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主角被我操作日常: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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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相谈甚欢的老友。放松,笑一个。”

    亚瑟嘴角僵硬地扯了一下,表情与其说是微笑,不如说是在忍受牙疼。他不着痕迹地侧身,拉开些许距离:“别玩了。那个米尔顿一直在注意我。你确定他没看出来?”

    “不确定。”古斯沉吟道,“但你穿得这么好看,谁都得多看一眼。”

    亚瑟狠狠剜来一眼:“我说的是识破。”

    “我知道。”古斯笑眯眯道,“也许他是条经验丰富的猎犬,但再精明的猎犬也得循着血腥味才能扑咬。眼下他没有任何证据指认你是那位五千先生,反倒大家都知道来自罗兹镇的副警长,衣着得体,反应冷静,有艺术修养,有匹好马,有个做药剂师的好朋友,是个很好的人。”

    亚瑟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听着像在骂我。”

    “唔。”古斯转过眼。“那你想做个好人吗?”

    亚瑟表情一顿,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但拒绝回答,只有喉结重重一滚,视线也跟着转开:“你相信死后有审判么?”

    很狡猾的一个反问。古斯瞥过一眼,嘴角慢慢翘起:“如若真有,我必站在你身边,共享同一个硫磺池子。毕竟,我操作了你,我们可是共犯——”

    “……闭嘴。还在外面。”亚瑟一口截断,整个人也挪得更远了些。古斯却像没听见,不疾不徐地接了下去:“我也还没答完呢,卡拉汉先生。”

    “据我所知,那些够格称作永恒的存在——不论你叫祂上帝、圣母还是天父,根本没兴趣给人类拉点什么清单,就像我们不会认真给蚂蚁做评估。”

    亚瑟没有回应,微微皱眉,像在思索。古斯继续道:“人唯一能对得起的审判,其实就是自己。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机会。多数人一辈子都在靠本能活着,在混沌中生死。真正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其实不普遍。能意识到自己要什么的更是罕见。”

    “而能独自想清楚这些,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还来得及,那就是……非常少见的好人了。”

    亚瑟低嗤:“你真该跟达奇坐到一桌。满嘴大道理,仗着你那手巫术,没人敢揍你?”

    ……怎么又到了该死的达奇。

    古斯喉结滚动着咽下某组单词,故意靠更近些:“这不正指望你保护我——”

    “回你原来的位置去,小子。”亚瑟小声警告,“你要把我挤下去了。”

    “表现自然点宝贝儿,米尔顿过来了。”

    他们的位置本来就在门廊角落,亚瑟一惊之下猛地一扭头,完全能说一副要冲出去决斗的状态。古斯及时把他下巴掰过来,摆出一副临时看诊似的模样:“张嘴。”

    亚瑟怒视来一眼,照做了,虽然眼神动作凶得像随时准备咬他一口。

    古斯更专业地检查他的咽喉:“说‘啊’——”

    “……”

    “合作点,卡拉汉先生。”

    就在这时,倾斜的伞面与皮靴踩过积水的声响停在几步之外,像是在等人觉察他的接近。

    “日安,先生们。”米尔顿语调温和,带着那种从容的假客气,“没打扰你们吧?”

    “你已经打扰了。”古斯说着,顺势放开亚瑟,语气如常,眼神却带着股凉意:“有什么事么,探员先生?”

    米尔顿似乎完全未在意这点小小的挑衅,而是客气地笑了笑。不过,他长了张精明的脸,于是这点客气也没怎么显:“卡拉汉先生看起来有些面熟。”

    “呃,那您具体是在哪里见过?”古斯扬起眉毛,“我家里总叫我多交点朋友,但是这么些年,唯一合我口味的朋友也就亚瑟一个。”

    这回,米尔顿明显愣了下,那双原本留意着亚瑟的眼睛也转回:“呵呵,是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卡拉汉先生,也许只是那种普遍的相似感。在我这行,看过太多面孔,总会产生错觉。”

    “特别是昨天那场乱子……那神妙的、只打碎了罪犯枪管的枪法。听起来简直像上帝祝福的奇迹。”

    亚瑟眯起眼睛,下颌线条绷紧:“运气好。”他沉声说,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夷:“否则我早该给那杂种脑袋上开个洞。”

    米尔顿眉毛微微上扬,最终他点点头:“有趣的执法理念,卡拉汉先生。我猜这就是为什么罗兹镇的治安如此……高效?我很好奇,您是如何认识的普莱尔先生?两位的组合在西部似乎不大常见。”

    “这事说来有趣。”古斯摊手,“我正在研究一种新配方,亚瑟刚好来圣丹尼斯看病。他的症状与我的研究方向相符,而我也正需要一位熟悉乡镇和野外的的向导。”

    米尔顿脸上流出恰到好处的诧异:“那还真是了不得的缘分。”

    “更巧合的是亚瑟还在野外救过我。对了。”古斯上下打量起米尔顿,热情道:“如果你有相应的、可靠的人手……”

    米尔顿唇角微妙地绷紧片刻,仿佛在精密天平上称量每个音节的分量,随即摇头:“可惜了,我那些同僚正忙着在深山老林里追猎,怕是没福分享用镇上的下午茶了。”

    他顿了顿,语气仍是那种做作的温和:“我们向来喜欢找那些不该出现在某个位置上的人,他们总会像受惊的野兔那样,在逃亡路线上留下痕迹。”

    “把鼻子凑得太近可是会丢命的,探员。”亚瑟冷冷道,“等你看到马蹄、闻到火药,那就已经太晚了。”

    米尔顿听完,却像真被逗笑了:“精彩的句子,卡拉汉先生。难怪草莓镇的姑娘们都爱盯着你们俩看。”他说着,礼貌地点头,后撤半步。“那就不打扰二位了,祝研究顺利。”

    探员终于带着那把伞和徽章滚蛋了。亚瑟盯着那背影看了片刻,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我真想一枪崩了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账……”他皱着眉,转向古斯:“这家伙知道点什么。今晚就走。我们得趁夜绕道。”

    “不,亚瑟,”古斯坏笑起来,“是你拍你们的加密电报回去,然后你跟着我走。忘了吗?这家伙刚说的,他们擅长追踪……刚好,我不大记路。”

    亚瑟脸色沉了片刻,仿佛真的在衡量什么战术安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啧了声:“行吧,小子。但你可别往熊窝里赶,行吗?”

    古斯眉峰一挑,兴致勃勃道:“你提醒我了甜心。何西阿给的那张传说动物地图你还有兴趣吗?”

    亚瑟没说话,只将新的帽子拉低了些,像是在考虑,也像是在微笑。

    在他们的身后,镇子仍被雨水包裹,远处的钟楼传来钝重的钟鸣,像巨兽舔舐伤口的闷哼。街道如同被洗过一遍,曾经的血腥和火药味都被彻底压进泥土之下。拴马桩旁的金条无聊地打着响鼻,直到听到声穿透雨帘的呼唤哨。

    雨丝未断,雾气悄悄升起来,顺着山道与森林的雾相厮缠。水汽浮动之间,天地像陷入一场低声的潜行。

    而在雨云的另一端,一匹快马卷着浮尘,匆匆驰入密林。

    马上的骑士没在镇上多留,没在街头说话,甚至连营地伙伴那几声敷衍气十足的招呼和幸灾乐祸的打量都没回。只是进了营地,卸下马鞍,把指间渗出的血迹一并掸落在火堆旁。

    被牢狱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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