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小萤火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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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小小的手帕,然后里面的花朵就跟绣上去似的,看起来金灿灿的,但完全不会动。”

    当时,他看得有点难受。

    面具挡住了萧安礼的表情,雪沛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你就是因为这些,才不开心吧?”

    毕竟萧安礼没有翅膀,飞不出那样的深宫高墙。

    萧安礼轻声说:“是啊。”

    雪沛不会安慰了,就也握了下萧安礼的手,又是一年春天,微风吹拂起额前的发,露出一双明亮的眼,萧安礼看着,突然换了话题:“你在外面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吗?”

    说话间,两人继续往前了,雪沛歪着头:“没有啊。”

    萧安礼顿了下:“我指的,是刚才那种。”

    这话隐晦,雪沛想了下才明白,就点头:“还真有。”

    萧安礼问:“那你怎么办的?”

    “我骂人啊,”雪沛不紧不慢道,“不行就跑,如果跑不开的话就发光,刺瞎坏人的眼睛。”

    他兴致勃勃地给萧安礼讲,自己之前遇见拦路的劫匪,是怎么机智逃脱的故事,结果说一半扭头,萧安礼停在原地,不走了,语调有些怪。

    “你还给别人发过光?”

    雪沛这次的反应很快,立马接道:“不是不是,和你那种不一样的!”

    他语调急,双手都跟着比划:“我给你看的多好看啊,那么柔,一点也不扎眼。”

    萧安礼:“哦。”

    见到他这样,雪沛有些想笑,莫名想到之前王大海家的小孩儿,也是这样,他给其中一个编了狗尾巴草,小孩美滋滋地拿出去炫耀,结果发现对方手里也有同样的,嗷一嗓子就哭起来。

    雪沛发现了,人喜欢偏爱,喜欢被特别地对待。

    陛下也是这样的。

    他又去牵萧安礼的手,努力逗他开心:“你看,我就只拉过你的手。”

    萧安礼没动:“真的?”

    雪沛忙不迭点头:“当然呀!”

    这会儿,萧安礼也反手过来,给雪沛的手牢牢牵住,他们没去人多的地方,走到了相对下游的河边,周围是高矮不一的垂柳,绿芽初长,温柔地抚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雪沛给手往外抽,没抽出来,萧安礼已经找到了块干净的石头,拉着雪沛一同坐下:“在这看。”

    没到正式放烟花的时候,天空中零星地炸着小朵,雪沛挨着萧安礼,稍微有点不自在:“主子……”

    “别叫这个,”萧安礼还是没摘面具,“不习惯。”

    雪沛“啊”了一声:“可是,这会儿在外面呢,总不该再叫你陛下。”

    萧安礼轻笑一声:“亏我还夸你聪明,难道不能想个别的?”

    还真不能。

    他俩目前的关系挺尴尬的,雪沛觉得萧安礼没把自己当朋友看,朋友哪儿有亲嘴的呀,所以不能随意地叫哥或者兄弟,也不是什么同窗或者师长,可真给他难为住了。

    “聿初,”萧安礼突然开口,“这是朕的字。”

    雪沛眨着眼,没吭声。

    萧安礼顿了下,翻过对方的手,在掌心上把这两个字写出来:“认得吗?”

    雪沛诚实道:“不认得。”

    也不太好记。

    还是王大海这一类的名字好记。

    “那你的小名是什么呢,”雪沛终于得以给手收回来,“我听说,人都是有小名的,亲近之人才能叫。”

    说起来,之前那次他钻桌子底下,听见太后叫他什么来着。

    萧安礼的身形,明显地顿了一下,哪怕带着面具,雪沛都能感觉到对方抽了口冷气。

    他试探着开口:“……礼儿?”

    萧安礼唰一下站起来了:“放肆。”

    雪沛却眼睛一亮。

    怎么回事,这种大逆不道的感觉,有点快乐!

    “你说了在外面,”他索性耍无赖,“那只能这样喊名呀,什么字的,我记不住!”

    岩石高大,下面的水流又深,雪沛就这样晃着自己的腿:“莫不是你害羞了?”

    萧安礼又坐了回去,冷硬道:“不是,这不是我的小名。”

    雪沛更有兴趣了:“哦,那你的小名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远处河堤上的人群传来欢呼,一朵金灿灿的烟花在空中炸开,随即,就是几道响亮的哨声,无数朵各色的烟花,也纷纷绽放光彩。

    雪沛的心思完全不在烟花上了,他往萧安礼那边凑:“给我说嘛!”

    萧安礼转着身子,不搭他。

    雪沛就跳下石头,跑到人家面前:“给我说说嘛!”

    烟花的声音响,雪沛的声音就更响,他不仅嘴上闹腾,手也跟着去拽萧安礼的衣袖,来回扯人家,萧安礼被他闹得没办法,才反手扣住对方作乱的手腕,憋了会儿开口:“……阿荔。”

    雪沛:“哎,是哪个?”

    “荔枝的荔,不是礼,”萧安礼这次没在人家掌心写字,“认得吗?”

    “当然!”

    雪沛这下认得了,使劲儿点头:“夏天的时候,岭南那有好多的荔枝树,特别甜!”

    萧安礼短促地笑了下:“我的母亲,就是岭南人。”

    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他不想跟雪沛讲太多,只是重新给对方扯过来,坐回石头上:“这下开心了?”

    雪沛笑得眼睛都弯了:“阿荔,这个名字好听!”

    萧安礼:“……”

    “阿荔!”

    被上元佳节的气氛感染,雪沛格外放肆,连着叫了好几声才停下。

    而萧安礼,就静静地看着他。

    雪沛不敢叫了。

    他心虚地咳嗽了声,转而指向被染得昏黄的夜幕:“你瞧,烟花真好看。”

    萧安礼想都没想:“没你好看。”

    雪沛噌得一下往旁边躲:“噫——”

    “刚才不都被叫小美人了,”萧安礼慢条斯的,故意学雪沛刚才的话,“莫不是害羞了?”

    “我才不会害羞,”雪沛脸都皱起来,“你真酸。”

    燃放的烟花照得世间通明,山林的野兽躲起来了,鸟雀也从枝头飞走了,水里的月亮被吵得碎了又圆,圆了又碎,风把硝烟味儿吹得哪儿都是。

    萧安礼的面具也被映红了,他拿了个酒壶:“要喝点吗?”

    雪沛瞪大眼睛:“陛下,你从哪儿掏出来的,你会变戏法吗?”

    萧安礼笑得肩膀都在抖:“别管这个,喝酒吗,是之前说过的葡萄酒,很柔,明早起来不头痛。”

    说着,他就把塞子拔出来,朝雪沛递过去。

    雪沛犹豫了下,低头尝了口,微凉的酒液渗入口腔,带着发酵后的葡萄味儿,酸,有点涩,后味才是芳香,雪沛喝完抹嘴:“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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