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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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儿就来,”亲卫朝萧楚和裴钰扔了个轻蔑的眼神,“好生伺候着,这是贵客。”

    牢头跟在后边点头哈腰,一行人很快就没了踪影。

    江让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恶狠狠看着明夷:“你现在打我没用,有本事你把这锁给砸了,你这废物。”

    明夷不上他当,直白骂道:“我打你是没用,但我爽啊!你不光废物,你还混账呢,人家是蜀王世子的未婚妻,这你都敢……”

    “你闭嘴!”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江让,他扑上去就撕明夷的嘴,“死疯狗,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杀了你!”

    “江让,住手!”

    裴钰本就怒火中烧,见他们一个个跟倔驴似的不肯服输,此刻更是气得胸口起伏,这一声一下把两人给喝停了。

    明夷鲜少见到裴钰这般发火,也被一震,下意识打了个寒战,噤声了。

    裴钰眼含失望地看着江让,缓声道:“我姐姐让你带走曲娥之后,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为何……”

    裴钰说到一半,那股又酸又烫的感觉又烧上喉咙,把他灼得几欲呕吐,他不禁扶住墙干呕了两下。

    这动作看得萧楚心下一沉,他搀住裴钰,不停地帮他顺气儿,一边小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不见你有这种病症。”

    “无碍,”裴钰摆了摆手,扶住萧楚的手臂,继续怒视着江让,“江让……她到底为何会变成如此?”

    “你同我说的那件事情以外,你还隐瞒了什么?”

    听到这句,明夷向萧楚投来疑惑的目光,萧楚摊了摊手,表示一无所知。

    他没听见曲娥对裴钰说的话,但裴钰如此一说,他心中便了然了几分。

    曲娥的确是裴婉的亲生女儿,但这其中定然是出现了什么变故,才让她错认了母亲。

    江让难以置信地看着裴钰,喃喃道:“她……她对您说了什么?”

    “事已至此,不必再瞒了。”裴钰冷声道,“曲娥的命犯不上你来忧心,她既占了梅渡雪的身份,萧楚定然是要杀她的,你再藏着也无用。”

    “占了?”明夷扯了扯萧楚的袖子,疑惑道,“她不是梅渡雪?”

    萧楚搀在明夷肩上,叹息道:“蠢啊,梅渡川跟我们差不多年岁,曲娥怎么可能是梅渡雪?她估计是替嫁过来的。”

    明夷一拍手,惊道:“对哦!梅知节的长女,年岁肯定不小!”

    江让双目都灰了下去,贴着墙面跌坐在地,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呆坐了很久。

    明夷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轻踢了他一下,说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呗,你主子神通广大,还不能替你兜着不成?”

    萧楚替裴钰掸了掸灰,扶着他坐下了,一边附和明夷:“你是怕我杀了曲娥,所以让怜之瞒着我她的身份,可你没料到她对你也藏了一手。”

    “她不知道我姐姐萧仇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若知道我被陷害锒铛入狱,可不光是杀了曲娥这么简单。”

    萧楚随手拨开了点枯草,也是席地而坐,冲江让抬了抬头。

    “既如此,你告诉我,我反而能救她。”

    江让没反应,兀自低着头。

    三个人默不作声地等了很久,他才慢吞吞地张口。

    “我十六那年,皇妃就把皇子托付给我了。”江让说,“她告诫我,绝不能告诉皇子,关于她和裴家的关系。”

    萧楚一边听着,一边轻拍了拍裴钰的背,柔声道:“之前教你的,调息一下。”

    裴钰很听话,盘起腿开始调整气息。

    萧楚接上了江让的话:“皇妃诞子后,天子就遣散了后宫,我听闻她从未见过皇子一面。”

    “是,”江让慢慢地点头,说,“皇妃没见过皇子的面,内廷只告诉了她是个男婴,我接到曲娥的时候,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个女儿身。”

    “曲娥年岁小,又在东宫娇养惯了,这些年我便一直带着她漂泊,想着把她养到能自力更生的年岁,就放她走,远离京州安然一生。”

    萧楚神色复杂地看着江让,心中对这番话语犹有质疑。

    江让这般淡然地讲了这五年,可其中真假,萧楚大概也猜到了些。

    诈死,这事儿靠一个没有实权的后妃能做到已然是难如登天,然而宫闱没有不透风的墙,清流要抢皇子,梅党要杀皇子,东宫唯一的李氏血脉不光是鹿,也是眼中钉。

    只怕这五年里,他们不是在漂泊,而是在亡命。

    裴钰也听在耳中,气息随着江让的话语,渐渐沉了下去。

    江让继续说:“皇子性子乖劣,这些年又过得困苦,她心中万难接受一落千丈的生活,试图绝食、自裁过很多次,都被我拦了下来。”

    听到这里,裴钰也抬起眼帘,微微动容。

    “我……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告诉她,我自己是靠什么信念活下去的……”

    江让说着说着,呼吸就沉重了起来,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

    “我见她笑,以为她好转起来了,便开始每日每夜都同她讲这些事情,她听得很开心,也愿意吃东西,受了什么苦都不难过了,好像一下子就……就……”

    就变得满怀希望,就被磨平了棱角,愿意接受现实,也愿意好好生活了。

    可时间越久,他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他也是个年轻人,不懂教化,曲娥自幼就跟着他,没见过自己的血亲,对于“爱”的理解,也仅仅只有江让对她说的那些而已了。

    他只是单纯地以为,让曲娥有信念活下去,就是完成了裴挽之对自己的托付。

    对着一盏青灯,江让在曲娥心中渐渐描摹出了一个温柔强大的人,这个人叫裴挽之,曲娥不认得她,也不知道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但她学着江让,把这个人作为暗无天日里唯一的寄思。

    江让哪里知道自己的话语里饱含了多少执著,多少情思。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曲娥顺着江让的情意慢慢理解、慢慢模仿着,最终,这些日日夜夜的絮语慢慢扎根在了她的心里,成就了她的偏执。

    “裴挽之”,既然这个名字是江让活下去的信念,那为什么不能是她的?

    曲娥告诉江让这句话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已经失控了。

    话语至此,江让忽然抬首看向了裴钰,眼里泛动起悲伤的波澜,他起身拖着步子走到裴钰跟前,轰然下跪,额头磕出了闷钝的一声响。

    他埋在阴暗潮湿的地面,颤声道:“主子,我对不住您……”

    “我胆大包天,我对皇妃存了妄念,这条命是皇妃给我的,您罚我也好,杀我也好,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他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话语间碰撞着强烈的悲恸和痛苦,那些泪水顺着脸颊滴落,砸湿了地面。

    “只是恳请……恳请您放皇子一条生路……”

    “她也是和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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