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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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再次转了次失败的转笔。

    仪器嗡嗡在运作。

    南序低头翻裴屿的报告,感叹了一句:“你在这方面真的很厉害。”

    第一次听见来自南序的夸奖。

    裴屿感觉手上新写的申请很烫手。

    不然?再换回去?就认准这个方向了?

    无限向上爬的野心,只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又轻轻动摇。

    南序那句只是无意识的微叹,没再说话,仅剩下纸张翻页细碎的声音。

    裴屿新书写的纸面上又落下了一横,再不注意,一个“南”字。

    不再去想未来,只希望永远停留在实验室的这一刻,无限延续这个当下。

    至少要帮上南序一点忙。

    裴屿再怎么有帮忙的意愿,南序认为这个工作是自己的,主要还得靠自己,拒绝了裴屿恨不得一手代劳的操作。

    世界是个通关游戏,要是找了代玩,岂不是要失去很多乐趣。

    南序越挫越勇,积极尝试,保持稳定的精神状态,从实验室出来,转向了教堂。

    终究要走上了所有科研前辈们的玄学之路。

    俗话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虽说科学充分讲究逻辑,但《实验室守则》里也提出过了,出现困难后必要时可以祈祷、和器材标本聊天、夸奖它们,甚至下跪。

    诺伊斯的地盘内,与神学相关的只有教堂。

    南序将信将疑,自行前往了教堂。

    学院例行的祷告时间之外,他一般不会来这里。但已经在学院呆了那么久,他和教堂也称得上相互熟悉的关系,找到专属座位以后发呆。

    什么都不去思考,让紧绷的思绪渐渐在幽淡的空间里放松。

    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寻求帮助的,直起腰,闭上双眼开始祷告。

    身边多了道站着的宁静温和的气息:“需要祝福吗?”

    教堂不仅可以自我祷告,某些信徒还会寻求神父的祝福,认为这样更能得到指引。

    南序睁眼,温斐后退一步,示意南序可以去找圣坛上的主教。

    诺伊斯喜欢把什么配置都拉到顶格,连教堂的配备也邀请了优秀的神职人员,主教、神父、合唱团一应俱全。

    那位年迈主教的声音慈善且充满力量,南序安静与他交谈完,内心平和了些许,温声同对方告别。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地跟随了出来。

    虽说诺伊斯不是他的地盘,其他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这么明显的跟着就不太合适了吧。

    南序停住脚步,坐到了教堂外的长椅上。

    “怎么跟出来了?”

    温斐一同落了座,承认道:“你知道,我是故意偶遇的。”

    在以前,他会拐弯抹角地寻找借口,现在倒很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

    南序专门看了眼温斐的脸,脸上的伤消散得差不多,侧方脸颊上残余了一点团起的青紫色。

    注意到南序的注视,温斐下意识扶上伤口,拿不准要不要提这个伤口的由来。提了以后,他也怕牵扯到那满墙的画,担心南序表示厌烦。

    他无法揣摩出南序的心情。

    观察南序眼角眉梢的舒展程度,他猜测应该不算太差。

    猜错了。

    南序只算得上心情平和,但远远算不上好,长时间注意力集中的疲惫被他强行压制下去,偶尔太阳穴会泛起酸胀感,终于有点明白希里斯为什么总是那副皱眉的样子。

    所以南序留给温斐一个沉静、显得很遥远的侧影。

    “我一直很好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温斐自嘲地笑了笑。

    他没有明面上向其他人动过手,维持着那些善良的品格,让自己活成一个优秀的典范。那些人敬仰他、爱戴他,唯独南序,对他一开始就疏离冷淡。

    “因为我最初对你的态度不太友善吗?我承认,我当时以为你……”温斐用不那么激烈的措辞,“以为你虚荣胆小,所以那时有些时刻没处理好态度,抱歉。”

    或许是因为当初他尚未不能掩饰好鄙薄,给南序造成了不好的印象。

    除此之外,他找不出南序隐隐给他判了死刑的原因。

    游刃有余的一个贵公子,在拼力思索为数不多相处的点滴,唇角微微扬起苦涩的弧度,眉眼间有着反差的颓丧和落寞感,换做一般人就要心软了。

    南序身体微微前倾,把手肘撑在膝盖上,单手拖着侧脸,偏转角度,发丝的末梢垂落在他的眼睫之上,漆黑的瞳孔波澜不惊。

    该怎么告诉温斐,他不喜欢原剧情里的那个温斐,是因为原剧情里他和温斐未来的过节很深呢。

    不能透露剧本这件事,南序也没有和温斐解释的必要,保持了松散随意的神情:“你别多想。”

    又一次,南序不在意他,彻底忽视了他。

    温斐以为可以控制好的心,再次被狠狠动摇。

    他默默攥紧拳头,执拗地要得到一个答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连我的礼物也不肯接受,却肯接受谢倾的。”

    兜兜转转,终于忍不住绕回那个问题。

    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凭什么其他人就不能接近?

    为什么一点眼神都不愿意施舍他?

    “你以为谢倾是什么好人吗?他上回直接拿着匕首要刺穿我的手,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人,你也敢放在身边?”

    温斐盯着南序。

    “他可以伪装多久?你不怕哪一天他突然伤害你吗?”

    怎么还拉踩起别人来了。

    至少谢倾从来没把事情捅到他的面前,等温斐说了南序才知道这件事。

    艺术家对于美的追求孜孜不倦,温斐继承了这种性格中偏执的一面,对人像是对待一件可以估值的艺术品。

    如果这个艺术品恰好入了他的眼,却不完全符合他的审美,他就会费尽心思去打磨,就仿佛原著里那个和他同名同姓、性格不符合温斐的要求,但表面上符合花瓶要求的角色。

    而此时此刻,温斐表面上心甘情愿地低着头,背地里又藏了多少的掌控欲呢。

    不诚实。

    随时可能反咬一口。

    装得也不让南序满意。

    “因为谢倾够听话吗?”温斐的喉咙沉沉地咕哝一声,带着图穷匕见的感情,“我也可以。”

    南序笑起来,尾音上扬:

    “听话?你能有多听话?”

    干净灵动的眼睛、唇角弧度,温斐一看,心里翻滚的压抑情愫倏然止住。

    “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的呼吸声,听话的你应该怎么做?”

    本就放慢的呼吸竟然条件反射地屏住了。

    空气阻滞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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