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俏村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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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脸却往旁边一撇,哭着道:“你、你都不疼小幺了,干嘛还要给你当媳妇儿哇……”

    话是梁川自己说过的。

    他说小幺是媳妇儿,该他养着,陈小幺要他疼自己,他也答应了。

    可现在,现在……!

    梁川盯着他,深深吸了口气。

    陈小幺嫁给他这么久,脾气也见长。

    从最开始话都不敢多跟他说一句,慢慢开始使小性子,到如今,哪儿不顺心了就掉金豆豆。

    梁川也不是没见过人哭。

    像是梁田,每回调皮捣蛋之后,挨了梁老汉的打,也哭,嘴巴张老大,往死里嚎,看了直教人更想揍他一顿。

    陈小幺就不一样,哭起来的时候,悄没声儿的,但就是这么安静的掉金豆豆,偶尔抽下气,梁川心都快要给他剜一块去。

    但这还是头一回,陈小幺边哭还边喊,不给他当媳妇儿了。

    梁川除了心里疼,太阳穴还一跳一跳的疼。

    他是一直在忍着。

    陈小幺发这病时,身上的味儿本就比平日里还要重上好几倍。

    往常他闻着陈小幺的味道就不怎么碍得住,被稍微撩一下就想亲想搂,更何况是这么浓的。

    这哪里是病?

    若头回他还真觉着这是怪病,这回,他没带陈小幺去看大夫,自然是已经觉出这不是什么怪病。

    犯这病的人,会一犯病,就只想着干这事儿么。

    陈小幺想,自个儿也一样,被勾的要发疯。

    非要说是病也成吧。那就是两个人一块儿都犯了病。

    自己犯的是那畜生病。

    “怎么不给我当媳妇儿了?”梁川抱小孩儿似的抱着他,让他后背怼在树干子上,低着头看他,又问了一遍。

    他老问老问,像是在这上头绕不过去了似的,陈小幺也给他问住了,抹着眼泪呆了半晌,理直气壮道:“你、你凶小幺呀。”

    少年嘴唇一张一合的,流了些眼泪,眼睛和脸颊都红。梁川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巡视,突然俯下身,拱到他细细的脖子旁。

    又白又细的一截脖颈,他身上最香的地儿。

    “没想凶。”梁川一边嗅他脖颈上的气味儿,一边低低的问他,“是你。”

    “你到底为啥这么香。”

    陈小幺睁着眼,黑眼珠都被雾气氤氲的湿润,睫毛湿漉漉的掀起来,瞧着梁川,无辜又迷茫。

    身上被压上来一个浑身都是腱子肉的大个子,后头又是硬邦邦的树干子,陈小幺被挤在中间,只觉怼的慌。

    梁川又在问些他也听不懂的话了。

    小幺哪晓得呢……

    小幺还觉得他男人的身上的味儿最好闻呢。

    梁川道:“他们都想闻你的味儿。”

    他两手掐着陈小幺,手掌心慢慢的收紧,呼吸也跟着紧了,死死盯着他,眼睛里头有未曾褪去的血丝,“不给。”

    陈小幺睁着一双泪眼,傻了。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陈小幺觉着这不像是在亲,是想活生生把他给吃了。

    小巧唇瓣上的软肉被含进嘴里嚼,被咬的生疼,仿佛流了血了。

    陈小幺难受的厉害,可他被怼着,也没法儿去瞧自己嘴巴究竟流没流血,只能“呜呜”的叫着,两只手缩成小拳头去抵着梁川。

    可也是一直到这会儿,他才晓得,他男人真的用上的劲儿的时候,十个小幺都垒在一块儿,怕是也挣不动半点的。

    他像只终于被狼叼住了脖子的兔子。

    既是终于叼到嘴了,就怎么也不可能撒开口。

    滚热的鼻息喷在他颈后,陈小幺开始抖,觉着自个儿一直护着的地方怕是终于要护不住了。

    可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像是隐约的知道,若是真被这么咬上一口,跟上回一样,不会疼,只会舒服的。

    最好、最好是不止被咬一咬……

    梁川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他当然不是止只想干咬陈小幺这一件事儿。

    先前,他老是想着,只有畜生才会老想着咬人,此刻——

    他脑子里疯狂一片。畜生就畜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算是一点点私设?21章也隐约提到过的。

    o的话,信息素是后颈腺体处最浓。

    但a不一样。a是那个的信息素最浓(。)

    第38章

    江湛眼冒金星、鼻血横流的在那小土坡子上躺了一阵。

    躺到天都黑了,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鸟叫。

    听着还怪渗人的。

    十月的天早已入秋,饶是江湛向来身强体壮,未曾患过什么风寒,也被这微凉的夜风吹得一个喷嚏。

    他回过了神,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了身来。

    梁川跟陈小幺不知上哪快活去了,那小女娃娃也不管他死活,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手抹了一把干掉的鼻血,盯着手上那滩血壳子,不知想到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这次北上,为的不是公事,也不愿张扬,是以手里除了些银钱,也调动不了什么东西。

    他堂弟江尧倒是就在几十里外的清泉镇上,带了几个随身小厮和护卫,也同京里的人保持着书信联系,但江尧这人最是耐不住无趣的,江湛几次去镇上时,都寻他不到,因此便也不指望他什么。

    看来,给陈小幺和梁川二人说明白这件事儿,还是得靠他自个儿。

    可他和梁川是一类人,能说明白“天元”这类人跟普通人有啥不同,另一类,他又知道的甚少,能隐约晓得的,都是从卷宗上看来的罢了。

    江湛思索一阵,慢慢的往榕树底下去。

    远远的就瞧见了那小茅屋。

    因是天色才刚刚擦黑,那院子里头还亮着盏黄澄澄的油灯。

    江湛在篱笆院墙前站定,扣了扣门扉。

    他耳力自然是好的,隔着篱笆,先是听见正屋里响起了脚步声,可一等他出声叫了句“阿岑”,那脚步声立马又停了。

    半晌没动静。

    江湛如今是半点脾气也不敢有,摸摸鼻子,提起了声儿道:“我知你不想见我,但我今天是真有正经事儿,求你帮忙。”

    他顿了顿,“村北山脚下,梁家的夫郎,陈小幺,你该是认识吧?他……他像是发病了。”

    “发这病多难受,别人不晓得,你还能不晓得么。”江湛听着里头的动静,低着声道,“遇上畜生些的天元,给弄坏都是轻的……也不知道梁家哥儿下手知不知晓轻重。万一要是不成,还得问你借个马车,拖到镇上去看大夫。”

    说完这话,他在外头静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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