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有雨: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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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t看点狗血言情剧!

    于是越清舒还击,用中文回应了一句他听不懂的、乱七八糟稀里糊涂的说辞。

    “喔,他屁股比你翘。”

    荷兰男生:“……??”

    他没听懂,但从越清舒的眼神里确认,这是她的回答,于是又像一只小狗一样跟上去。

    跟在她后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越清舒根本不理他,但又觉得好笑,跟他一边说笑一边往商业街那边走。

    阿根廷的三月气温不算高,海岸边风大,越清舒拢好衣衫低着头往前走。

    港口来往的船只和行人都多,伴着轰鸣的汽笛声。

    她听不清身边的人说话,只能靠近,耳朵贴近地去听。

    说着话,抬眸的忽然之间,她在人来人往之间看到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没系扣子,衣摆被海风卷起来,个子高,背挺直。

    就站在那里。

    咸湿的海风吹得人眼睛有些疼,越清舒觉得有些干,接连着眨了好几下眼。

    再回过神,那道影子就不知所踪。

    她觉得刚才那个人太像岑景。

    但怎么会是他呢?

    这个世界上身影相似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就像她自己身边现在就站了一个。

    越清舒觉得自己的想法和猜测有些荒诞,但还是抬手捂住了心口。

    心跳漏掉的一拍,需要好一阵子才能重新调整回来。

    事实上,她的确没准备好再次面对岑景。

    要面对也至少不是现在。

    对越清舒来说,这两年也是一场逃亡。

    她把自己推出去,躲在船舱中。

    其实也是为了躲避她生命中那场名为“岑景”的风暴。

    再回眸去看,去找,越清舒没有再看到那道身影,她觉得只是自己恍神,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三个月后。

    福克兰群岛的虎鲸群浅研结束。

    回到悉尼的时候正是南半球的冬天,冰天雪地之间,她住在一个做旧小木屋风的房子里写研究报告。

    这段时间总算通讯通畅,越清舒几乎每天都会跟大家联络。

    因为越清舒前面信号一直很差,基本处于失联状态,她们联系也少,每次都要攒一大堆话一口气说完。

    最近倒是联系紧密。

    悉尼跟国内的时差不大,虽然南北维度差距大,但东西经度却只差了两个时区。

    不同的季节,相似的时间。

    越清舒这边白雪皑皑,镜头外,另外一边的大家都是热火朝天。

    生活状态也热火朝天。

    云见在镜头那边化妆,说晚上要出去约会,沈念温和越清舒一起笑她。

    “你化不化妆,程沭可能都觉得一样,大家都是见过毛坯房的…”

    毕竟是高中同学,高中那朴素毛坯谁没见过?

    “我出国前那次,因为工作原因跟程沭见了个面,他当时各种旁敲侧击问我…还有没有跟云见联系呀~我就知道他这个人…”

    “啧啧啧,居心叵测!”

    她们调侃完云见的事,邓佩尔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连接加入这个视频通话。

    云见赶紧转移火力:“那个要结婚的来了。”

    邓佩尔:“?!”

    邓佩尔:“什么要结婚,怎么就要结婚了,小见你这是造谣!!”

    “你跟郁总那个干柴烈火的进度,可不是要结婚嘛,哈哈哈哈!”沈念温也加入战场。

    越清舒听着,撑着脸,忽然发现外面下雪了。

    她安静地看着这场翩然而至的雪,又看着镜头里大家的夏天。

    “才不要,我可是要等越越回来跟我继续同居的!”邓佩尔说。

    “干嘛啦。”越清舒睨了她一眼,“我才不当电灯泡呢,而且我也怕你家郁总给我杀了。”

    “越越——”

    “你怎么这样,我可是真的在等你呢——”

    通话里,四个人一起笑个不停,她们聊感情、聊生活,话说到最后的时候。

    沈念温这个缺心眼的,突然问了一句:“小舒,那你现在还喜欢岑景吗?”

    这个问题,她上次也问过。

    那时候越清舒没有否认,说还喜欢,因为没有得到。

    “不喜欢了。”越清舒的笔尖在本子上点了点,“得到了,祛魅了。”

    沈念温吃了一口旁边递过来的小蛋糕。

    她这个大迷糊蛋,一口咬在对象的手指上,嘴边的奶油也顺势蹭到了他的手指。

    闺蜜通话呢,季叙好像也不在乎这个场面,直接对沈念温说:“舔干净。”

    沈念温:“???”

    沈念温:“我有点事,先走一下。”

    过了几秒,那边嘭嘭地响,沈念温在家里大叫:“季叙!!你是不是活腻了!!你还指挥上我了!!”

    由于两位吵个不停,没能分出胜负,沈念温过来挂电话,说收拾完老公再来。

    云见也化完妆,要出去约会,她说:“那我先出门啦,回头联系!”

    最后电话里就剩下越清舒和邓佩尔两个人。

    一人一句。

    越清舒先问她,“看起来最近过得很开心嘛,状态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好多了。”

    那时候邓佩尔也不能说不好,其实就像个坚韧的小草,客观条件上来说稍微差点意思。

    但邓佩尔这两年工作也做得很好。

    “嗯,是都挺好的。”邓佩尔也不落井下石,坦诚地跟越清舒说,“岑总帮了不少忙。”

    “我知道。”越清舒笑,“但其实也是你工作能力强,岑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还是有底线的。

    他会帮邓佩尔很多事情,不完全是因为某些情分情面,其实更大的原因还是邓佩尔本身就有能把事情做好的能力。

    越清舒很了解他,也知道他对自己也是这样。

    话说到这里,她起身去开窗,等雪花落进窗台和陈旧的木桌。

    “等你结婚了…给他回伴手礼的时候,多回一些。”越清舒开玩笑,“对了,别给我俩安排在一桌啊。”

    邓佩尔也跟着笑,“干嘛?别人前任忌讳坐一桌,你俩这都没上过位的也忌讳?”

    越清舒目光嗤视,跟她闹腾打趣。

    “我跟岑景那关系——”

    “可比前任还要刺激点儿。”

    说话间,她又起身去接了一杯热水,看着自己买的小型香薰机。

    她选的这款香薰机是带LED小屏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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