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尘渡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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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什么男女有别。”

    “你……!”

    程岁晏:“小猫,让我来,我是男的。”

    “滚!”

    云轻扭头看了一眼他们,看到辞鲤两只白色的前爪倔强地抓挠地面,然后它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被浮雪拖着倒退,覆雪的地面上留有两道小爪子挠开的脚印。

    啧啧,好可惜,她离师妹太远,不能凑这个热闹。

    这会儿江白榆手边没有克制风雪的法宝和法术,若是引动天火的话不仅效力有限而且容易误伤朋友。他只略一沉吟便又掏出了赤霞动魄鼓。

    赤霞动魄鼓能够动摇对方识海,算是可以间接阻止他继续操纵雪花法宝。

    咚,咚,咚。

    风雪之中,江白榆面如白玉,纤尘不染,璀璨清澈的眸子结了寒霜,映着风雪,更显神清骨峻。唇色比平时稍稍深一些,花瓣一般微微开合,念起法诀。

    “一身火,

    双面我。

    金光荡魂,

    赤霞动魄。”

    旷远沉重的鼓声仿佛从天边袭来的一记重锤,击打在人的识海之上。

    男人初开始还想硬抗,渐渐地发觉不妥。他情知此鼓非同小可,立刻剑斜身前,嘴唇微动。

    自然,由于要集中力量对抗鼓声,雪花也就暂时中断了。

    云轻躺在地上笑,“叩剑清心诀啊……”

    男人此刻也顾不了暴露师门的危险了。

    他发觉江白榆的修为出乎他意料,这会儿眼见杀云轻的希望越来越小,于是无心恋战,一边弹着叩剑清心诀一边果断撤退。

    退了约莫十几丈时,他感觉到江白榆在他退路上结了气墙,想也没想便打算一头撞开。

    然后,竟然被弹了回来!

    男人终于面色大变。

    气墙这东西,最初结起时都是薄薄的一层,稍微用点修为很容易撞开。

    倘若想结厚一点,就要一直维持结墙的心法运转,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墙就会越来越厚,这时候也就越来越难破。

    但是大部分人结气墙都是应急,很少有人守着气墙加厚,因为它不仅耗费修为,而且极易分心。

    尤其是高手过招之时,招招都可能要命,更不会这种时候结气墙。

    这个江白榆,方才竟然一边跟他打斗,一边在周围结起了厚厚的气墙,看这厚度,只怕从他刚一露面就开始结了!

    这修为到底是有多高!

    男人至此已全无战意,忽然纵剑凌空,打算从气墙上方翻出去。

    江白榆同样凌空,苍夜剑背在身后,指尖在空中飞快画符,一口气画了三个,符成,四指间夹着三道符文,同时打向男人。

    辞鲤从浮雪怀里露出个脑袋,仰着猫头看向空中,恰好看到这一幕。它的眼睛瞪得溜溜圆,祖母绿的眸子上,三颗小小的金色流星划过。

    终于,它也说道:“他确实很能装。”

    男人刚躲过三道符文,紧接着又是三道。

    男人这会儿便有些狼狈。没能翻过气墙,还被人像关门打狗一样追打,他一下子有些愤怒,忽然祭出一根孔雀翎。

    孔雀翎蓝绿交织,色彩

    斑斓,空灵绚烂。他持着孔雀翎轻轻一抖,翎羽上便有蓝绿色的粉末轻轻飘洒下来,落入空气之中。

    江白榆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闭眼,闭气。所有人。”

    好可惜,看不到白榆俊俏的身姿了。云轻有些遗憾,乖乖地闭眼闭气。她本来就是强撑着一口气,现在一闭眼睛,霎时间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

    再醒来时,云轻感觉自己好像在码头扛了一百年米袋那么累。

    身体透支到了极限,骨头痛,头痛,脸也莫名其妙的痛。她呆呆地看着帐顶缀的东珠,想到脸好像确实受伤了?

    只因她平时从来不受伤,所以脸上的伤口就容易下意识忽略。

    她抬手摸了摸那道剑伤,这会儿已经不流血了,不知被谁涂了药膏,清凉凉的有些滑腻。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窗户发白,室内还有些昏暗。云轻起身下床,倒了碗茶水,一边喝一边走到窗前推窗看了一眼。

    秋海棠后面躲着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朝霞如织锦一般堆在天边。

    她走出房间,来到花厅,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

    花厅里坐着两人一猫。

    小黑猫正两只后脚站在桌上,一只前爪按着程岁晏阔挺的肩膀,另一只前爪猛扇他的脸。

    一边扇耳光一边骂道:“都说了老子不吃鱼!不吃鱼!不吃鱼!”每说一句“不吃鱼”,就扇他一耳光。

    程岁晏被小猫柔软的爪垫子拍脸,他不仅不疼,还觉得有点好玩,所以被扇了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道:“不吃鱼,那我给你抓老鼠去。”

    辞鲤噼里啪啦又扇了一通:“你才吃老鼠,你全家都吃老鼠!”

    浮雪笑嘻嘻地看他们闹,忽然朝门口说道:“师姐。”

    云轻背着手笑了笑。一笑,脸上伤口渗出血珠儿,牵扯出一丝疼痛。

    她掏出一方手帕,一边迈步往花厅里走,一边用手帕胡乱擦了擦脸,然后捏诀清理掉手帕上的血迹。

    走进花厅后,她说道:“你们继续。我看岁晏还挺享受的。”

    “蠢货。”辞鲤骂了一句。

    浮雪看到师姐脸上的伤口,眼圈一红。

    云轻挑眉:“怎么了?”

    “师姐,你这里,连白榆都治不好。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多大点事儿。”云轻满不在乎道,想了想,她安慰浮雪:“要是真留了疤,我就在这地方刺个青,纹个花绣,你说纹什么好?”

    浮雪听师姐这么说,也稍稍宽了些心,思索了一下说道:“纹朵花吧,或者纹个漂亮的蝴蝶。”

    程岁晏插嘴道:“纹一把剑也行,一定很飒爽。”

    云轻点头道:“都不错。”

    辞鲤说:“要我说,不如纹个蟑螂,你跟人打架时,对手一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肯定会分心。”

    “你这小猫,嘴怎么这么毒,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云轻一边说,一边狞笑着把辞鲤推到桌上。

    “神经病,干什么!”

    “嘿。”

    云轻把它翻了个身,对它上下其手地摸啊摸。

    揉揉脖子,扯扯耳朵,捏捏爪垫。

    早就想这么干了。

    程岁晏和浮雪也笑嘻嘻地加入,一下子六只手在它身上乱摸,辞鲤怒道:“住手!住手啊你们!混蛋,摸哪呢!”

    辞鲤只刚恢复了一些修为,方才为了省些力气就没化人形。现在想化也来不及了,它正躺在桌子上被三个人乱摸,突然变人形的话只会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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