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重生):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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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拍拍她的手臂,含蓄地提醒道:“年轻爷们没分寸,千万不能由着来,有些话该说得说,该骂得骂,别怕羞,太怕羞了要吃苦头的。”

    再忖了忖:“你们刚成婚,那上头倘使不顺利也正常,多试几回就行,但不能因为不顺利就害怕,否则长此以往,对谁都不好。”

    过来人的告诫一语中的,司滢这会儿也顾不上臊了,认真听着,且壮起胆子问了几句话。

    等回到陶生居的时候,她人都是恍惚的。

    榻上,谢枝山还没醒。

    他睡姿很端正,眉眼也很安静,穿过雕栏的日色铺在脸上,像给他贴了两道金靥。

    看起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怎么办呢,干娘说了千万不能害怕,不能因噎废食,否则慢慢会成习惯,时日久了就更难办。

    帮他掖了掖被角,司滢盯着这张清白的脸,脑子里避火图上的人儿,渐渐与洞玄子上的文字合为一体。

    她捂住脸,盖下无声的哀鸣,并暗暗下了决心。

    当夜,谢枝山出去忙了会儿,回到房里已近深夜。

    那么黑的天,想做些什么都顺理成章,但许是司滢自荐枕席的笑容太生疏,又许是当男人的压根没那份心思,总之她才扒上他的肩,就被他带到怀里把头摁住,熄烛睡了。

    司滢挣扎两下,奈何腰被他的腿架住,难以动弹,遂无奈放弃。

    三日婚假迭眼便过,到第四日,谢枝山回了衙门上值。

    这期间司滢掰着手指头数,然而夫婿好似又变回那个无情无欲的谢菩萨,连她也被迫清心寡欲,同他纯洁地躺了好些天。

    这期间最多亲嘴,除了洞房那夜,俩人再没有实打实亲热过。

    马车上他说慢,那会儿她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哪知道他一慢,就慢得人上火。

    司滢暗里着急,但始终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更没寻到奏效的法子。

    焦灼之中,就这么过了好几日。

    这天上午,齐湘和祝雪盼来了府里作客。

    正是秋风好时节,几人边逛园子边说笑,没多会儿,顺理成章提起祝雪盼的婚事。

    也不算新鲜事了,司滢跟齐湘都听过,与她正在议亲的郎君姓方,父母早亡,是长公主一手带大的。

    “听说合过八字了?”齐湘问。

    “还没,但长公主昨日赏了钗。”祝雪盼绞着手说。

    家里长辈赏过钗,事情就差不离了。

    “相看这么久了,昨日才赏的钗……”齐湘想了想:“长公主是不是刚从青城山回来?”

    祝雪盼点点头:“青城山那边,长公主每年都去的。”

    几人走到水榭,挂了帘子下来歇脚。

    齐湘问:“是去看曾太妃和睿小王爷吧?长公主殿下真有一颗善心。”

    这话招来祝雪盼的笑:“什么小王爷?人家也十五六了。”

    齐湘尴尬地拍了拍脑门,再比了个半人的高度:“他和曾太妃离开燕京太久了,我印象里,他还是这么大点的孩子,连话都不会说。”

    司滢正给递着茶,闻言诧异了下:“是不爱说话,还是不会说话?”

    “不会说,那会儿都偷偷喊他哑巴皇子,听人讲话也慢半拍,性情孤僻,特不爱搭理人。”齐湘接过茶盏子,又去问祝雪盼:“听说他出家了?”

    祝雪盼说没有:“跟曾太妃一样,带发修行。”大小也是个王爷,怎么会允许出家。

    又叹说:“曾太妃也挺可怜的,当年胎坐得不稳,躺了半年才生下皇子,哪知是个哑的。我记得我祖母提过,说那会儿曾太妃和太后走得近,妃嫔里头数她二人关系好,因为这个,睿王爷和谢大人还伙着一道玩过。”

    按那位睿王爷的年纪,司滢略算了算,跟她夫婿差出好几岁。要说一道玩过,除非是怪人都喜欢和怪人作伴了。

    再上了些点心,齐湘揭盖喝了口茶,咦一声:“这茶怎么有股荔枝味儿?”

    司滢指了指骨碟里的果子:“拿荔枝皮烘的,还合口味么?”

    祝雪盼手快,已经尝了两口,直说香沁,回甘也足:“谢大人可算捡着了,娶了位贤妻,连茶都能烘出果香味儿来。”

    司滢笑了笑:“他不爱喝这个。”

    任上事忙,还是浓茶提神。

    水榭风景好,视野也佳,左右是碧波,前后又是曲折的廊道,有种蜿蜒的美感。

    几人坐着言笑阵阵,过一会儿,谈及已降位为贵人的庞氏来。

    算算日子,这位也快解禁了。

    “以前那么张扬的性子,栽了这一回,也不知出来后会不会收敛些。”

    祝雪盼喝着茶,随口提道:“不过淑……皇妃娘娘也是大度,被庞氏一个后来者居上,又受她陷害,还能去御前替她说话求情。唉,这份肚量真是没得说了。”

    不过经由这二位的事情也能看出来,在后宫里头,娘家无势不行,没有男人宠爱不行,有男人宠爱没有子嗣也不行。

    对许多女人来说,那里头真不是多合适的归宿。

    齐湘拈了块酸枣糕,视线眺过去:“照你这么说,皇妃娘娘倒是集齐了所有。”

    祝雪盼认真点头:“那可不?她膝下有个皇子,如今受陛下的宠,国公府也跟着沾光。虽说府中子弟资历不高,但在各槽经营上几年,府里权势慢慢也就积累起来了。”

    司滢递来新的果子,齐湘笑着说了句有劳谢少奶奶,司滢也还嘴说:“陆少奶奶客气。”

    “陆少奶奶……”祝雪盼拉着舌头跟了一句,视线落在齐湘身上,促狭起来,暧昧起来。

    哪知齐湘是个不寻常的,一瞟回去:“想问圆房没有?没圆,他不|举。”

    语不惊人死不休,祝雪盼跟司滢对视一眼,惊讶地捂住嘴。

    司滢手里正捏着个没剥的荔枝,果顶浑圆,龟裂的纹脉在掌心滚动,不很硬,微韧。

    她房里那位倒是举得起来,但也就那样,再没别的动静了。

    蓦地心又一跳,这该不会……是另一种的毛病?

    正自己吓自己时,肩头被齐湘撞了下:“对了,你跟泉书公主不是挺好的么?”

    司滢迟迟地啊了一声:“泉书公主?怎么了?”

    “你没听说她最近干的事?”齐湘提醒:“你夫家表弟,那位袁小郎和姑娘相看,被公主给搅和了。”

    原来是这事,司滢点点头,也忍不住笑起来:“听说了。”

    据说公主还和袁小郎有定情信物,早就心意互通,一心要招袁小郎当驸马。

    祝雪盼最近被拘在府里,这会儿才听她二人谈及新鲜事,听罢,又惊又羡地喃喃道:“北坨的女儿家,可真豪迈啊。”

    ……

    提起袁府,第二天这家子人就来了。

    要说这回相聚的原因,本是干娘沈夫人快要回武昌,所以拢到一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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