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不负人GL: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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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着痛。

    楚清把手伸到赵月柏面前:“你看,红痕,被你头弄的。”

    真会冤枉人,赵月柏嗤笑一声,分明就是她自己揉出来的。

    可是如白玉的手布满了红印,着实叫人心疼。过了几秒,赵月柏竟鬼使神差地托起她的手凑上去,很认真地吻了吻手背。

    凉凉的触感首先在手上被感知到,慢慢地蔓延到心底,柔软得很。

    她给自己找借口:“我以前听说亲亲就不疼了。”

    这句话让空气中的火热因子不受控地发酵,一点点地往周围扩去。

    “那我脸也疼。”楚清受了蛊惑,用手拨弄她几根散落下来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

    随后温热的鼻息洒在她侧脸上,软软的触感再次贴了贴她的脸,一触即离。

    赵月柏亲了她的脸。

    “你在轻薄我?”楚清错愕道,赵月柏如此主动的行径实在令人有些震惊。

    赵月柏听她反咬一口,她的脸变得通红,想找回场子,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不是轻薄。”

    楚清嗯了一声,问道:“那是什么?”

    “这是情难自禁,”赵月柏烫着脸皮,浮上一层绯色。

    “没经过允许,就擅自,”楚清用指尖描绘她的下颚,沿着下巴向上点在她的嘴唇上:“这样做。”

    “还说不是轻薄?”

    赵月柏只听到了没允许三个字,脸一下僵住,难道她在自作多情。

    看她反应神色,楚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真笨,下次先问我不就好了?”

    “那我现在可以吗,”赵月柏松了口气,血色慢慢回来。

    “可以。”楚清觉得她的小心翼翼很可爱。

    赵月柏眼眸低垂,不受控地飞速在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又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停了片刻后她红着一张脸,试探性地凑近用鼻尖蹭了蹭楚清的鼻尖。

    自然而然的,两人双唇越来越近,最后还剩万分之一毫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月柏飞速离身,绷紧了腹看着楚清的眼:“可以吗?”

    “可以,”楚清主动凑近了点,声线柔和得如春水一般。

    赵月柏低头贴住她的唇瓣,起初两人只是静静贴着,什么也没干。

    这么近的距离,赵月柏的心跳得不同往常,鼻尖微微耸动就能闻到她的馥郁清香,带着一点独特的温软。

    这种事无师自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微微挑开了对方的牙关。

    两舌相交,宛若两军对阵。兵戎相见,双方气势昂然,各显神通,在方寸之间攻得彼此溃不成军。

    两人都无上阵经验,上半场堪堪打了个平手。

    或许对于接吻来说身高高一点的那方确实容易占据优势地位,下半场到底是赵月柏略胜一筹。

    两人闭着眼睛,舌尖缠缠绵绵地绕在一块,依靠本能回应对方。

    赵月柏先睁开了眼,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楚清掀起眼皮和她对视起来。

    可双唇还贴在一块。这是独属于两人,默契的表白。

    赵月柏微微弯腰,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好让她站得舒服点。

    楚清小腿有些撑不住,一件长久以来困扰在她心里的事情今晚终于查清楚了:平时人又犟又硬,亲起来还不是软的?

    她借势勾住赵月柏的脖子:“你不是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吗?”

    “我当然是一点也不感兴趣。”赵月柏嘴硬道,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楚清用食指压了压她左脸颊的肉,踮起脚来亲她的嘴角。

    “但是我对你有一点点的兴趣。”她因为羞涩别过脸去。

    赵月柏语速稍快微微气喘,又转过头来摸了摸对面发红的嘴角:“你还没有说你呢。”她语气委屈,声音有些沙哑。

    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楚清蓦然笑起来,唇瓣充血而艳红,明媚动人。

    她贴上去,红唇碾磨着赵月柏探出发丝的薄红耳垂:“那我对你也有一点点的兴趣。”

    鼻尖蹭到自己的侧脸,酥麻之意霎间传遍赵月柏的四肢百骸。

    当真是酥酥麻麻的,她感叹道,环住楚的手轻轻地颤,脑中蓦然浮现出阳春三月时,被因风吹起的柳絮轻点而起了波光粼粼的西河湖畔。

    第50章 责罚

    赵月柏搂着她的腰肢, 恍惚许久也没有反应过来,她们居然已经到这个程度了。

    她没忍住又亲了亲楚清的嘴角,只听楚清一本正经道:“甜的还是酸的?”

    “不知, ”赵月柏回道,眼神在她脸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她嘴角, 凑上去又咬上一口。

    “酸的甜的?”

    “酸的。”

    她忽然记起上一次买糖人的时候,楚清问她没吃怎么知道是不是甜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

    怎么跟小狗一样, 楚清有点无奈:“你比小白还皮点。”

    “它没这个福气。”赵月柏用右脸贴了贴她的脸皮, 问:“我知道你不会贸贸然地做些危险的事。”

    “怕不怕?”她问的是楚清被带走的时候。

    两人跌跌撞撞从桌边缠到床榻。

    楚清窝在她怀里,姿态慵懒,把玩着早就被她散下的头发,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气定神闲:“不怕。”

    她按住赵月柏的手,翻了个身和她面贴面:“周诠白白占便宜,气不气?”

    “不气。”

    “为什么?”楚清好奇道,挠她的手心。

    “那你收不收拾他?不收拾就气。”赵月柏说得理直气壮。

    “不收拾怎么气法?”难得赵月柏露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楚清捏了捏她的手。

    感觉自己的手成了她的玩具,赵月柏被逗得面红耳赤,她垂眸仔细想想这个问题。

    是啊,自己怎么气法。好像也拿不了她怎么样。

    “不收拾他,”赵月柏努力摆出一副狱卒般的凶巴巴神态:“我就收拾你。”

    她话说得像老虎,可惜是用纸做的。

    “好吓人。”楚清在纸老虎头上拔毛。

    讲到正经事, 两人也不再闹腾。

    山匪一事尽管是凶年饥岁、他县治理不力,但周诠身为平南县令仍有管治不善之嫌。

    两人静下来, 赵月柏道:“大县小县都不许治下百姓随意流动, 即使这些匪徒是从不甚远的清水县来的。”

    百姓要想远行,就需以镇戍、游豫、游宦、游学或经商等正当理由到治县处请求过关文书。由此可见检查官兵所为十分随意。

    “是, ”楚清沉吟片刻道:“匪徒有罪,两地县官亦有。”

    今日之事虽解决了,余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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