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娱乐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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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的帆船后面,哭到想吐。都说家是永远的港湾,他这艘小帆船呀,往哪儿开才算返航?

    不知道。

    第68章 第 68 章

    后来孟礼反反复复思考, 有点子想不通。

    他又不是瘟神,怎么爸妈这么着急躲他?

    孟礼打开浏览器和社交媒体平台,做一件他本人从没做过的事:在搜索框搜他和路秦川的名字, 给他发现一篇八卦报道, 看两眼, 嘿。

    这个撰稿记者, 不知道哪根筋灵光一闪, 攒出这么一篇东西:

    说新晋荧幕宠儿孟礼和仟夢掌门路总, 年少相识,大概中间出某种变故导致两人有几年没联系,现在破镜重圆旧爱重燃,这回《愚人》由仟夢出品, 这是尽释前嫌修成正果,路总以前总说的“像一个朋友”,孟礼就是这位朋友!俩人还是同学,一切都对得上号!白月光回归,大大的Happy Ending。

    除却一些晦暗不可说的边边角角,竟然猜得七七八八。孟礼直吸气, 看看底下的评论,这个论调由于过于梦幻过于纯爱,接受度并不高,文章点击量也不高,热度平平, 但是孟礼猜他爸妈可能看见了。

    行吧行吧。

    公司经营,孟礼没时间也没那个能力, 委托丁效组一支监管团队。

    丁律国内知名法学院硕士毕业,毕业以后没在大律所任职, 另辟蹊径自己成立法务工作室,自己是老板,这就自由很多,常驻悦晴也没问题。

    头一回当甲方,孟礼有点摸不着头脑,和丁效、悦晴几个管理层打交道,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无意识模仿什么人,回过神发现,槽啊怎么一直在下意识模仿路秦川啊。

    真的,路秦川在仟夢那些下属面前的说话行事,孟礼发现自己真的有在学那个调调,哕了。

    不过孟礼又想,那也是,路秦川别的方面一言难尽,当老板没话说,跟着学吧,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嘛。

    休假结束,李渐冶对孟礼的状态刮目相看,哥们你放假去哪修行了?莫名有一股抑郁低沉的劲儿,更贴角色了,有点精髓拿在身上的,可以可以。

    孟礼笑笑,也行。

    主演状态好,剧组进度推得飞快,李渐冶有时候带着几个主演和编剧看条,自己都能给自己看嗨,《愚人》整个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七月下旬,孟礼飞回B市参加两个试镜,结果都很喜人,陆续还有好几个邀约.

    看来路崭岩对他的围追堵截没什么成效,资本都是向钱看,谁跟口碑好抗票房的演员过不去?谁跟行业龙头仟夢过不去?

    正器虽然家大业大,到底隔行如隔山,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小鬼不给你推磨哦,孟礼设想一番路崭岩气急败坏的嘴脸,哈哈哈笑嘻。

    七月底还有一件大事。

    接连几天孟礼下戏都没第一时间回去,路秦川有点奇怪,问小胡也说不清楚,神神秘秘的,到24号早上,孟礼照常出发去组里,出发前有意无意提一句,说等下可能有个包裹,你收一下。

    上午路秦川开几个会打几个电话,正在看秘书室回的邮件记录,快递到了。

    天地良心,路秦川没想拆孟礼的东西,但是包装盒子上大大的红心实在扎眼,路秦川踌躇一番,欲望超越理智,找出剪刀把纸箱划拉开。

    做工精良的盒子,里三层外三层,最里面一层包着细密的泡沫纸,特讲究,拆开看是两只白瓷玻璃的保温杯,定制的,一定是定制,因为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白瓷上的彩绘好漂亮,风景如画的小镇,远方河流雪山树木,正是路秦川和孟礼大学所在的小镇。

    看得出孟礼不懂陶瓷,选的不是最好的骨瓷,两只杯子的杯身亮度透明度来看,只是最平平无奇的白瓷,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路秦川心情也飞上天。

    抱着盒子坐进椅子里,路秦川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手不抖了,起来烧水,珍而重之地拿出两只杯子清洗,烫一遍,倒扣控水,一整天都飘飘忽忽的,好像踩在云上。

    傍晚孟礼回来,拎着一只正方形蛋糕盒,站在玄关里冲路秦川笑:“生日快乐,路秦川。”

    “今天怎么这么早?”路秦川笑着接过蛋糕,“请假了?”

    孟礼说谁啊:“谁为你请假啊?你脸怎么这么大。”

    路秦川笑着伸手捏他的脸。

    拆开蛋糕盒缎带,里面的蛋糕有点怪模怪样,路秦川左三圈右三圈看看,心里乐开花:“这是你做的吧?”

    孟礼别扭地扭过脸不搭理。

    “这个裱字,”

    路秦川俯身详看,“‘Happy Birthday川’哪家蛋糕店?裱得歪歪扭扭,蛋糕胚也不平,奶油涂得像涂鸦,我得投诉。”

    “别。”

    孟礼脱口而出,随即闭嘴甩手走人,被路秦川抓住,摇他的爪子摇个不停:“最近你老是回来晚,是去蛋糕店学做蛋糕了?”

    “你有证据吗,”孟礼斜眼看人,“没证据我告你诽谤。”

    “你告去吧,”路秦川猛地把他抱起来,“抓我吧,关起来,一辈子不出来。”

    孟礼骂一句:“腻歪不腻歪?恶心谁呢?”

    “就要腻歪,”路秦川脑袋埋他肩头蹭啊蹭,“我很高兴。”

    两人牵着手再去看蛋糕,孟礼死活不认他这段日子在学手艺做蛋糕,路秦川也不揪着说,转而说起那对杯子,说好看。

    “我在S市出去逛了逛,看见一家做手绘的陶瓷店,随便订的,没几个钱,”

    孟礼还是嘴硬,“你就骗人吧,你家什么好餐具没有,你看得上这个。”

    “看得上,”路秦川认真地说,“去年你送我皮带和网球拍,比这个贵吧?但我就是更喜欢这个。”

    孟礼故意说:“那你把牌子和皮带扔了呗。”

    “不许阴阳怪气。”路秦川说他。

    但也不是真的说,语气不轻不重。

    两只杯子已经洗干净,路秦川拿一只又递给孟礼一只:“一个你的一个我的。”

    “你幼儿园小朋友过家家呢?”孟礼抱着手臂,“你一个我一个的,幼稚不幼稚。”

    “你就可劲儿破坏气氛吧,”

    路秦川一手握杯子一手捉他的手,深深凝视,“你选礼物选得好,咱俩就像这两只杯子,永远是一对儿,永远不分开。”

    “滚滚滚,”

    孟礼要甩开手,“你才像杯具你全家都像杯具。”

    路秦川紧紧抓住不肯放,不仅不放开还要更进一步,张开双臂把人抱住,孟礼垂下眼睛,一时有些迷惘。

    耳边路秦川还在嘚啵嘚,开心坏了,孟礼嗯嗯嗯地附和。

    他觉得路秦川其实适合去演戏,语言和动作丰富,感情饱满,他作为接戏的人简直不要太轻松,几乎不需要给予太多回应,路秦川一人包圆儿就能把戏演下去,针不戳。

    只是演得久了,是演的还是真的,分得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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