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主任,被迫营业: 32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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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小有成绩,有一张高等教育文凭作为后盾,未来即使转行也会多一分从容。

    正如范高谦说过:“万一以后训狗子训累了,换条路走,有文凭总归要容易一些——未来岳父也能高看自己一眼!”

    像他们这么想的还有潘梦影。

    她在小范围内有了一些知名度,经纪公司也曾再三劝她:“虽然我们公司让你边读书边唱跳,可现在,你好不容易有了点名气,要是再回去读书,再想回到偶像行业,恐怕基本就是糊穿地心的命运。”

    他说的倒也不假。何况,潘梦影根本不是什么大明星,她只是一个初创偶像团体中稍微耀眼的一颗星罢了。

    这样的光环,在娱乐行业割韭菜一般的洪流面前,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如果是曾经那个懦弱的潘梦影,或许还真的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动心。她曾长期遭受打压式教育,压抑得抬不起头,遇到点什么挫折,第一反应总是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成为偶像,不仅能让她实现财务自由,还可以迅速摆脱父母的束缚,对她来说曾经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诱惑。

    但现在的潘梦影,已经不是那个懦弱无助的小女孩了。

    住校期间,她与同样不爱回家的秦添相处得格外多,潜移默化中,从自强的秦添身上学到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秦添那份对自由和独立的坚持,让她渐渐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掌控自己的人生”。

    如果连一点基础资本都没有,仅凭逃离的冲动就去盲目追求所谓自由,那么结果不过是从父母的控制中,跳入经纪公司给她精心设计的、更加深不见底的牢笼。

    她很清楚,父母虽然控制欲强到近乎变态,甚至父亲在怒火中烧时多次威胁要“打死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但他们毕竟是她的父母,哪怕再愤怒,也总会在最后时刻保留底线。

    而经纪公司就不同了。

    正如某位业内人士毫不避讳地承认:“想吃青春饭、漂亮年轻的女孩就像韭菜,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好用的韭菜,不割就拦在地里了,我们怎么可能舍不得割?”

    潘梦影知道,这些人现在笑脸相迎,可他们眼中没有人情,只有利益。

    在他们手里,女孩们被压榨得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被无情淘汰、糊穿地心都是幸运的,若是被他们拿到什么把柄,又没有一技之长傍身,命运只可能更加悲惨。

    清醒的潘梦影,绝不允许自己陷入退无可退的境地。

    尽管回到课堂意味着告别当下短暂的舞台光环,但她明白,真正的自由并非一味逃离父母,而是时刻都有能力选择前进或者后退的方向。

    见这小丫头倔得很,经纪公司拿她也没办法。

    明明家里的情况奇葩得让人难以想象,但她竟然不肯退一步,坚持要一边上学,一边搞女团。

    公司原以为她不过是装装样子,随便敷衍几句就能说服她专心发展事业——毕竟名利场上的诱惑多得数不清,多见识点金钱和名气的力量,年轻的女孩自然会改变想法,哪里还会再忍住寂寞,回去苦哈哈地去读四年书?

    可眼看她态度坚决,协议又白纸黑字地签下了,公司想着,不如趁这段时间,她还没有糊穿地心,在她身上榨干最后一点可以吸引观众的价值。

    既然不少观众对潘梦影“跳舞跳得好,却又不执着于名利,想要读书”的反差人设颇感兴趣,公司干脆将计就计,让她拍摄一系列主题为“女团高三生”的 Vlog,用这一独特卖点吸引粉丝。

    潘梦影也没拒绝。征求了宿舍舍友们的同意后,每天,在保证舍友和她们私人物品不入镜的情况下,她开始记录一些早晨宿舍里的小日常。

    从被闹钟叫醒后在被窝里挣扎的“起床困难户”日常,到镜头扫过整洁却有些烟火气的书桌,她的Vlog颇为真实亲切,还特意配上轻快的背景音乐。

    就连三中食堂里的早餐都成了她镜头中的一部分。热腾腾的豆浆、金黄的油条、冒着香气的炒面让人垂涎欲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学生时代的苦中作乐味道。

    对此,秦添还忍不住吐槽:“幸好咱们高三开学后换了新厨师团队,要是还是那群旧人,你这视频一出,三中食堂怕是要因反向名声大噪了吧!”

    第333章  女团成员的高三日常

    追潘梦影的观众, 大多是怀念学生时代的年轻上班族。

    他们从她的 Vlog 中,看到宿舍到校园的日常风景,再加上专业视频剪辑师黄莹莹的义务帮忙, 无论是画面切换的流畅度, 还是背景音乐都恰到好处。

    她的视频极具感染力和代入感。

    张浩伟便是这些观众中的一员。他是一名普通白领,生活在与运夏市远隔千里的某座内陆省会城市,是个标准的“小镇做题家”。

    如果要在三中10班找个与他境遇最像的人, 那非王宇莫属。

    只是,王宇家里的超市如今已经越做越大, 而张浩伟的父母虽然也靠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 但收入仅够勉强糊口。

    他们唯一能依赖的, 就是家里这个争气的孩子。不负众望的张浩伟从村里一路考上县重点中学。

    只不过, 他的高中和三中宣扬的素质教育截然不同——简直是座封闭的监狱。

    教学楼走廊上装着金属围栏,严防死守那些因压力过大而情绪崩溃、想走极端的学生;

    男生一律剃圆寸,女生全是齐耳短发,不服从规定的, 直接找家长谈话。家长们也大多配合,毕竟,这所学校以每年向重点大学输送大批学生呢。

    严格点?为了高考, 为了孩子的未来,谁不愿意多忍忍呢?

    白领张浩伟的高中三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埋头题海, 仿佛一台毫无感情的做题机器。

    考上大学、进入职场后他才发现,分数并非人生的全部。

    在学校, 连最基本的男女同学正常交往都被严格限制,甚至同性之间多说几句话都可能遭到质疑。

    同学之间的关系也并不亲密, 因为老师总是明里暗里提醒:“你身边的每个人都是你的竞争对手。高考时,只要比别人多一分,你就赢下成千上万的人。”

    虽然这话在当时听起来无比有道理,但步入社会后,张浩伟才意识到,这份竞争意识早已成了他性格里难以摆脱的一道枷锁。

    工作中,他将这种心态延续到了同事之间。哪怕在培训新人时,也总是藏着掖着,不肯把该介绍的知识全部讲清楚,总觉得新人学会了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

    明知道这样的心态不对劲,但在十几岁那段三观塑造的关键时期,所接受的教育已经将“人人皆是对手”的竞争心态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周围人对他的评价再简单不过:一个技术能力尚可、但情商低到令人发指的小镇做题家。

    26岁的他,尽管工作尚算体面,却在生活中四处碰壁。家里催了无数次相亲,可因为从未与异性正常相处过,每次都碰得头破血流。

    没有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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