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姝色: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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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底完结了嗷!

    剩下没写完的在番外,比如掌印的身世,菀菀的孩子,还有皇帝谁当,杂七杂八的都在番外,就不收费了,过两天在专栏番外合集看。

    下一本开《家犬》卖萌打滚求收藏~

    永乐郡主贺玉珠

    是金陵城最耀眼的那颗明珠

    偏偏珍宝之侧养有江珘那只恶犬

    她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

    却唯独对她捡回来的江珘温柔

    会对他盈盈浅笑,会为他抚去肩上雪,会在他脸上落下轻吻于江珘而言,贺玉珠将他从死人堆里拉出来那一刻起,她就赋予他新生她是天上月,他是地上泥,江珘做梦都没想到能得她垂怜他沉溺在她给的温柔里,捧着一颗真心对她,连辽国皇子的身份都不要了,心甘情愿做她的看门犬可他却听见她与旁的贵女低语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岂配本郡主付出真心。”

    那轻蔑又随意的语气,化作利刃深刺入江珘的心原来所有柔情似水,所有偏心袒护,所有甜言蜜语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一场镜花水月

    心灰意冷的江珘任由自己被冰冷的江水吞没后来再见,贺玉珠是齐国战败求和的和亲公主,他是大权在握的摄政太子江珘面无表情地看着堂下跪拜的柔弱身影,对她求救的眼神视若无睹,誓要她尝尽与他一般的苦楚贺玉珠却如同落入花丛中的蝶,在皇子王爷,世家贵子间肆意游走江珘忍无可忍地将她逼至暗处,掐着她的脸质问:“你来辽国到底想要什么。”

    贺玉珠笑靥如花,明珠夺目的风姿尽显:“我要你替我,夺回本属于我的东西。”

    她捧着他的脸,如丝的媚眼中噙着泪:“阿珘,你帮帮我。”

    江珘面无表情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眸光森冷。

    “你以为孤还是你饲养的家犬,任你差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可后来啊,陈国那位落魄公主入主东宫,成了世间顶尊贵的皇后。

    天下之主又如何,还不是她的家犬而已

    第60章 番外(一)

    惊蛰的瓢泼大雨, 让整个大楚翻天覆地。

    西北与辽的战事未平,当今皇上因通敌叛国被皇后白菀大义灭亲,宫闱血洗, 司礼监掌印太监霍砚如神天降,辽国太子被当场活捉。

    可即便是铁板钉钉的罪名,姜瓒仍旧是皇帝,弑君的罪名谁都不敢当,也当不起。

    在姜瓒叫嚣着“乱臣贼子, 弑君篡位”时, 太傅舒崎光的父亲,东阁大学士舒衡, 缓缓取出藏在袖笼中的明黄龙纹卷轴。

    “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 咨皇十子姜瑾, 体乾降灵, 袭圣生德,教深蕴瑟,……是用册尔为皇太子。布告天下, 咸使闻知。永正四十五年冬。”

    他在一众朝臣面前, 高捧德宗遗诏, 向霍砚下跪。

    “微臣舒衡, 叩见太子殿下。”

    尘封已久的德宗遗诏, 和舒衡声泪俱下的控诉, 揭开了先帝姜宏杀父篡位, 逼杀霍惠妃, 迫害霍家满门的,血淋淋的真相。

    朝臣面面相觑, 舒崎光紧随舒衡之后,撩起衣袍下跪:“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由他起头,三三两两有朝臣跪下,冥顽不肯臣服的,也被同僚拉扯着躬身。

    姜瓒看着与白菀相拥,被无数人跪拜的霍砚,和孤立无援的他如此鲜明的对比,凄惨又惶然地呢喃着什么。

    陈福带着番役一拥而上,抢先一步将姜瓒押住,接二连三几巴掌甩在他脸上,将他直打得吐血才停下来。

    他踢了踢状似昏死过去的姜瓒,冷笑了声:“咱家早就想打你了,竟敢对皇后娘娘动手。”

    他们的声音淹没在铺天盖地的雨声中,淹没在群臣高亢地朝拜声中。

    霍砚冷漠的视线环视内外。

    他视线所及之处诡异的安静下来,就连不绝于耳的嘈杂雨声,也似乎收敛了动静。

    不论是朝臣,还是禁军,亦或是其余什么人,他们对霍砚的恐惧,几乎刻在骨血中,下意识的跪拜,下意识的噤声。

    怀里的白菀还仰脸望着他,似乎要将这么久以来的思念尽数补回来。

    霍砚垂下头,视线逡巡过她明显瘦削不少的脸颊,用指腹轻蹭,看着她透亮晶莹的眼瞳,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长臂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我回来了。”

    微哑的嗓音似乎在轻挠白菀的耳朵。

    雨过天晴,沉寂一冬的花草,在雨水的浸润下,抽出绿芽。

    姜瓒和耶律骁被押入诏狱,杨家由杨谏之带头俯首陈臣,自此前朝后宫,天下权柄尽在霍砚手中。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以阉人之身登基为帝时,整个大楚开始了长达整整十日的休朝闭衙,霍砚好像消失在深宫里,再没有任何动静传出。

    这让不少人惴惴不安,也让不少人心思浮动。

    因为哪怕霍砚是有传位遗诏的皇太子,可他也还是断了根的阉人。

    若让一个阉人坐上皇位,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有人开始频繁传信云平王姜珩。

    直到姜珩一封贺文快马进京,沉寂许久的深宫,终于又传出动静。

    霍砚要为皇后白菀举行皇太后册封大典,任其以太后之身摄政监国。

    此消息一出,朝野动荡,所有人惊骇万分。

    惊蛰那个雨夜,几乎所有朝臣都看见,在暴雨中亲昵相拥的皇后和霍砚。

    但没有人觉得,皇后能活下来。

    在这十来日的休朝闭衙中,甚至有人隐隐猜测,身怀六甲的皇后早已经死在霍砚手里,哪怕霍砚要为进皇后为太后的消息传出来,仍旧有人觉得这是在为将来皇后的死做铺垫。

    可他们伸长脖子望啊望,三月初四,册封大典如约而至。

    身穿绯色喜袍的霍砚,骑着高头骏马,身后跟着同样衣着喜庆的东厂番役抬着铜钱,一路吹吹打打从他的私宅出来,大把大把的铜钱往外撒,沿途又胆子大的垂髫幼童跟着跑,嘻嘻哈哈地齐声唱着寓意吉祥的顺口溜。

    “一撒一元入洞房,一世如意百世昌! 二撒二人上牙床,二人同心福寿长! 三撒三朝下厨房,三阳开泰大吉祥! 四撒……”

    这……好像与他们记忆中的册封大典有些不大一样。

    不不不,是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早几天前,霍砚带着东厂的人,大摇大摆地抬着九十九抬聘礼,呸,贺礼,进了宁国公府的大门,过了许久才被铁青着脸的宁国公送出门。

    看吧,这京中对霍砚不买帐的也不在少数,至少宁国公不就是一个?

    这疯子霍砚,惯爱搞些稀奇古怪的花样。

    他们没敢想,霍砚这是要娶妻还是作何,娶的又是哪家的姑娘。

    白菀一大早便被请起身梳妆,她看着房内熟悉又陌生的摆设,抚摸着身侧的拈花仕女图围屏,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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