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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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提起这点,严殊的嗓音梗了梗,“但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啊。”

    不受控制地喜欢上她。

    “抱歉。”听了严殊的话,于晚看向严殊的目光终于变得正色起来,但开口却是一句拒绝。

    严殊的心蓦地凉了半截,但他还是强撑着道,“你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也不用着急拒绝我啊,说不定你以后会慢慢喜欢上我呢?”

    “你在应城,我在江城。我们没有深入了解对方的机会,我不可能慢慢喜欢上你。”

    “大学,上了大学就好了,我们可以考同一所大学。”严殊着急道,他想要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丁点可能性。

    “严殊。”于晚叫了严殊的名字,但不是想象中的无奈与劝慰,她语气沉沉,坠得严殊的心立刻慌乱了起来。

    “我不会喜欢上你。”她的眼神很深,清透的眼像见不到底的汪洋,空静却拉人下坠,坠入深海。

    严殊好似有了溺毙之感,他喘着气,说话也带上了哭腔,“你都没有喜欢的人,怎么确定你不会喜欢上我啊,说不定未来你就会、”

    “我确定。”坚定有力的三个字,给严殊的表白写下句号,“严殊,我不会喜欢上你。”

    这个小少爷太娇贵了,她不会养,也不可能养。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但我们仅有的接触,也不过那几次。”

    “第一次说话,应该是颁奖时在后台,你冲过来说要挑战我,我不生气,但我不喜欢,因为你自高自大的不服,需要拉上我一起买单;”

    她是接受了他的挑战,但这不代表她喜欢。

    “第二次应该是那晚我带你出山,严殊,那座山不高,占地也不大,小小的一座山,你竟然能丢在里面,需要大家一起浪费时间去找你。 ”

    明明有的手机,即使没有信号,手机自带的指南针也可以用,朝着一个方向走很快就能走出去,她找到他的地点距离铺了青砖的小路也不过几百米。

    “你很聪明,算学也厉害,但我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像菟丝子一样,软弱无力。”

    这让她想到她的母亲,太过娇弱的花不好养活,她不打算再养一朵。

    她本不想说得如此决绝,刚刚已是婉拒,但严殊他,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意思,既然如此,她也不拦着他。撞一撞知道疼了,自然就放弃了,就像她的母亲。

    “你喜欢洛白榆,那个alpha,对吗?”

    她不喜欢娇弱的人,所以她喜欢的是那个alpha,他完美地符合她的要求,她刚刚说她没喜欢的人都是在骗他,严殊心里思索,眼泪愈加汹涌。

    “这和阿榆有什么关系?”

    阿榆是高等级omega ,没有alpha的信息素根本活不下去,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添麻烦。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会解释给严殊听。

    她没有回答严殊的问题,只是道,“我很感谢你的喜欢,希望以后,你可以遇到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真心祝愿他,遇到相爱的人。

    严殊抽泣不止,于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alpha厕所门口,听完全程的戚棋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就来上个厕所,怎么就刚巧碰到社长表白被拒。

    听着声音社长还得再哭一会儿,她是现在出去呢,还是等社长离开呢?

    她点着手指,在厕所内的洗漱台前走来走去。

    抽泣的声音一停一顿,还带上了制不住的哭嗝,一声一声压在戚棋心头。

    草。

    戚棋心里暗骂一声,撩开厕所门帘走了出去。

    她只是怕社长一个喘气没喘过来哭晕过去,只是这样。

    “社长,需要帮忙吗?”

    戚棋压着心烦意乱出声,出现在严殊眼中,一脸凶狠。

    严殊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更加委屈。他都这么惨了,怎么还有人对他这么凶啊?

    刚才竭力抑制的眼泪再次爆发,他一边不停地用手拭去眼泪,一边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骂道,“坏蛋。”

    骂完之后哭得更凶。

    草。

    戚棋心里又骂一声,烦躁地撩了一把短发,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带着戾气的脸显出几分无措。

    ——

    告别严殊,于晚返回卡座。

    洛白榆正在喝酒,他注视着舞台,神色有些恍惚,于晚出现在眼前,他眼眸不禁一颤,拿着酒杯的手没有拿稳,酒杯滑落于地,玻璃碎裂,酒液倾洒四溅。

    “没受伤吧。”于晚连忙拉着洛白榆站起。

    “没有。”洛白榆抿了抿唇,看着地上碎得不成样子的酒杯,嗓音嘶哑,低低应道。

    第55章

    破碎的酒杯被服务员打扫干净, 轻言的演出也接近尾声。

    社团里的乐迷赶去后台索要合影和签名,于晚和洛白榆一起走出酒吧,站在门廊下等待。

    昨夜的雪还没消,蓬蓬地盖在墙外连廊的枯木草丛之上。按照往常,洛白榆该和于晚讨论一下晚上的音乐和乐队,但今天他却没有开口。

    于晚感受到一种令人不适的安静,她张了张嘴,看着马路上驶过的车辆,微笑着问道, “阿榆,你觉得晚上的歌怎么样?”

    她很少率先提起话题,因此说出的话僵硬又生疏。若是洛白榆,应该是先和她评价某一首歌,或许是某一句歌词、某一段旋律怎么样,她们就会顺着话题自然而然地聊下去。

    洛白榆没有回应,他站在于晚身旁,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阿榆?”于晚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侧头看他,却见洛白榆的目光凝在侧前方的花坛上,纠缠盘绕的枝枝蔓蔓,枯槁萎靡,拢成一丛,上面躺着一只冻死的鸟儿,一起被掩埋在冬雪之下。

    “那只鸟。”于晚低语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想到要说什么。

    “啊?”隔了三秒,洛白榆突然回过神,扭过头和于晚对视,“阿晚刚才在说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正常,面上什至带着浅笑,但此刻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因为那是一只死亡的鸟儿。

    于晚淡色的眼瞳摇晃着昏黄的路光,她凝视着洛白榆,含着几丝不明显深沉的笑,“想知道阿榆刚才在想什么。”

    洛白榆的眼眸蓦地暗了一瞬又恢复正常,“在想那只鸟死前经历了什么。”他偏过头看向那只鸟,“有点可怜。”

    “那只鸟啊,前天在墙角下发现的。”送醉酒的客人上车的服务员返回路过,指着鸟正对位置的墙角,顺口解释道,“发现时已经死了,估计是没看清外墙玻璃撞死的,路过的一位女士正巧碰到,便将其安放在了花丛里,上面还盖着从花丛里搜集来的枯枝败叶。昨夜下雪前一场风全刮走了。 ”服务员说着摇了摇头,不知是惋惜还是什么,拉开店门走了进去。

    听了服务员的话,洛白榆唇瓣微启,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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