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唯一人类Boss后[无限]: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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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挥了下手,立刻有只诡异走上前来,带着隐隐的恐惧,恭敬地低头听从祂的指令。

    ……

    二楼的活动范围比一楼要大得多,很快普勒斯的注视便被遮挡,彻底消失不见。

    而顾忌着鹿栖,普勒斯也不会使用那些具有冒犯性的窥视,这对祂不会有任何好处,只会令祂们结仇。

    不过,为了防止有其他不长眼的东西,鹿栖一边顺着黑发人类的牵引朝外走去,一边打开了隔绝外界窥探的屏障。

    离开宴会厅,进入走廊后,那些人声瞬间远去,耳边只剩下了人类平稳的呼吸。

    按理来说,在她

    将手递过去后表达同意后,黑发青年便该松手,可他看似像一名普通的侍者那样为她引路,手却不曾放开。

    如果不是还顾及着自己的人设,鹿栖真的很想问一句:

    这是一位合格的侍者该做的吗?

    不过,在发现已经离开宴会厅很远,黑发侍者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后,她微微偏头,“先生?”

    张肆远脚步顿住。

    他个子确实很高,站直时垂眼看下来,无形中溢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迫人压力。

    鹿栖并不在意,抬起双眼和他对视,像是不明白他意欲何为,露出些许不解的神情。

    “……”

    大概只坚持了不到一秒钟吧。张肆远先一步放弃了视线的接触。

    他移开目光,再次看向她时,那种容易让人感到压力的因素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骗了你。”他微弯下腰,让自己的眼睛处于平视甚至更低一点的位置,带着歉意说道:“我并没有准备特殊的东西,你对普通的甜点似乎也不感兴趣。”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抱歉。

    按照对他以往人品的信任来讲,或许是这样。

    鹿栖任由他借着弯腰的动作,使他们的距离再度拉进了些许。

    她拉长尾音,问道:“所以,你只是单纯想要撒娇吗?”

    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鹿栖抬起手,摸了摸他垂下来的脑袋。

    “好乖好乖。”

    话音落下,黑发青年有一瞬的怔然。

    不知想了些什么,他很快顺从地借此进一步靠近,仍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将脸轻轻埋在她的颈侧,“……是的。”

    他的怀抱收紧,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思念你。我妒忌他。”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片刻后,鹿栖轻轻弯起了眼睛。

    此时离正午已有一段时间,太阳开始缓缓西斜,落入走廊的日光,也开始带有一丝凉意。

    纯白的裙摆沐浴在这样的辉光上,反而更增添了一种难以消解的严寒。

    她轻而易举地抽出了手,将掌心轻缓地贴在人类的侧脸上,这只手纤细修长,漂亮得像是少有的艺术品,却比凛冬的雪都要带着一种浸入骨缝的潮湿冷意。

    鹿角在墙壁上投下刀刃般尖锐的投影。

    某种危险的、冷冽的气氛开始蔓延,纯白的领主轻轻叹息一声,脸上却还带着无可挑剔的完美的笑意。

    “这不是十分可悲吗?”

    祂的声音轻缓而无情。

    “你应该可以确定了吧,我确实是只诡异呢。”

    “身为人类,却嫉妒我的同类与我更加亲近,如果被其他人类发现的话……你或许会被自己的同类除名哦?”

    这是被鬼怪引诱的代价。

    “到时候你就只能依赖我了,可是如果我也不要你,”祂捧着他的脸,用轻飘飘的,怜惜一般的语气说,“……你可怎么办?”

    浅青色的眼睛无悲无喜地落在他身上,祂的话语中表现出的任何情绪都无法从双眼里找到。

    恐惧应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任谁都会觉得诡异的心果然是块冷铁,这样的反复无常对祂们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黑发青年没有回答。

    鹿栖从他的眼中看不到恐惧,也看不到排斥,只看到一种沉沉的哀切,很快就转化为了更难以辨明的某种东西,就连她也无法确认,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这样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了。”她只听到他突然笑起来:“这也许也称得上是一种幸运?”

    鹿栖怔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来上个副本即将结束时,张肆远所说的哪怕是她也要感到意外的话,那种属于鬼怪的恶意和隐隐约约浮现的恶劣,就这么褪去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说:

    “我怎么忍心。”

    这次的情绪似乎不再虚假而浮于表面。

    ……有时候张肆远真觉得她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训狗。

    他幽幽地盯了鹿栖几秒,对方困惑地眨了下眼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轻轻靠近,给了他一个带有安抚性质的亲吻。

    银发领主的唇瓣潮湿而柔软,像是清晨薄雾散去后留在叶子上的薄薄一层水雾。

    他的眼睛顿时微睁,窗外的日光落入眼底,折射出明晃晃的亮意,什么坏情绪都瞬间不见了,他沉重地想,有没有一种可能露露根本就不用训他。

    他完全没救了。

    眼看着黑发青年被飞快哄好,鹿栖问道:“你为我带来了什么东西吗?”

    在随他离开宴会厅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身上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在她的注视下,一个银色手环在日光下闪烁了一瞬刺目的光,安安静静地躺在黑发青年的掌中。

    “这似乎是一个能够复制灵魂的特殊道具,但现在已经变得残缺,用力量温养应该会恢复作用。”张肆远说道:“我想,它或许对你有用。”

    鹿栖接过手环,看了看。

    “这是礼物吗?”她问道。

    张肆远:“是礼物。”

    银发领主偏了偏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取出一小节白色的鹿角,只要一看就明白这节鹿角出自何处,随后在掌心轻轻一扫,带有银丝纹路的一个长方形吊坠就出现在了手中,上面似乎刻了几个字母。

    她又取下一小缕长发,领主雪白的发丝会比钢铁更为坚韧。她用发丝将吊牌串起,挂在张肆远的脖颈上。

    无论是发丝还是那枚吊坠都完全不适合人类,触碰到皮肤,带来一阵抹不去的阴冷,就像身侧随时跟着一只恶鬼一样。

    张肆远拿起吊坠,看到上面的刻字。

    正面是他的姓名缩写、出生年月,背面则是鹿角标记。

    银发领主声音轻快:“这样你就不会担心走丢了。开心吗?”

    张肆远摩挲着牌子,突然笑了起来。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盈盈笑意,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没有半分作伪。

    “很开心。”

    他把吊坠放进了衣领里,以防磕碰与外界的灰尘,神色自然,好像贴身佩戴这种东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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