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扑蝴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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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湉很喜欢蝴蝶, 生活中很多东西也和蝴蝶有关,包括此时此刻她的美甲上面就有蝴蝶元素。

    她想不到他会送什么礼物,至少她觉得, 他们俩对彼此好像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偏偏,他送的是蝴蝶标本。

    像是在空气里擦出火花的箭, 正中她的靶心。

    他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关于喜欢的话,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没那么直白, 却又在每次看向她时,眼神那样赤裸。

    很直接、很坦然,也很明确。

    她垂眼看着手里的蝴蝶标本,半天没说话。施漾整个心被吊起来,悬在半空,紧张又忐忑, 却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往前靠近一步,声音又轻又沉:“这几天躲我没?”

    说出口的话, 都是向她低声求证的语气。

    因为之前在宿舍楼下的那个夜晚,他和她稍微有点不愉快,后面都不太敢找她。

    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又降到某个冰点, 像极了夏天接近尾声的时候。

    他是真没法跟她做朋友, 又怕她真那么狠,对他也不例外。给他判个死刑,直接变成陌生人。

    他没把握,一点也没有。

    所以在这一刻, 他打算妥协。

    不想惹她生气, 虽然她炸毛的样子特别漂亮,是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漂亮, 莫名戳中他心底一些恶劣的点。

    但她不开心,感到为难,都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感觉到他逼近的身影,应湉顺势靠墙,熟悉的白檀木香味扑面而来,迅速包裹住她,“我如果躲你,生日那天晚上就不会下楼了。”

    施漾笑了下:“难道不是为了花?”

    应湉摇头:“你可没有在微信里和我说你要送花。”

    他只是说有点急事,她想也没想就下去了。为什么呢?不过是因为她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推着她,靠近他。

    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就连下午在密室的时候也是。她无法抗拒,更割舍不了。

    “所以。”

    她停顿两秒,平缓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能是为了你。”

    施漾本就悬吊着的心变得摇摇欲坠,有些难捱地咽了咽喉。

    停顿的那两秒仿佛整整一个世纪,听见她的后半句,这颗心轰然落地。一声巨响冲撞开,震得他耳膜发疼。

    “应湉。”口舌有些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清楚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欣喜和忐忑一同涌来,翻成一股复杂的情绪。

    应湉不紧不慢地继续:“我这人有点矛盾,也知道和你断不干净。很多话懒得说,总觉得麻烦。”

    她讨厌麻烦,所以人生态度是“算了”。所有的得与失,不管是多么惊涛骇浪的事,在她这里最后都会归结成一句“算了”。

    但这件事,她突然不想算了。

    “你有没有耐心?”她抬头,看着他问。

    施漾撞上她的视线,一眼望见她眼底,碧波荡漾般,温柔又含着清淡的笑意。

    晃神须臾,他似乎懂了,勾唇低笑:“我太有了。”

    应湉看着他,没忍住笑。

    他脸上的情绪太明显了,一点也不藏着。她倒不觉得是因为挂脸,就挺纯粹一人,很好懂。

    只是其他人加入自己的主观想法去分析他,然后想太多。

    事实上,他的心思总是简单直白,偶尔的小手段都有破绽。

    她觉得可爱。

    “笑什么?”看她笑,他也莫名其妙跟着笑起来。

    应湉抱着胳膊,悠闲地靠在那儿,故意说:“不是挺硬气的吗?做不了朋友,陌生人也不行。现在在这儿低眉顺眼,什么意思啊你?”

    施漾垂着脑袋,跟小狗一样:“意思是你别钓我了,真受不了了。”

    应湉表情无辜:“我钓你了吗?那天晚上我不是拒绝你了吗?”

    施漾:“是吗?我这耳朵时好时坏,没听见。”

    又装呢你。

    眼底的笑意愈发肆意,应湉朝他勾勾手指。

    “干嘛。”脸上露出几分警惕,施漾还是乖乖低头靠了过去。

    应湉凑到他耳边,月桂香味连同属于她的体温靠近,和他身上的味道纠缠在一起。

    其实味道很淡,大部分都被火锅味覆盖,并不是什么特别浪漫的氛围。

    施漾又想骂这该死的暖气了,开这么高,搞得他有点热。血液在身体里翻涌,心猿意马差点拉不回来。

    “施漾。”

    她声线平稳,一秒把他扯回现实。

    施漾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偏过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

    安全通道里的空间并不狭窄,他们在角落里,离得很近。他稍微低头,吻就能落在她的脸上。

    看见她双眸里略微震惊的情绪,眼神在质问他干什么,他咽了咽喉:“想好了再说。”

    本来被他捂嘴挺意外的,但看到他这显而易见波动的情绪,应湉笑得不行。

    “怕什么啊你?”笑着调侃他一句,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拿开,他却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抓着他的手腕,应湉不动了,眨眨眼睛,“舍不得把手拿开?”

    她说话时,温软的唇瓣在他的掌心触碰、摩擦,同刚才她捂他嘴巴时无异。

    “是舍不得。”施漾说,“挺软。”

    他目光微沉,眼神意味深长。

    应湉的脑子里有白光闪过,不知道他说的软,是脸颊,还是嘴唇。

    甚至她一时半会儿有点搞不明白,本来是要和他好好谈谈,怎么就谈成这样的。

    四目相对,她眼神意识他还不松手吗?他才慢吞吞收回手,捻了捻指腹。

    “想好了再说。”他闷声重复了一遍。

    应湉笑得不行:“敢在我宿舍楼下堵我,不敢听我说话啊?”

    施漾:“是好听的话吗?”

    应湉:“那我不说了。”

    “啧。”

    听见他这声烦得不行、完全炸毛但又不敢宣泄情绪的声音,应湉笑着歪头,盯着他看了半天。

    “施漾,是好听的话。”她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一颗心一晚上被她钓得七上八下,心电图都是正余弦函数,大起大落,快喘不过气了。

    施漾装傻:“我知道吗?我不知道吧。”

    应湉心说,怎么炸毛还带点委屈啊你,我又没有欺负你。

    这副丧家犬的样儿真真实实地摆在眼前,她突然就想起他之前说过。

    暑假接近尾声那会儿,她跟他断了,他朋友,应该就是黄泽类那小子,说他看起来像一只丧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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