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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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连胸腔都微微震动。她叹了口气,语气放得柔和极了,快要掐出水似的,轻声唤道,“心肝儿,分别不过数日,怎么就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还不愿同我亲近了?”

    她故作悲伤的语气,“还以为你是出来找我的……你叫我好伤心啊……”

    第69章 第 69 章 宫宴(六)

    “你……”南羽白怔了一瞬, 迅速回过神来,他控制不住抽噎了一声,紧紧搂住叶昕的脖子, “妻主!”

    “小声点, ”被扑了个满怀, 叶昕只觉得心里也仿佛被填满了一样, “等会儿让其他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可怎么才好?”

    南羽白连哭也不敢哭了, 生怕自己的哭声把其他人招惹过来,然后他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对叶昕大献殷勤。

    “我一定小声……”一想到世上有那么多男子在觊觎他的好妻主,南羽白忽然变得十分讨厌那些素不相识的小公子。他恨不得把他们通通赶出御花园, 不让任何人打扰他和叶昕短暂的相聚时光。

    南羽白几乎是用气音说话,轻喘的呼吸声却又难耐又撩人,“妻主,你抱抱我、亲亲我, 好不好?”他一改方才严词拒绝的姿态, 身体主动放软落入她怀中,声音也软了下去, 撒娇似的唤着她,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黑暗中, 只有两人衣服布料的摩擦声窸窣作响。

    还有他们一同变得急促起来的喘息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中被悄然放大, 驱散了空气中的凉意, 又沾上几分撩人的难耐的热气。

    叶昕被南羽白的主动撩得险些乱了分寸。

    他心性胆小怕事, 很少主动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一旦主动起来却轻易让她招架不住。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呼吸间的温热,叶昕不得不仰起头, 好让南羽白能更舒服地把脑袋埋在她胸口。

    “我已经在抱你了。”叶昕艰难地克制自己的情.欲,佯装随性地调侃他,“可你离我这么近,我亲不到你。”

    话音刚落,下一瞬,她感受到自己的锁骨在被对方温柔地轻吻着。

    两片柔软的唇在她锁骨及附近裸.露的冰凉肌肤上若有似无地缱绻流连,讨好的意味显而易见。

    “嗯……”

    叶昕忍不住轻哼出声。

    她这样的反应,对南羽白来说就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因为叶昕在床上那样的折腾他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南羽白听得双颊腾地热了,可他还是努力又认真地用这样的吻戏来讨好她,越发用了手上的气力,搂紧了叶昕,

    “妻主亲不到我,那就换我亲妻主吧……”

    “几日不见,你倒是变得伶牙俐齿了。”

    叶昕手上懈了点劲儿。她一边放开南羽白的腰,一边后退了一步,试图躲开他过分的亲近。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想要跟南羽白幕天席地的发生一点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叶昕几乎是狼狈地转移话题,“……难道你今晚来见我就只是为了这档子事吗?”

    南羽白闻言一顿,连忙松开了叶昕。

    顾不上尚且害羞的情绪,他思索了不到三秒,立刻开口,“妻主,方才我离开大殿时,听到君后向圣上说您笼络朝臣。圣上脸色并不好看,幸好父君替您辩解,这才免了一场灾祸。”

    “哦?”

    黑暗中,南羽白看不见叶昕的脸色,只听见她莫名笑了一声,“什么叫灾祸?我怎么听不明白?”

    南羽白心神一紧,“妻主,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您千万要听进去,”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得生怕惹恼了她,却又近乎哀求,“我和父君都觉得母皇对您并非真心,她可能会伤害你……”

    叶昕讶异于南羽白的聪慧机敏,心中却没有生出被看穿的反感,反而很快释然。

    她到底也没真正防着南羽白。

    不论府里府外,她一直没跟南羽白保持距离。成日随心所欲地跟他近距离相处,能瞒得住才有鬼了。

    叶昕彻底松开他,准备将手中的宫灯点亮以后再同他说清缘由。

    南羽白却以为是他这番话触到了叶昕的逆鳞。

    黑暗之中叶昕温热的怀抱不声不响地远离了他,放任他孤独地迷失在不辨东西的黑夜里。

    南羽白心里骤然一空,如坠无底深渊,他劝诫叶昕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觉头脑嗡鸣,思绪乱作一团,控制不住双腿一软跪坐下去。

    是了。

    他明明知道叶昕最重视的人就是她的母亲叶晚鹰,无条件仰慕和依赖的更是叶晚鹰;而叶晚鹰也是他最该敬重和爱戴的长辈,是他的亲婆婆,哪里轮得到他来嚼舌根?

    刚进门的女婿就痴心妄想离间母女之间的感情,这种乱嚼舌根、扰得家宅不宁的长舌夫,便是十里八乡的普通百姓知道了也是要唾骂和鄙夷的。

    如叶昕这般仰慕母亲的人,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又怎么会不反感他呢?

    叶昕手上点灯的动作不停。

    她不知道南羽白为什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但她手脚利落,假山里很快就跳跃起了烁烁亮光。

    叶昕一手提着宫灯,另一只手抛开失去用处的打火石,视线跟随雀跃的光亮随意一扫,正想同南羽白说话,猛不丁看到了对方跪坐在地的脆弱模样。

    他睫毛洇湿,唇瓣紧抿,跳动的灯火下双颊泪痕清晰,仰头看她时如同一只濒死的引颈待戮的白天鹅,落在她面前无声地颤抖,姿态脆弱又华丽。

    今夜的南羽白特意盛装出席,他锦衣华服,金笄绾发,红色紞丝垂落白嫩的耳垂两侧,不经意间荡漾着勾人视线。既是嫁作人夫的妆发打扮,又是满身华贵之气,俨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年轻漂亮的小主君。

    而这样高贵漂亮的人儿此刻却乖顺地跪坐在她面前,像低微尘埃里开的一朵花,美则美矣,却无处可逃,只能忍她摆布。他像在无声地聆听她的审判、又像在可怜地乞求她对他降下怜悯。

    叶昕眼神幽暗一瞬,忍住欺负自家夫郎的恶劣心思,她半蹲下身,将宫灯放在地上。

    “怎么话说一半就开始哭了?母皇有那么可怕么,只是提到她,你就能被吓哭?”叶昕开玩笑似的说,“还是说,其实是我可怕……不对啊,我刚才没凶你吧?”

    南羽白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不是……不是……母皇很好,妻主也很好,”他小心地伸出手试探着触碰叶昕的衣摆,“妻主,我再也不敢说母皇的坏话了,求您原谅我……”

    “为什么不敢说?”叶昕看着他,“说出来,让我听听。”她还真有些好奇沈言和南羽白这对翁婿到底知道了多少。

    南羽白却以为叶昕还在生他的气。

    他又慌张又害怕,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簌簌滚落,“妻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不该侮辱婆婆。您打我吧!只要能让您出气,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昕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明白了过来。

    南羽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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