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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天气预报有雨》 40-50(第3/18页)
越清舒稍微愣了一下。
她以为这样杂碎的闲话只在她们这个圈层里传,没想到事情竟会传到Vivian这里。
既然Vivian都知道了…越清舒有些怀疑,这些话是不是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Vivian其实也经常不在公司,她作为市场部的老大,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出差、谈项目。
很多人一两个月都见不到Vivian一次。
她对越清舒算是格外照顾,只要在,基本会把她叫来说上几句。
工作也好,闲散也罢,总归要见。
越清舒只得点头说:“知道。”
Vivian略微惊讶,眉梢轻扬:“我看你最近状态挺好的,以为你不知道呢。”
“我是知道的。”越清舒说,“但我没办法处理这件事,就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没想过要解释?”
“无妄之灾,我无从解释。”
“所以你为自己证明的方式是,赶紧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和项目,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灯?”Vivian盘了一遍她的逻辑。
越清舒没说话,默认。
“挺好的。”Vivian只提点了她一下,“工作往来就工作往来,尽量不要与同事关系的人有太深入的交流。t”
越清舒是做实事的人,不会拘泥于自己的一点半点情绪里。
Vivian对这一点,是欣赏的。
除了欣赏,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只是她并不会告诉越清舒。
没想到越清舒的胆子挺大,她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Vivian,这一点中也包括你吗?”
职场如战场,人性的复杂没有那么简单可以看透,Vivian走到这个位置上,很难见到像越清舒这样的人。
她太直接了。
就好像,她明知道前面是深渊,也要一探究竟。
Vivian开始发现,越清舒是个很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
她大概知道前路很难走,也知道很多人复杂,但她一定要去试一试。
所以现在才这么直接地问了。
Vivian沉默了半秒,忽然轻笑,低着头,没看她的眼睛,轻声感叹着。
“是。”
“包括我。”
越清舒应了一声,说着“我知道了”,而后便跟她说了再见,先离开了办公室。
Vivian看着她走的方向,却又是发了好一会儿呆。
若不是越清舒忽然问起,她可能一点都不想来剖析自己的内心,有些事情她自己不想知道答案。
但越清舒问了,这让她们之间这尴尬的关系和话题避无可比。
她知道越清舒跟岑景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说一点都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Vivian无法忽视岑景落在越清舒身上的眼神,也无法忽视他忽然说要亲自带她这件事。
平静的表象下,其实当时她的内心,已经在发狂。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亲自带她…为什么一个这样的新人,值得你格外照顾。
我以为,你只会有我这一个徒弟了。
从岑景说要亲自审她的那一刻开始,Vivian就知道,她珍藏了那么久的,以为自己跟岑景之间特殊的回忆,也碎掉了。
但Vivian还是格外照顾这个小姑娘。
她将自己的嫉妒心、不甘、怨念全都客服下去。
Vivian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兑现了多年前的诺言。
她以前默默发誓的,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喜欢岑景,不管怎么嫉妒,都不要对他喜欢的女孩子带有工作情绪。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如果他真的有了喜欢的人,要照顾她的话。
她也要把工作和生活分开,不能对那个女孩子不好。
可Vivian很清楚,除了真正的欣赏,她还有一份自私的报复心在作祟。
因为她在越清舒身上下了注。
她要赌,赌越清舒会让岑景痛彻心扉。
那是他应得的。
所以她和越清舒的关系,在岑景这个因素出现的时候,就不可能彻底释怀了。
…
于此同时。
飞往沪城的航班上,岑景听着汪嘉瑞的报告,又收到一条来自徐澈时的信息-
【今天回来啊?晚上有个局,岑总赏脸来吃个饭呗。】
岑景看了一眼。
冷淡回答-
【不来。】
徐澈时:【?】
徐澈时:【我可是听说你这次谈了个大合作,这都不会来庆祝一下?】
岑景:【出差完,当然要回家休息。】
徐澈时:【……】
徐澈时:【你休息个屁,别以为我忘了你上半年往返澳洲几次,回来加完班还出来跟我们喝酒,现在突然就要休息了?】
徐澈时:【怎么,短短几个月就让你变成没精力的老东西了?】
岑景:【有猫了。】
有猫,要回家看,回家照顾。
徐澈时在那边输入了一大堆,消息一直没传过来,猜得到他骂得很脏。
好一会儿后,岑景收到徐澈时气急败坏的吐槽-
【草,死龟毛你装什么!你有个猫就要翻天了,现在突然变成猫奴了?我看你哪儿是有猫了,明摆着金屋藏娇,回家哄呢。】
岑景没回他。
因为他的确有个事情需要“哄人”,稍作处理。
汪嘉瑞把最近公司的事情报告完了,当然也没有漏掉那件,传得铺天盖地的八卦。
岑景问汪嘉瑞:“那他们有没有找到,那个发夹是谁送的?”
这发夹可不便宜,也不是什么随便能买的品。
岑景前些日子陪阿婆去拍卖会,她有一幅喜欢的字画想拍了回去挂着。
他一道去,帮忙看看,看到那枚发夹,忽然觉得挺适合越清舒,就给她拍下了。
给她买的时候,岑景的确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
他觉得他们之间既然有一段关系,虽然不算什么能在台面上聊的事,但好歹也是有关系的。
他这人也不占别人便宜。
越清舒的身上没有什么装饰物,她似乎不戴项链手链,也不戴耳钉耳环。
岑景摸过她的耳垂,也咬过她的耳骨,都没有戴过耳钉的痕迹。
她这人,素净得很。
他就想给她添置点什么小玩意儿,她用不用是一回事,礼物送不送到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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