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天气: 7、07回旋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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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叫爱神糖,具体成分不知道,副作用,就是……失控呗,药效很长,反正是越来越难受的那种,至于怎么解掉,就男女之间正常处理就行——嘶,轻点儿——”

    原惟来不及斥责这叫什么问清楚了,就听到明成杰发出的古怪声音,随后还有女声在询问明成杰的感受。

    显然是“处理中”的声音。

    原惟沉默三秒,“……你到酒店了?”

    明成杰支支吾吾说是,还让原惟不用太担心他,他做完就好,这事儿别告诉他爸,纯属意外,后面他还想说什么,他哥又给他电话挂了。

    傅润宜实在站不住,紧急扶了一把旁边的椅背,椅子摇晃,又被另一只手稳稳按住,男人的声音从她低垂的脑袋上方传来。

    “你还好吧?”

    傅润宜看着他腕间的表,表盘反光,重影,要不是用力眨了眨眼,她快看不清东西了。

    她幅度微小地摇了一下头。

    视线里,那只扶住椅背的男人的手,肌肤干净,腕骨清晰,手背上的青筋分明凸显着,延伸至小臂,力量感十足。

    引人……引人触碰。

    鬼迷心窍一般,傅润宜试着去碰了。

    脱口而出的声音,仿佛不是她的:“你之前说,尊重女孩子的意愿,就今晚,如果我的意愿……你会……”

    你会尊重我的意愿吗?

    傅润宜没有把话说完整的勇气,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原惟将自己被触碰到的手收回去了,像碰到不想碰的东西那样远离。

    蓦的,有种尖细难明的疼在傅润宜的心脏上蔓延。

    原惟低笑了一声,回旋镖来得如此之快,“尊重女孩子的意愿”还有这样的用法。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笨。

    原惟看着傅润宜,面部表情有小幅度的变化,好像傅润宜说了什么很过分很离谱的话,引起他的反感,但出于教养,他没有直接将厌恶表现出来,只是用冷淡克制的声音提出质疑。

    “你以前也这样让别人在你家留宿吗?”

    喉咙似乎更干了,傅润宜艰难吞咽了一下,摇着头说:“没有,从来没有。”她不知道原惟是否会相信她,连她自己都觉得今晚的自己十分不正常。

    “你看着还挺熟练的。”

    原惟出身优越,家教非常好,傅润宜明白,他这样的人一旦语露嘲讽,已是极大的反感。

    “不是。”傅润宜很少为自己辩解,不怕失去也就不畏误解,可等到她在意,需要辩解时,笨口拙舌惯了,也讲不出有力的辩驳,甚至挤不出一抹苦涩的笑,只声音低低地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没有,你可能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想去医院吗?不过……”成分不明的药物,单化验可能都很麻烦。或许是她此时沉默的样子,既无辜又可怜,原惟换了置身事外的温和语调,问询道,“如果你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或许——”

    傅润宜打断他,有些着急结巴:“我,我不想要别人。”

    此刻自我厌弃的情绪让傅润宜只想尽快封闭自己,她不想再说话了,也害怕自己再蹦出什么奇言怪语。

    但是眼皮垂下没几秒,盯着那双男人的鞋尖,在充满低饱和度浅色的小屋子里,这抹黑色,深重又突兀。

    傅润宜在恍神中思考一些很莫名的问题,这个人正站在她家,作为屋子的主人,她需要做些什么吗?

    是请他坐坐?

    还是告知他,她现在的情况没办法招待客人?

    “不要再穿湿衣服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和语调不陌生,原惟不久前在酒吧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讲话的语气并不重,但这种话,由他说来,有天然的指令感,叫人下意识听话服从。

    “啊?”傅润宜声音轻轻的,嘴巴也因此张了一个小小的口,没有立马闭合起来。

    原惟瞥了眼冷气的来源,“空调也不要开这么低。”说完看她一眼,似乎是自行判断了以她此时的状态,觉得靠她自己的行动可能也很迟钝,所以原惟径直去拿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对着角落的柜式空调,将显示屏上温度数字调高,然后从傅润宜家的门里走出去。

    门发出一声闭合的响。

    傅润宜眨了几下眼睛,看着玄关柜上的一小片空地,几秒前那里还躺着一把金属钥匙。

    那是她因健忘放在门口旧奶箱里的备用钥匙。

    今晚,原惟先是用它打开了她的家门,此刻,又带着这枚钥匙出门而去。

    整个屋子都静了。

    只有小猫好奇地探头看看,软软地叫了一声。

    傅润宜像因解不出题而罚站的笨蛋小学生,面对着闭合的门,直到某一瞬,她才有些反应过来,真正的离开不会把钥匙也带走。

    于是拥着肩上半湿的浴巾转去阳台,朝下看去。

    原惟正走出楼栋门,路过两盏老旧的路灯之间。

    如有感应,他在傅润宜望向他的很短时间内回了头,与楼上的傅润宜对上视线。

    隔着距离,光亮不足,傅润宜并不能看得很清楚,但傅润宜猜测,原惟看到自己的第一秒应该就皱起了眉,因为第二秒,他有些不悦地提了提自己的衣领示意。

    傅润宜低下头,朝自己身体一看,耳边响起不久前原惟的声音。

    ——不要再穿湿衣服。

    她心虚地缩回脑袋,蹲在几盆含苞待放的盆栽边,试图令自己冷静一下,但无论是心理还在生理,此时此刻,似乎都无法得到降温。

    仿佛在持续加热一锅沸腾的水,蒸汽张牙舞爪,在她身体里不停作祟。

    但表面上的傅润宜仍旧呆呆的,盯着眼前微微有些开放样子的月季,然后伸手按了按,有几片待开的花瓣立时舒展开了。

    与此同时的暗处,裙角坠下水珠,在地上洇出一枚深而润的圆。

    原惟站在便利店的柜台前,前面是一个中年货车司机,买了速食和矿泉水,等到原惟时,收银员跟他确认:“买一盒不划算唉,现在两盒八折,需要吗?”

    思考少顷,原惟说:“不用了,谢谢。”

    原惟习惯用理智思考,疏理事件逻辑和分析合理性,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夜晚仿佛被荒谬渗透。

    在路边挂了明成杰电话,往傅润宜家赶时,他试着问自己要过一个行为理由,此时付完款,站在便利店门口,有显示空车的出租车在夜间马路上飞驰过去,他又再度自问,为什么不一走了之。

    来都来了不能坐视不管,和她家备用钥匙还在他兜里,似乎都不是合理的答案。

    可想想——

    他投之以深夜擅闯民居,她报之以要不要一夜情。

    这怎么能不算一种合理?

    荒谬,但合理。

    -

    傅润宜回到自己的房间,不适感越渐严重,四肢像缀满铅块,连换身干爽的衣服都难以做到。

    她的身体出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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