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濯雪: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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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晏启山急得把她拉入怀中,当众亲了亲,她才带气说:“我饿了,想吃冬笋香菇腐竹素面。”

    晏启山眉眼温柔含笑,缓声同?她解释:“周围中餐馆没有现成的,也做不好,哥哥已经把食材买回来了,我们回家?一会儿就能吃上。”

    傅真板着脸,冷冰冰地说:“我要煮茶叶蛋,辣卤钉螺。”

    晏启山:“好,马上用电饭煲煮起来。钉螺家?里也有预备着。”

    电梯间里,一身?皮草的林豆豆目瞪口?呆,晏启山那么高冷淡漠目下无尘的人,居然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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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晏启山厨房干活。

    傅真被他安顿在暖烘烘的壁炉前,喝着一小盅鲜甜滋润的羊肚菌花胶鲍鱼汤。

    晏启山按照她的叮嘱,往纱布袋里装了两小把斯里兰卡红茶,三颗八角三片香叶,一个桂皮少许花椒干辣椒装。

    电饭煲加矿泉水,放一把冰糖少许盐,四?勺生抽三勺老?抽一罐啤酒,再把鸡蛋丢进去?按煲汤键煮五分钟用勺子挨个敲裂壳子,然后就可以不用管了。

    煮茶叶蛋期间,料理了更简单的辣卤钉螺。

    钉螺和白兰地下开水锅焯一分钟捞起,矿泉水,白兰地,生抽蚝油盐糖,麻油辣油,胡椒粉芥末辣椒圈姜片蒜片做料汁腌着。

    冬笋香菇腐竹素面稍微麻烦点,要先炒浇头。

    起油锅冬笋片先炒,接着放泡软的腐竹段,最后放香菇片,炒至制过程中调料只用盐味精生抽。香菇炒软就放一碗水,再加胡椒生抽老?抽和糖小火煮开即关火。

    细面单独用水煮软捞到碗里,舀入一勺带汤的浇头,咸了就加点煮面水中和。

    这就她在杭州寺庙里吃过素斋,后来自己琢磨出做法。

    吃晚餐时,一双人,两碗面,四?颗茶叶蛋。

    此外?还?有一碗爽辣的辣卤钉螺,一盘浓油赤酱的三杯鸡,一盘清新的荷兰豆拌北极贝,一碟西瓜草莓樱桃,以及一杯白兰地,一杯热牛奶。

    他们坐在温暖的炉火前,窗外?是灯火透明、闹中取静的上东区。

    晏启山眼中流泻专注的爱意,“怀孕辛苦,你多点吃不要怕胖,胖一点很有古典韵味。”

    在他的甜言蜜语攻势下,气氛十分温暖平和,傅真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我现在是大肚婆了,哪能和你那些滴滴娇的小姑娘比。”

    晏启山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不,在我心里,你永远独一无二,我永远只爱你,谁也比不了。”

    傅真眉目舒展,抿了下唇角,半开玩笑地说:“那万一以后我走形了,你可不许嫌弃。”

    晏启山苦笑起来,“怎么可能?无论怎样我都爱你,如今我只怕自己魅力下降会被你抛弃。”

    后来傅真回忆起这一幕时,是这样说的:“那碗素面特别好吃,是我的一生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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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身?体日?益沉重,傅真开始窝在家?里足不出户,每天花大量时间保养自己。

    其中抹油就是其中一项重大的工程,洗完澡后,护发精油,身?体乳,面膜乳液精华睡眠霜,手膜脚膜,甚至牙齿和指甲都要单独护理。

    负责抹油的苦力先生晏启山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不是过于?隆重了。”

    傅真微微一笑,催促他快点干活,“不抹这么多油,怎么经得起你折腾?”

    晏启山专往她胸上摸,“嗯,我算是明白了,以油养尤,方成尤物。”

    抹完油,傅真看了一会儿书,忽然捅了捅旁边正在看文?件的晏启山,“哥哥,看了蔡澜的美食文?,我忽然饿了,小朋友也饿了。”

    晏启山认命地放下笔记本,“想吃什么?”

    家?里有很多零食,但傅真依然想吃热得,咸的,中餐的。只是时间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有些过意不去?。

    枕着晏启山的胸膛纠结了好一会儿,叹着气说:“想吃青菜鸡蛋酱油炒年糕。但是太麻烦了,所以还?是荷包蛋紫菜汤虾皮吧,再热片吐司抹上花生酱和老?干妈就好。”

    虾皮汤?吐司抹老?干妈?她平时并?不喜欢这么吃。

    晏启山果断说:“没事,不麻烦,我们就吃炒年糕。再整个紫菜虾滑汤。”

    傅真立刻点点头,搂着他脖子,脆生生地模仿八七红楼梦里湘云的口?音:“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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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前夕,傅真在家?待不住,决定出门逛逛新年Winter Show,顺便做做美容美体,再和预约的美甲师见个面。

    之?前三哥为了赔罪,送了一套普契拉提红宝石镶钻黄金绸缎系列四?件套,红宝石闪耀夺目,拉丝金工雍容华贵,古典宽版造型美轮美奂。

    她爱不释手,因此打算定做一副相匹配的战甲,以便随机搭配这些国泰民安人间富贵花行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波光粼粼的镯面搭配钻石点缀的涟漪,绚烂得她无端想起张爱玲的《第?一炉香》。

    尽管晏启山不是乔琪乔,可她却是半个葛薇龙。

    为此,傅真感到非常不安,对容貌的在意也达到顶峰,一天能敷好几次面膜、涂好几次妊娠油。

    乔和启玉得知后,在MSN里对傅真“身?怀六甲还?坚持每天从头到脚保养,随时随地永远美丽”这件事佩服得五体投地。

    傅真表面上流露出淡淡的惊讶,“我从小就学母亲捯饬自己,还?以为大家?都这样”,但实际上她心里特别清醒,没有晏启山,她再奋斗几百年都过不上这样的生活。

    而且这两天冷静下来后,她复盘了一下,北美太多条件优越的高学历美女,她的可替代性太强。

    毫无疑问?,爱情是需要经营和算计的。

    晏启山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付出那么爱,她能回报的却不多,再不尽量美一点,好“日?”一点,既对不起那些爱和钱,也对不起好不容易抓住的跻身?顶级阶层的机会。

    更何况现在她肚子里多个女儿,早就没有退路了。

    当晚,傅真不着片缕,戴着珠光宝气、流光溢彩的普契拉提,坐在他身?上……

    摇摆间,激起满屋金光闪闪迷人眼。

    晏启山只觉得她既像古典油画里温暖恬静维纳斯,也像大师笔下丰腴美艳的贵妇,连孕肚和亮闪闪的长指甲都是那么的娇媚勾人。

    世上女人多的是,但佳人难再得。

    万般情''''欲涌上心头,晏启山发狠地禁锢住她,“宝贝,哥哥爱你。”

    屋外?飞雪茫茫,屋内空气潮热。

    傅真脸色被熏得绯红,颤抖着抚摸他偾张的胸肌,迷离地呓语:“那你能不能不要再出去?找别的女人了,我也能满足你的……”

    晏启山想说我没有,但傅真不停地亲他,他的解释屡次被哗然的情''''潮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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