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岛热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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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他要是真的想过什么,还和她在一块,那他不是纯纯神经病吗?

    车外的夜肃静荒凉,偏僻的小路被两束大灯照亮,车内同样寂静。

    何碧顷的眼泪簌簌往下流,昏暗的光线里,他熟悉的面容渐渐模糊:“江猷琛,在这之前我很信任喜欢你,现在我对你很失望,如果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那我们分手,我不需要一个怀疑我,不站在我身边的爱人。”

    说到后面已经崩溃到口齿不清,肩膀抽泣着,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绝望悲戚。

    一字一句犹如毒性狠辣的银针,疯狂扎进江猷琛每一个会呼吸的毛孔,令他浑身难受,心脏生疼。

    他不知道她对身检会那么敏感,但他知道现在必须得哄她。

    “顷顷。”

    他俯身过去,用纸巾擦去她脸颊的泪,低声哄:“我们不去做身检。”

    “你别哭了,别说分手。”

    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他处理问题的方式真的令她心寒。

    空白的脑海里忽然响起前几天艾青跟别人打电话的内容,当时听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字字句句像千万只魔爪从背后将她推入深渊。

    难道真如艾青说的那样,他不跟她做,是因为怕得病?

    她也不想去怀疑,但事实上就是好几次都完璧归赵。

    何碧顷尽量在最短时间内平复心情,她攥紧手心,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冷不丁说一句:“那你现在立刻跟我做。”

    语气冰凉凉,似风似雾抓不住。

    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江猷琛眉心紧皱:“现在?”

    她没做声,他呼吸微顿:“车里没套。”

    “那你就是不敢。”

    江猷琛安抚她:“你别闹,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我不敢也不是因为没有身检,是怕你吃药,怕你怀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何碧顷扬起下巴,像一只孤傲的天鹅,倔强清冷地望着他。

    讥诮地说:“怕得病吗?”

    “何碧顷,闭嘴。”

    他冰冷的声音已被燃起微微怒火。

    橘黄光影里,两双眼睛无声对视,仿佛要将彼此穿透。

    她红润的眼尾睫毛还挂着晶莹水珠,眼眸像易碎的玻璃,哭过后的白皙面容显得楚楚可怜。安静的车内,江猷琛听见自己喉结滑动的声音。

    她被吼后脾气上来,猛地将他推开,麻利地解安全带,但因为又急又委屈,一时解不开。着急又慌乱之时下巴被一股力道抬起,熟悉的气息朝她扑来。

    第63章 滚烫

    江猷琛不再控制自己, 掐住她下巴,将她委屈的表情,粉软的唇瓣拆吃入腹。

    多日不见的想念全在这一刻爆发, 他已经20天没吻她。

    俩人分开那么久, 好不容易见面, 因为10个字不到的一句话她又要闹分手,眼泪如潮水般汹涌。

    看她落泪, 难过,抽泣,他的理智、沉稳、八风不动骤然崩塌, 只想狠狠把她揉进身体。她想要什么都给她。

    何碧顷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 仰着下巴被迫承受他凶狠的亲吻。

    她现在不想亲, 凭什么都是他掌控,伸手推他的肩膀。

    推不动。

    俩人即使隔着中控, 江猷琛也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将她稳稳定住, 只要他不愿松开,她的抵抗根本毫无作用。

    何碧顷从唇齿中发出低低呜咽:“放开我,我已经说了分手!”

    声音含糊不清, 江猷琛还是听明白了, 他眸色一深,抓住她乱动的两只手, 举过头顶, 低喘着抵着她鼻尖:“别闹。”

    嗓音带着轻哄。

    终于可以自由呼吸,因过于激烈接吻何碧顷胸前起伏不定。车内寂静, 彼此又极其贴近, 能感受到对方鲜活有力的心跳声。

    “疼。”

    她知道什么对他有效,然而, 今晚这招也没用,手腕依然被他攥着动弹不得,她有些恼了:“我说疼。”

    江猷琛知道自己压根没弄疼她,但还是稍微松了力度,问:“还要跟我分手么?”

    “分。”

    何碧顷没有一丝犹豫地坚决道,下一秒,她能感受到手腕的力度更紧了些。

    “是不是做了就不分?”

    如果只有做了就不分这个选项,那他立刻,现在满足她。

    何碧顷皱眉,他真以为她在乎的只是做不做吗?

    她想要一个处处维护她,毫无保留毫无条件站在她身边的男朋友,在意的是他在齐思琼和艾青面前的处理方式。

    而他只听到了做不做。

    她现在就像带刺的玫瑰,他一靠近就会被无差别攻击:“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这一根吗?凭什么跟你做了就不分?你能让我上瘾还是离不了?”

    她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江猷琛雷区蹦跶,他屏息:“试试不就知道了?”

    平静的语气听着却有几分生涩。

    他的气息骤然离开,她双手恢复自由一时有些茫然,直到驾驶位的车门被推开,一股闷热气息与车内冷气交替,随着关门声,热气消散。

    他的一举一动行云流水,动作急了点但自然如无阻挡的风。

    他绕了半圈车头先是拉开后车门,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俯身不由分说解她的安全带。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时,反射性攀住他肩,明知故问:“你干嘛?”

    “不是要做?去后座。”

    他顿了顿:“更宽敞。”

    车子就停在鹿卧山脚下,再往下开5公里就是闸口。这个点不会有车上下山。

    四下黑暗,前后四盏车灯将周围照亮。何碧顷被塞进后座,车门再次砰地一下关上后,她吞咽口水,心跳异常快。

    她刚才说要做只是一时气头,这里荒郊野外,乌漆嘛黑,她害怕,脱口而出:“不行,我怕你有病。”

    江猷琛正将她压在真皮背椅里,听闻这话动作僵硬了一下,被气笑了,亲亲她的耳垂:“我第一次。”

    何碧顷现在口不择言:“那更不行!我不喜欢处的……还得调教。”

    话落音,江猷琛更加亲密地欺身逼近她,立体的眉眼隐没在昏暗的橘黄灯光里,切割出阴翳深邃,狭长的双眸似暗夜猛兽,凶极了。

    “调教过很多人?”

    那双沾了欲的眸在平静的黑夜盛着想要掠夺的渴望。

    何碧顷想到身检报告,心里酸涩:“是,当然,剧组男演员,导演,制片人……呜……”

    后颈被掌住,江猷琛像被刺痛了神经,教训似地重重地咬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亲得凶狠无理,她的口腔完全被他的气息占据,几乎快不能呼吸,腰背酥麻。

    身后是背椅,身前是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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