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系男友里包恩: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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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是吗?哈哈哈哈!”这位随和的父亲仿佛害羞了似的大笑,“哎呀,毕竟我是亲生的爸爸嘛。”

    周围隐隐掀起一阵骚动。

    似乎有人在吐槽“能不能把这两个人的酒换成凉水,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这时候说出的话简直是可以载入彭格列史册的程度”之类的话。

    我都听见了,也明白意思。只是杂音左耳进右耳出,我更注重于当下的谈话,安静地跟着笑起来。

    我说:“是啊,但是在坦诚面对对方这一方面,看起来还是家光先生更不够格一点。”

    家光险些一口酒喷出。

    “……我说,你真的喝醉了吗?为什么感觉比清醒的时候更可怕?”

    “我很清醒啊。”

    “是、是吗?说起来,真的一点也没脸红啊……更可怕了,现在的年轻人……”

    我非常谦逊地摆摆手。将孤零零站在桌上的玻璃杯向前轻轻推了推。等它被盛满时才重新捞回来。

    “我觉得穿着背带裤、头发会变成触手的黄头发小女孩更可怕一点。”

    我接话。并不怎么在意这句话好像引起了什么咚咚哐哐的动静,继续虚心请教道,“请问你是如何做到新年也待在办公室的呢?对我而言,这是完全难以想象的地狱。”

    然而家光先生已经趴在桌上冒着泡,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一副随时要终止客服服务的模样。

    “你是在教训我吧,小新?我也没办法啊……啊,奈奈,我的奈奈呢?”他莫名变得失落。

    “没有,我是在敬佩你。”我诚实地安慰。

    “真的假的?发自内心?”

    “没错。不过会因此心虚,说明你心里也是知道会被别人教训吧。”

    大叔像是窒息了一瞬间,以至于猛地打了个嗝。他那成功站起来的儿子本来都要过来管制他的杯子了,这下一来又毫不犹豫地顿时撤退两百米。

    几秒钟异常的沉默后,家光先生趴在桌面的面容呆滞而沮丧,接着尤为大叔地挥了挥手。

    “里包恩,带你老婆走。我需要私人空间。”

    在不远处阿纲同学饱含无语的“他都产生幻觉了吗”的吐槽声中,我皱了皱眉,“我没和他结婚呀。”

    趴在凉凉的桌上很好睡。烂醉的中年人打了两声响亮的酣,继而又忽然抬起眼皮,迷瞪着问:“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参加过你们的婚礼。”

    我给他倒酒:“你记错了。”

    大叔闻着味就支棱起来握住酒杯,“哦,是么。那你们什么时候结?”

    “还没到想这个的时候……”我倍感肃穆地思考。

    “啥?怎么没到了?”家光先生反而相当激动,一扫困意,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在见奈奈的第……呃,第……总之没几天就在雨天求婚了呢!”

    我不以为然地批判:“这样是不好的。”

    酒友却一脸没听见的置若罔闻样,一手举杯,一手直冲冲地锤了两下桌子,嚷嚷:“你到底要不要求婚,里包恩?!”

    旁边的黑西装似乎想说什么。我更紧地扯住他的衣服,一本正经地拉回对线。

    “我刚才说这是不好的。奈奈小姐一定拒绝你了。”

    大叔又哽了一下。竟然孩子气地撅起嘴,很是伤感,“哼,好吧。被你说对了。”

    他开始在桌上忧郁地画圈圈。然后哭丧着脸,想要找手机,发现不在身上,就大喊着“巴吉尔”什么的(应该是部下的名字),要打电话给妻子,叫她赶紧回来。

    我这时又觉得他果然和阿纲同学很相像。

    不过家光先生肯定喝醉了。这种餐桌狼藉的场面,怎么能让回家的妻子看见。

    作为可靠的酒友,我自动领命,站起身准备帮忙收一收餐盘。

    还要散散味之类的。

    只是刚走到窗边,一阵冬风从没压紧的窗户里挤进来。我一时感到一股凉飕飕的沉闷钻进耳朵,穿过大脑。

    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124章

    我睁开眼, 丝绸般的夜色便渗入睫毛,忽而跟冰冷冷的气温打了个照面。

    侧脸压着柔软的枕巾,我发现自己几乎趴着睡在床的边缘。不由先稍稍支起脑袋, 眯起眼, 下意识瞄一瞄枕头与床单。

    干净的。

    再摸一把,确定没有那么没素质地吐在床上, 才放心地躺回去,翻了个身。

    一汪倾斜的月光泼在天花板上, 让偌大而颇为眼熟的卧室呈现出几分油画的色泽。看来是回酒店了。我就这么盯着那缕艺术性的莹白, 缓慢地感受着身躯莫名的沉重与乏力。

    或许是好几斤的棉被盖得太久。

    突然又从白天一秒跃迁到半夜,即使理智反应过来了, 心情也仍然涌起一股迷路一样的茫然。

    头居然没有很痛。只像是睡了一个漫长的、远离烦恼与焦虑的好觉。

    除了有一点渴, 以及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顺利躺进酒店外, 倒也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我对着暗蒙蒙的主卧发了会儿呆, 心思才逐渐活络起来。

    对了,我在沢田家做客,一时开心喝得多了点。

    家光先生珍藏的酒威力果真了不得……最后还有记忆那会儿,他貌似已经喝得把头塞进沙发底下了。但我最多也只记得这个画面。可能是因为大叔仿佛被沙发吃掉的场景对大脑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刺激。

    剩下的时间尽是一片空白。

    上一秒还在温馨热闹的聚会中,下一秒就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算起这辈子的醉酒经历, 这回称得上是断片断得最彻底的一次。

    该死,以前常常都是能清楚地想起来的。

    我认命地闭了闭眼, 祈祷这次能酒品大爆发:最好是什么话也没讲只顾着睡觉, 要是真做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就当是第二人格的所作所为。阿弥陀——

    等一下,不会给别人乱转钱吧?

    意识倏地清醒不少。我半撑起身,被子滑落, 一阵透心凉的冷霎时席卷而来。

    身上的羽绒服冬装变成了真丝睡裙。

    先不管这些,我慢吞吞地搓搓手臂, 扭头看床头柜。没看见手机。

    再转头,床的另一半睡着一大条裸男。

    “……”

    我的心在瞬间猛地一沉,借由冷淡的月色定睛一瞧。

    哦。

    是没穿上衣的里包恩。

    勉强按捺下险些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我忍不住拿手背按了按额头,顺便扒了扒睡乱的头发。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吓人一跳。是谁派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在旁边的?

    厚实的窗帘没拉紧。月泽苍白,柔和,洒满地板,供以微弱的光线。我一坐起身,同一床被褥便大敞地掀起半角。

    即使坐在大床边缘,可以说离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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