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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成为太后宠臣后》 20-30(第13/19页)
指尖落在奚昭的鼻尖,像曾经做过的那样,沿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滑去。
指尖走过脸颊、耳朵和下颌线后,最后落在了唇边。
这双唇,秦沭曾经吻过,她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它的触感,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回忆起亲起来有多甜。
秦沭怀念着,指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没忍住在奚昭的下唇磨了两下。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奚昭的呼吸有些不对劲。
不同于以往睡着时,奚昭的呼吸似乎乱了。
秦沭神色微动,若有所思。
而此时的奚昭则闭着眼,努力维持着不动的姿势,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这是她第二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秦沭摸脸,和上一次在病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完全不同,简直又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尤其是秦沭摸她脸时,手还不时在耳后摩挲两下,奚昭只觉得又痒又麻,下意识想躲。
奚昭光顾着保持镇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越来越烫,就连呼吸都灼热的吓人。
秦沭动作一顿,感受着指尖升高的体温,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错愕了片刻,秦沭的眼神就恢复了沉静,随即眸光暗了暗,手指滑到奚昭耳后,在耳根处稍稍用了些力。
酥酥麻麻的感觉激得奚昭倒吸一口气,登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昏暗无光的房间在今夜格外寂静。
无声的对视持续了一会,奚昭先败下阵来,喉咙动了动,随即就听秦沭似笑非笑地问:“醒了?”
奚昭含糊的“嗯”了一声,咬着下唇,一动也不敢动。
竟然被发现了,奚昭此时简直羞愧到了极点。
秦沭却面色如常,只是手依然没有离开奚昭的脸,不止没离开,指尖还又移到了奚昭唇角摩挲了两下,低声问:“什么时候醒的?”
感受着秦沭的手指触摸她的力道,奚昭不好意思说她一直没睡,于是移开眼,言词闪烁道:“刚醒。”
秦沭的指尖又在奚昭的唇角按了一下,“是吗?”
奚昭又心虚地“嗯”了一声。
秦沭垂眸看着她,语气如常道:“那睡吧,不动你了。”
虽然这么说,手却仍然没有离开,还摸在奚昭的脸颊上。
这让奚昭怎么睡得着。
奚昭睁着眼睛,低声说:“娘娘也早点去睡吧。”
秦沭闻言,指尖在奚昭脸侧轻轻蹭了两下,像羽毛拂过,蹭得奚昭有点痒。
秦沭:“本宫过一会就走。”
奚昭只觉得脸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她鼓起勇气遵循内心,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秦沭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娘娘不回寝宫,我睡不着。”
这是奚昭第一次主动触碰秦沭,秦沭看了看自己被抓着的那只手,任由奚昭抓着,柔声问:“为什么?”
奚昭望着秦沭的眼睛,夜色中隐藏的情感看不真切,紧了紧握着秦沭的那只手,缓声说:“娘娘在这,我心会乱。”
秦沭心跳漏了一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稍稍低下头靠近了些,问:“那本宫走了,你就好好睡觉?”
奚昭望着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秦沭又凑近了点,“真的?”
奚昭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真的。”
“那好。”秦沭直起身,把手慢慢从奚昭掌心抽出来,又握着奚昭的手放回被子里,低声说,“那你睡吧,本宫走了。”
说完,竟然真的站起了身。
站在床边,秦沭深深看了奚昭一眼,伸手不轻不重地碰了下奚昭的脸颊,再次低声说了句:“睡吧。”
随即离开了偏殿。
奚昭望着秦沭离开的背影,直到殿门再次被关上,四周恢复寂静,这才收回目光。
她躺着床上,用手捂着脸,心乱如麻。
今夜简直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自己装睡,一下就被秦沭发现了。
奚昭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秦沭的动作和语气,心里羞到了极点。
羞耻之余,奚昭还不禁想,既然被发现了,那下次留宿,秦沭是不是就不会来摸她了。
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早知道秦沭碰她耳朵的时候就努力忍着了。
不,也许下次秦沭还会来呢。
可到时候她要怎么办,眼睁睁看着秦沭摸她吗?
奚昭脑海里各种想法层出不穷,根本停不下来。
一直到后半夜还不消停,最后还是困意袭来,实在顶不住,奚昭这才窝在床上,想着秦沭,不知不觉入了眠。
第二天,奚昭起床,回忆起昨晚的事先捂着脸冷静了一会,这才洗漱穿戴去和秦沭道别。
奚昭到时,秦沭已经梳妆完毕,坐在镜前侧身对她说:“再过几日永王就要进京了,宫里最近也不会太平,多事之秋,你就先不要入宫了。”
奚昭答应一声,心知这个节骨眼上容不得出错,于是对秦沭说:“娘娘万事小心。”
秦沭:“本宫知道,奚爱卿不必挂念。”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可又好像都心知肚明。
告别了秦沭后,奚昭出宫回家。
又过了多日,京城里忽然喧闹起来,大理寺的人一同好奇朝外望,只见一队富丽堂皇的车马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嘿!快看啊!永王进京了!”
“看见了看见了,这是不是太高调了啊。”
“永王嘛,不是一向这样?”
奚昭也朝窗外望去,听见旁边人的窃窃私语,凝神沉思。
永王进京的第二天,皇帝在宫中设宴为永王接风洗尘。
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也前去赴宴,回来后说,小皇帝在宴会上脸色一直不大好,还连连咳嗽,众人听后大为震惊。
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又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不久后,京城内的流言就又开始说,小皇帝命不久矣,永王此次进京便是皇帝的授意,说是皇帝有意将皇位交给他这位皇叔。
京城内一时间流言四起,对永王进京的猜想越来越天马行空,就连宰相一派的许多人听到这些消息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夜跑到宰相府找章渊。
“章相,这永王到底想干什么?他最近如此嚣张,可是您的授意?”
“新帝登基时,您明明叫他不要轻举妄动,轻易不得进京,他怎么、怎么还自己回来了?”
“皇帝已经多日未上朝了,难到皇帝真的病重到无力回天了?”
章渊坐在书房里看书,被这些人问得心烦,抬起头沉声道:“够了!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再议论,也不得插手永王之事。”
一人焦急道:“可章相,皇帝病重是真,永王此次入京又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信了他当真要翻天,现在已经有人往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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