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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她最珍贵》 90-100(第10/16页)
格去主动追求什么,她的身体现况,给不了林清岁最好的状态。
“克制……”一声轻轻叹息:“我可能确实很擅长克制自己吧。”
林清岁觉得有些难过,可能因为心疼,也可能因为江晚云从来没有为她失控过。
可夜色间,那好听的声线又娓娓道来:
“放纵的事,也有过一次。
除夕那天,你吻过我,就丢下我走了。我一路开着车回去,眼泪也止不住淌了一路。可能那段时间吃药调理身体也加重了情绪吧,不过这些我都还扛得住。就是好巧不巧,你什么都带走了,偏偏阳台上留下了一件白色睡裙,偏偏秋姨又错收到了我的房间。”
那头的声音很近,近到几乎耳语。又好似很远,远到沉浸在过往岁月,每一个不曾发觉和珍惜的瞬间里。
“那你……”
林清岁默了声线,只恨错过。
“也很奇怪,明明是洗过晒干的衣服,上头还是有你的味道。其实我知道哪怕为了身体好,也不能不把生理需求当回事。萧岚送的那件东西,我也拿出来过两次,每次都放了回去。
那晚,是我第一次舍得松弛掉我全部的自持,去满足。
和你说这些,你会觉得我很卑劣吗?
抱歉,清岁。
可能会让你幻想破灭。只是……我也是人,一个女人。你对我有的所有,也许也包括那些你觉得冒犯的想法,我同样都有。”
言语柔润,却字字句句都撞击在林清岁宛若又一次新开的情窦上。她懵懂初尝爱情滋味时,第一个爱上了江晚云,以为爱该是清心寡欲,以为爱只是灵魂共振。
今天,她才在无数个纠结往复的自我怀疑里,找到了平衡。
她不再是她的师父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是了。这是她亲口说的。
被子掀开又笼上,月色下,人影成双。她从身后悄然搂江晚云入怀,第一次坦然面对自己“龌龊”的想法。
情不自禁的,她亲吻了她的耳后:
“晚云,这是我听到最好的告白了。”
第97章 奖杯她们都是带着遗憾走的。……
江晚云身上的味道,像一盏白花调的茶,浅香中含清苦。
具体哪种白花,林清岁一时间形容不上来,也许是冰肌玉骨的茉莉,也许是附着晨露的百合,或者,更像她庭院里高洁淡雅的甘棠。
只是她不喜欢把甘棠和江晚云等同起来,自古人喜好用甘棠寄予怀念,“勿剪勿伐”,“勿剪勿败”,江晚云守着恩师的树,也守着恩师的德。她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坐在同样的位置,看着窗外的甘棠追忆故人,花开花落,年复一年。
“我很爱你,一直都爱你。
不会因为‘遥不可及’而放弃,也不会因为‘你不爱我’就终止。
就算有时候我也会不管不顾去幻想,也从来没敢想过,你会亲口对我说这些。谢谢你,谢谢你也爱我。”
耳语像远处的海浪,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次次招惹不休。可江晚云还是落着泪摇头:
“清岁,对不起。”
孩子们尸骨未寒,她们没有,或至少不该有心情享乐。
林清岁安静地抱着那柔软清瘦的身体,一线克制和忍耐,撑着天崩地裂。海水已经推上岸了,浸润着夜色中笼罩的花草,退去而复来。
人在极度相爱时,会后悔曾经分开的每一刻。
不在于是那些赌气和拉扯造成的分别,而在于每一次临门却步,每一次沉默转身,如果那些时刻都用来相拥该多好,像此时此刻。她知道夜里的孤寂,知道克制下是苦涩,恨不能把那些错过和遗憾都在此刻补全。只可惜,江晚云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我也不想留遗憾,可她们都是带着遗憾走的。”
沉重的现实打破的梦境,林清岁也倍感无奈和心痛,沉沉叹息一声,沉默无言。只是后知后觉,才体会到江晚云所谓遗憾为何,探过身子借着一点点月光去看清她的脸。
她轻轻抚着她转过来,好四目相望,摸着她脸上支离破碎的泪光,点点滴滴,都疼在她心里。
“你就当我轻狂,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任何人带着遗憾走。”
夜色间,江晚云双眸一颤,泪水瞬间盈满,望着她,知道那不是为换取一夜良宵的说词,也知道林清岁从来不会信口开河。
看着林清岁那么温柔的抚身过来,无力阻止那动人心魄的眼眸越逼越近,只能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枕上。
她都几乎要放弃了,可林清岁只是亲吻了她的泪水,一点一滴,蜻蜓点水。她以为林清岁会就此收敛,轻吻后却又撞倒在她的枕上,揉进她的被里,紧紧拥着她,深吻了她的唇。
爱是克制,爱也是难自持。
喉间止不住的声响,耳旁不停息的微叹,都仿佛预示着今夜不止于此。可情到浓时,林清岁停止了,只抱着她,泣不成声。
江晚云忘了每夜都入骨的疼,只是额上薄薄一层细汗,和吻过后依然苍白的唇色,告诉旁人那些疼痛依然存在。她含着泪,低眉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人儿,心疼苦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清岁,我相信你。所以你更不用证明自己。如果感到累了,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半梦半醒间,林清岁亲吻了她唇角,抚摸着她的额,恋恋不舍地轻蹭她的脸颊,轻声细语,却笃定地告诉她:
“我不会停下来。
以后,你做好江晚云就够了,我来做风辞。”
*
“为什么临时砍掉花辞镜?”
面对林清岁的质问,陆杉也着急无果:“你先别激动,我已经动用我能动用的一切关系了,但那件事情影响太大,现在突然变动也是情理之中……哎!林清岁你去做什么?!”
没等人话说完,林清岁已经穿着戏服冲上了楼。
“快给江晚云打电话,就说她的好徒弟疯了!”陆杉话刚放出去,转念又说:“算了!还是让她好好养病……”
戏里,风辞穿着这身白裙一路逃,最后命陨山崖湖底。戏外,林清岁却穿着这身衣服一路进攻,一脚踢开了权势的门。
“哎!你要干什么?!”
她砸了张望德的桌上“道德模范”的奖杯,撕了他桌上道貌岸然的文件。
“林清岁!你做什么?!元旦晚会是重中之重!我这么做是顾全大局!你不要为了一己私欲就……”
“我问你了吗?”林清岁打断他:“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给你十倍,百倍,你把节目换回来。”
张望德正了正领带:“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林清岁半阖了阖眼,步步紧逼:
“你们在害怕什么?”
张望德扭过头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清岁接而道:“你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吧?你安排的那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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