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花冠赠你: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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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无论说什么他都愿意遵从。

    “乌列尔?你知道么……公主殿下很美。”

    原来是问这个吗?

    乌列尔苦笑着摇摇头,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但还是回答了:“我知道。温柔,美丽,善良。”

    “好……那婚礼后,你还会离我这么近吗?”

    这第二个问题就太危险了,乌列尔点头,难以启齿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如你的意愿。”

    “那不必了。”爱洛斯忽又任性地放开他,“我要是和谁约定终生,会对那个人很专心。”

    乌列尔感到自己的嗓子很痛,“那是自然,是我失言了。”

    “可你不是喜欢我?要怎么办,不喜欢了吗?”

    爱洛斯像是在做一个测验,关于他的心脏是否是鲜活的,会感知疼痛的。

    乌列尔装作毫不在乎地去哄爱洛斯。

    心底却像是一层薄薄冰壳被尖镐敲碎,渴慕与不甘都如泉水般涌出来。

    他努力尝试重新将它堵住。

    “不,我会一直支持殿下,唯独这颗心……不会放弃。可没必要顾及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困扰,就像其他追随者一样。”

    “没有了吗?这就是你最想说的话?”爱洛斯变得有些恼怒,他抓紧他的领口,想令他动弹不得,埋怨道:“你是不是被下过什么诅咒,一句真心话都不能说。”

    爱洛斯下手没有轻重,按得他低咳了一声。

    他倒没想到爱洛斯的神志不清,是会追着他要他实话实说的。

    告诉他。

    然后等爱洛斯为过往的一切记忆负责。

    这念头在脑海里疯长。

    但在即将开口前,乌列尔仰起头主动吻住了爱洛斯的唇。

    爱洛斯只是需要一点发泄。

    相比多数时候总是温柔的爱洛斯,乌列尔对自己的态度要更粗暴一些。

    爱洛斯依然轻缓得像漫不经心,他的手抚摸到乌列尔后颈,玫瑰的香气几乎溶进他的骨骼。

    “殿下想要我说什么?”乌列尔压抑着稍显痛苦的声音,“我确实有真话没有说,你之前不是惦记着没有讲完的故事么?我现在就讲给你听……”

    婚礼后,你就再不会听到了。

    可这好像不是爱洛斯喜欢的答案——

    乌列尔目不能视,感官愈加敏锐。他被爱洛斯意外的不太温柔的动作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得已潮湿掌心紧攥住床铺上柔滑的布料。

    每次爱洛斯的触碰,他的身体都记得很牢。

    乌列尔失神的时候,胡乱地想,希望自己不会在哪天失忆。这样即便离开爱洛斯,回忆还是能拿出来用很久。

    “讲啊,我听着呢。”爱洛斯在药效褪去一些后清醒了不少,嗓音温和。

    每一次都是这样,乌列尔想,爱洛斯永远温柔。

    乌列尔会千百次地想起爱洛斯,这一生无论遇到什么,爱洛斯都会告诉他没关系,然后把他抱在怀里。

    他原本未必需要,可一旦沾染了就再放不了。

    “从哪里讲起?”

    “从你身上的痕迹。”爱洛斯不客气地挑选着,手指抚上他脖颈上得伤痕,引得乌列尔一阵颤栗,“月圆之夜的诅咒?”

    乌列尔想了想,开始讲给他听。

    “那一天,我在湖边遇见你……”

    爱洛斯邀请乌列尔参加比武,改变这死水般的命运。

    而后为了那传闻中的战无不胜,乌列尔尝试主动献祭,却没能完全成功。

    爱洛斯听完若有所思,他问了几个关于那本魔法书和乌列尔身体的相关细节。

    就在乌列尔以为他的好奇终于结束时。

    爱洛斯正是地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那么想离开王宫?”哪怕死也要离开。

    爱洛斯轻易就找到了故事里,对于乌列尔最关键的位置。

    他关心这个问题。

    这样的人,乌列尔生命中只有这么一位。

    乌列尔就好像正在吐出沙子的蚌壳,爱洛斯是一个耐心的抉珠人。他任何一点陈旧的伤痕都被爱洛斯看到,这让那些痛苦变得轻了许多。

    可惜沙子只是沙子而已。

    至于为什么他会选择逃离王宫。

    那实在不是一个很容易讲出口的故事,但爱洛斯要听,乌列尔言简意赅地表述了出来。

    “当初第一次遇见过你之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红发女人死了。我被维瓦尔家带走。符萨科的愿望就只是加官进爵,可惜连个进王宫当侍卫的机会,他的孩子们也一个都没把握住。或许他们期待还有更短的捷径,但总之,是我进了王宫。

    “比当士兵更好些,但是远不如直接嫁给大贵族。离了那疯女人,他哪里还生得出我这样好看的人,你说对吧?”

    乌列尔感觉爱洛斯摸了摸他的脸,乌列尔握住了他的手腕,枕上他的掌心。

    “不过符萨科发现了个很……划算的方法,虽然不能靠嫁娶直接利用到我,但只是睡一觉的话,和有着这种癖好的大贵族交易,依旧报酬颇丰。”

    乌列尔顿了顿,像想起了趣事。

    “你猜他是怎么发现这个方法的?”

    爱洛斯没有出声,乌列尔也不在意,他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只是平淡地讲着。

    “我以为进了王宫日子会好起来,至少不用待在符萨科的家里,可以到一个吃得饱饭的地方。却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对我感兴趣的男人,我还记得那间空房间,那里有一张华丽的床……男人在□□我过后,升了我的侍卫等阶。那时的我吓坏了,告诉了符萨科。除了他,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

    “符萨科装模作样地安慰了我,实则很高兴,因为他找到了可以利用的我的新方法。”

    “那个人是谁?”爱洛斯追问。

    “我没有和符萨科说过他是谁,只说是位高权重的人。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位高权重的意思是。如果整个温曼只有一个人能使用这个词,那就是他……”不需要解释,爱洛斯应该也知道,那人是先国王了,乌列尔放开他的手,“我没有了。你还要听吗?”

    爱洛斯环抱住他,让他能靠在自己肩头。

    “你让我赢了比武,又打了许多胜仗。那些人我早都一个也不放在眼里,包括他。”乌列尔挨着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忽然莫名道:“对不起。”

    爱洛斯安抚道:“你没有不好,是他们该死。”爱洛斯不是简简单单地言语安慰一句,他认真地补充道:“把你的仇家一一告知我,我要听。”

    “这也是命令吗?”乌列尔竟笑了,“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爱洛斯似乎在确认着他有没有说谎,而后将他抱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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