这几日累着了,得好好补补元气。”

    郭暖接过她递来的白瓷碗, 诧道:“山中哪来海产?”

    采青促狭地挤了挤眼, “您说呢?为了这点东西,陛下还特意买了冰来, 就怕夏日炎炎给放坏了。”

    原来是皇帝的意思,就说谁肯这样大费周折。

    郭暖默不作声地啜饮起来。

    采青踊跃地道:“姑娘, 依婢子看,您得亲自去向陛下道谢呢。”

    吃人的嘴软, 郭暖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只是昨晚上闹了那么一场,她这会子实在有心无力。

    本来是去送死的, 可真当商陆要饮下那杯毒酒时,她却制止了他。如今想起, 都不知该不该懊悔。

    商陆最后对她所说的那句话, 大概是心灰意冷,同意两人分道扬镳,但,他果真能说到做到么?

    尤其她在慌乱中把怀孕之事都透露给他, 回头若念及这是他商家的血脉, 又不肯拱手让人该如何是好?

    郭暖心不在焉地喝着海鲜粥,她倒也想过不要这孩子,但这个时代的堕胎法子都太过伤身, 且小产后不能不卧床休养,终难掩人耳目。

    留着它,对商陆反而是一重掣肘。

    郭暖将空碗放回案上, 疲乏地躺进被褥里,“我还得再睡会儿,晚膳时再叫我罢。”

    采青见她脸色实在不愉,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躬身退出去。

    大帐里,陆鸣镝缓慢地踱着步子,昨晚上他的计划虽然失败了,可是也等于成功了——她虽然没舍得下狠心杀掉“奸夫”,但正说明她是个心软又重情的女孩子。

    何况,她已有了他的骨血。

    如今莫说她着急,就连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孩子流落在外,无名无分。

    陆鸣镝沉吟良久,唤来福泉,“公主呢?”

    同为女子,皇姐想必更懂得女儿家的心事,兴许能想出个妥善的安置。

    福泉道:“公主殿下还没上山呢。”

    那日被秽物污了衣裳,心急火燎地赶回去,也许赌气再不肯来。

    陆鸣镝便无言,也罢,看来他只能用最直接的法子了。

    *

    郭暖那会子喝完粥其实并没睡着,只是浑浑噩噩,连梦里都不知所之。

    前途在她看来是晦暗的一团,哪怕她已经得到与皇帝朝夕相处的机会,可也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也许她注定就差那么一步。

    以致于当福泉来通报皇帝请她过去用膳时,郭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回没有彭城公主从中作梗,可操作的空间便大得多了。

    郭暖立刻从床上起身,想了想,将那件绣着缠枝莲的素朴寝衣脱下,另换了条水红色的绸制肚兜。

    外边则披着件鹅黄纱裙,影影绰绰的红从里边透出,端的是引人遐想。

    采青:“……姑娘,您不必如此着急的。”

    有身子的人怎么还行床事,也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郭暖又哪晓得秘密已经穿帮了,她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只能赌一赌了——但愿他动作温存些。

    可又听说初经人事者多半生涩蛮暴,郭暖又有些怯惧,只能设法将其灌醉再说了。

    金黄的大账内已置好桌椅,其中陈设,与建章宫殊无两样。

    郭暖蹑足而入,为了表示诚意,她也带了一盘佐餐的点心,只是因为手艺粗糙,那些个十二生肖的馒头有些不成样子,跟长歪了似的。

    皇帝却不介意,只微微笑道:“坐吧,你能来便很好。”

    郭暖简直受宠若惊,总觉得皇帝今日格外温存,难道有何喜事?

    怯怯地寻了一方矮凳坐下,郭暖环顾四周,“商侍卫呢,还有怎不见福公公?”

    “朕把他们都赶出去了,怎么,你不愿跟朕说说体己话么?”皇帝颊边已带着淡淡酡红,似乎在她来之前就已饮了数杯,这会子正带些薄醉。

    郭暖暗道这可真是天助她也,遂亲自给他斟了一杯,皓腕扶着递过去,“陛下,蒙您照顾多时,臣女敬您。”

    陆鸣镝随手接过,指尖擦过玉腕,郭暖仿佛给烫了下,忙掩饰掉那点不自在。

    她到底是有些紧张的,听闻皇帝酒量极好,只怕他未醉,她先醉了。

    正好桌上摆着一壶酸梅汁,郭暖便笑道:“臣女刚服了些祛风解暑的汤药,那药性与酒水相冲,便以此物暂代。”

    皇帝这里的梅汁也调得极好,酸酸甜甜,比外头摊贩卖的更清爽。郭暖一时倒有些狐疑,莫非特意为她准备的?营帐里都是男子,未必喜欢这个。

    加之桌上又都是些易于消化的菜肴,蒸蛋羹、酿南瓜、虾丸鸡皮汤等等,看着虽叫人食指大动,郭暖却有些疑心生暗鬼。

    当然皇帝不可能得知她有孕——就算知道,也不该设宴款待,而是乱棍打死了。

    郭暖按捺住疑疑惑惑的心情,陪笑着又递过去一杯,眼看皇帝已带了七八分醉意,她试着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陛下?”

    没应答,喝醉了的人合该是眼睛发直的。

    接下来,便直待顺理成章了。

    郭暖尝试将他拖到后方那张软榻上,然而她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太重了。

    以她的力气没可能抱动他,郭暖只能想了个笨法子,她找来一张波斯国上贡的毛毯,密密层层地包覆住他,如此方能在不损坏衣物的前提下顺利成事。

    使出吃奶的劲,总算将半边身子弄到榻上,本来还要给他脱鞋,郭暖犹豫一下还是算了,万一皇帝有脚臭那她不就自作自受了么?

    正欲除去两人衣衫,郭暖想了想,到底有些不保险,万一皇帝还未睡熟可怎么办?

    于是拔下头上发簪,便要在他肩窝上戳戳看,若问起来,就说自己打算针灸好了。

    陆鸣镝可没想到这女子如此鲁莽,他再不醒,他也不是人,于是当簪尖距离肌肤只有寸许的时候,陆鸣镝倏然抬眸,“你想做什么?”

    郭暖:……

    她忽然发觉自己所想的借口并不十分高明,这簪子太粗了,没人会将它当银针使。

    情急之下的郭暖想了个妙招,她顺势将其余几只钗也拔了下来,任凭青丝如瀑落下,随即娇媚无限地望着身下人道:“陛下您觉得我想做什么?”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不信皇帝还看不出来意。

    陆鸣镝倏然含住她的唇,还报复性的轻轻咬了两口。

    郭暖吃痛,恨不得反咬回去,哪有第一次就这样的?

    然而接下来她却来不及思考了,只见男人随手在她耳后-穴道处拂了拂,一股深沉的困意袭来,她径自睡了过去。

    陆鸣镝望着她颈窝处露出的一截红绳,从胸脯一直延伸到腰腹处,正是连接那肚兜的脆弱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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