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有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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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锁骨下方一阵湿热覆盖。

    男人的唇贴在那冰凉的吊坠上,他咬住了那枚刚才他亲手戴上去的吊坠。

    岑景用舌尖抵弄着那枚鱼尾的吊坠。

    冰凉的质地和他湿热的舌尖交融,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越清舒抓着他肩膀的手倏然收紧。

    再垂眸,看到他咬着,往上亲吻,岑景一路逆行,不断往上,微微侧头咬住她的颈。

    越清舒头皮发麻,一阵电流感从后背处突然袭击。

    呼吸贴近耳畔的时候,岑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叫她。

    “宝宝。”

    “可以让我操.哭吗?”

    越清舒人是懵的,艰难地问:“为什么跟之前…叫的,不一样…”

    虽然现在这个,她更喜欢一些。

    岑景有自己的理由,“今天不听话,所以不是乖宝宝。”

    他伸手去碰她,噙着笑。

    “你是坏宝宝。”

    第50章 [the sixtieth-first ……

    [the sixtieth-first day]-

    鱼尾项链挂在颈上。

    她就彻底变成了溺水的鱼。

    越清舒被冲撞地哑声, 在他的呼吸频率下真的快要哭了,岑景咬她的项链,也咬她。

    汗浸润了额前的碎发, 她呼吸不畅,问他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不但不收敛, 更是多加了些东西, 指尖莹润着柔软。

    越清舒摇头说不要了, 但还是被他死咬住, 他一边亲她,一边问。

    “晚上没听见徐澈时说的?”

    “你说不要, 我还硬要上手。”

    岑景把她整个人彻彻底底撑开, 又让她来绞杀自己,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厮杀和追逐。

    想让对方窒息的咬住一切, 纠缠到死。

    越清舒每一次都觉得,这应该t是带劲的一次, 但岑景总会用行动刺激她、告诉她。

    跟他在一起, 不会有终点和极限。

    第一次结束后, 岑景突然说想抽支烟, 越清舒说好, 她说自己不觉得呛。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抽烟。

    她只记得迷糊之间, 被他折腾得累到裹着被子发呆, 看岑景起身。

    他弯腰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 顺手点了一只。

    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只烟,烟雾缭绕令人视线模糊, 越清舒再一次觉得他这人性感得可怕。

    怎么会有人抽烟的动作都这么好看?

    她发了会儿愣,人还没清醒,看着岑景的背影时, 倏然听到他问她。

    “越清舒,你想跟我谈恋爱?”

    他的语气轻飘,让人听不出任何的爱意或者纠结,岑景仿佛只是在问她一件平常的小事。

    越清舒沉默了半秒,看着烟头的猩红,她摇头:“不是。”

    她不想。

    “我说的很像在谈恋爱。”越清舒解释道,“就像我们上次的小游戏…”

    岑景没什么反应,只是嗯了一声,烟没灭,他转身过来,低声笑着。

    “游戏继续?”

    “什么?”越清舒想了想,“今天也…”

    上次她是觉得不够味儿,想听他叫“乖宝宝”才提的。

    但今天——

    可没有哪儿是不够味儿的。

    她的灵魂都快被撞碎了。

    但岑景明显只是通知她,告知她这个在做.爱的时候假扮恋人的游戏继续。

    他翻身重新上床,咬着那支没有燃尽的烟。

    掉落的烟灰有些轻微的烫感,很轻很轻,像是蚂蚁从娇嫩的皮肤上爬过。

    岑景单手摁着她的肩膀沉身,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钳制禁锢起来。

    但他就是没有用手去挪开那支烟。

    岑景就只是咬着烟,在起伏中,烟灰抖落在她的心口,越清舒被烫得一激灵。

    “烫…”她低吟,“岑景,烫…”

    “你觉得,现在什么更烫?”

    是这支烟掉落的烟灰,还是刚才被撑出来的生理性的眼泪,亦或是,他的温度?

    岑景抽开这支烟,悬在半空中,烟头还有些猩红在闪烁。

    越清舒觉得自己现在也分不清了,只能抬手捂着脸,刚才哭过眼睛还是红的。

    太可怕了,真的被做哭了。

    她声音有些呜咽,也有些软绵,跟他撒娇:“我乖的…会听话的…你别欺负我了…”

    “怎么会欺负你呢。”岑景笑笑,把那支烟扔在了床头的烟灰缸,“我不是在爱你吗?宝宝。”

    就算提前知道这是游戏,越清舒的灵魂还是被这句话震得一颤。

    随后她感觉岑景用虎口摁着她的颈。

    抬头望见,男人的眼神在浓重的夜色下被嗜血的气息覆盖。

    “越清舒。”他低头吻她,“说爱我,嗯?”

    她有种轻微的窒息感,伸手抓住他的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脑袋混沌冒星星。

    “好…爱…爱你。”

    爱人游戏是一场深渊,爱这个字一旦说出,就会成为彻底坠落的源头。

    在这一场游戏中。

    岑景问了她很多次,感觉到了吗,又在被爱包围着吗?

    越清舒点头说有的。

    岑景笑得很坏,闷哼一声后,在她耳边轻轻诉说。

    “你也紧紧地包围着我。”

    …

    过于荒诞的一个圣诞节。

    越清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急着要回家去跟朋友见面,在岑景家没有久留。

    吃完饭,她窝在沙发上逗团子。

    岑景看了她一眼,神色寡淡:“准备走了?”

    “嗯。”越清舒捏了捏团子的小肉垫,“我要回去跟朋友一起过节日啦。”

    岑景看着她,玩笑道:“昨晚还说爱我,转头就去爱别人了,是么。”

    “什么爱不爱的。”越清舒低着头,也轻笑,“床上说的话哪儿能信。”

    兴致到了,根本不用脑子思考。

    在床上说的话都只是情.趣。

    岑景不再揶揄她,反而是问:“那你现在还留着不走,是舍不得团子?”

    “可以这么说。”越清舒点头,“我要等个闪送。”

    “闪送?”

    “等会儿送到了你就知道啦。”

    她前面给团子准备了个圣诞小礼物,上周末在家的时候她跟尔尔一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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