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饲养恶毒炮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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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将来都能过得容易一点。

    原本周树国和吴芳是想给喻圆把姓改回来的,但名字叫了二十年,改了叫起来不方便,以往的毕业证都要有变动。加上喻圆从小是喻强的爸妈带大的,有养育之恩,就算不认喻强,也得认喻老太太和喻老头,改了姓不好跟死去的老太太老爷子交代,喻圆逢年过节还得作为他们的孙子上坟烧纸,让他们心里有个安慰,以及顾及周辰安的心情,所以喻圆的姓一直没改过来。

    周树国不太甘心地嘟囔两句,想着周辰安那么有出息跟他姓,也算扯平了,就没说什么了。

    喻圆带回来的衣服大多是定制的,没有织标,只在衣领或者缝线处留有师傅或者工作室的标识,吴芳不认识什么牌子,却也知道好不好看,料子好不好,给喻圆收拾行李的时候,摸着他的衣服啧啧称赞,说他有眼光,真会挑衣服,剪裁又得体,料子又舒服:“买衣服就应该这样,就算少买一点,也要买点儿好的,拿得出手的,这样穿出去工作才体面,能穿很多年。”

    喻圆差一点就要说:“好看吧,这是我老公给我买的。”

    好在话出口之前,堪堪刹住了,不至于在过年期间酿成人间惨案。

    喻圆在家就很忙了,他一到家就把景流玉的话抛到脑后去,抢着擦地擦玻璃,陪他妈妈揉面蒸馒头包饺子。

    一忙起来难免就要冷落手机,他的手机里还住着一个每天给他叮叮当当发消息的电子老公。

    【今天吃了什么?拍来给我看看,吃了多少?】

    【有喝水吗?今天没有发喝水的照片。】

    【为什么不回消息?你在忙什么?】

    景流玉消息发出了半天,喻圆也没回复,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

    他冷静了冷静,实在冷静不了,收拾东西跑去官镇了。

    有过下乡锤炼,官镇的旅馆他也不东挑西拣了。

    三十那天晚上,喻圆趴在窗边看烟花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时间回溯了,景流玉正插着兜站在他家楼下。

    重复的场景再次重复,喻圆偷了家里的饺子,遮遮掩掩给景流玉带下去。

    不过这次他没有用种大蒜的碗,把他妈妈特意给他买的□□熊双耳碗拿出来分享了一下,急三火四跑下楼。

    喻圆上次是和景流玉说分手,这次把景流玉拉进楼道杂物间,蹲在他面前,给他挡着风,双手捧着脸,邀功地让他尝尝:“猜猜哪个饺子是我包的?”

    景流玉把自己的围巾给他披上,只让他露出一双眼睛,很捧场地挑起来:“竟然还会包饺子,喻圆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是吧,和你长得好像,圆圆的。”

    喻圆的脚在地上害羞地碾了碾,说过奖过奖。

    “你快点吃,一会儿就要凉掉了。”

    景流玉在他家楼下吃饺子有点儿心理阴影,吃得很小心,生怕猝不及防再吃一嘴土。

    当然吃到了也没什么,他已经做好了面不改色咽下去的准备。

    他吃完了饺子,不肯走,喻圆也不想他走。杂物间里面都是废旧的纸箱,废铁,破烂,矿泉水瓶,跟个垃圾堆似的,味道不怎么好闻,还脏兮兮的,动一动就掀起一室尘土,俩人在这里面贴着黏黏糊糊贴着,像两只藏在杂物间里相亲相爱的老鼠,躲在人类看不见的地方一起共度春节。

    也不知道说什么,都是一些很无聊没有营养的话题,喻圆贴在他怀里蹭了蹭,说:“我们这个样子好像偷情啊。”

    景流玉纠正他,也没有完全纠正,握着他的手放在怀中捂热:“合法偷情。”

    三月份,倒春寒,喻圆参加了专升本考试。

    景流玉在他考试前半个月,把整个京市能跑的寺庙道观都跪了一圈,替他供奉香火,还找了十间偏远地区的庙观修缮捐款,力求在玄学方面一马当先地为他提供助力。

    考试那天早上,景流玉给他煮了两个红皮鸡蛋,放在桌面上滚碎外壳,凝重地把外皮剥成一张完整的鸡蛋皮,填进他的肚子里,又帮他反复检查了准考证和文具。

    景流玉迷信的彻底,连给他买的橡皮和涂卡笔都是孔庙祈福的,还真放在孔庙开了光。

    喻圆左手两个开光手串,右手两串加持水晶地冲他挥挥手,进了考场。

    第116章 第 116 章 我是你的宝宝对不对?……

    万里无云, 一个难得稍微暖和天气。

    考场外禁止停车,考点的台阶上坐满了送孩子考试的家长。

    妈妈们穿着旗袍,外面套了长款羽绒服, 心里都十分焦躁,穿着热得不行,脱了还冷, 几个人一合计批了一箱雪糕, 挨个分。

    景流玉开始自持身价, 车远远地停在附近的地下商场里。

    没一会儿举着伞出来了, 眺望学校的方向。

    考到半个小时左右,他逐渐往学校方向走。

    热情地阿姨往他手里塞了根雪糕。

    一块钱的冰棍儿,纯添加无天然, 景流玉往常是不吃这种东西的, 现在心里躁得慌,还是撕开吃了。

    他跟所有家长一样, 坐在考场前的路基石上, 渐渐有热情的大爷和他攀谈。

    “小伙子多大岁数了?也等自家孩子考试啊?”

    景流玉点了点头。

    大爷“嚯”了一声:“那你可真显年轻,看着跟二十多似的。”

    景流玉解释:“等我媳妇儿。”

    大爷大吃一惊, 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结婚了?结婚了还参加考试呢?你媳妇真挺不错的, 有上进心。”

    景流玉挂了一天的脸终于因为这句话多了点儿笑意:“是,他是挺不错的。”

    大爷从天南海北兜了一圈儿,终于绕到关乎人类生死存亡和文明延续的大事上:“那你俩打算啥前儿要孩子啊?听过来人一句劝,孩子越早要越好。要我说, 按照现在的就业情况, 你媳妇儿大学就生,一年一个,生俩, 毕业正好断奶,给你爸妈带,一点儿不耽误工作。”

    景流玉扯了下嘴角,很好脾气地和他东拉西扯,说:“生不森*晚*整*理了。”

    他不应该坐在这儿,坐在这儿的应该是喻圆,想必喻圆和这大爷有点儿共同语言。

    大爷大惊失色,悄悄问:“生不了?你俩谁的毛病啊?”

    “我俩在一起就生不了。”景流玉言简意赅。

    大爷不死心,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基因不和是不是?这样,我给你介绍个倍儿有名的生殖医院,你俩去看看,没孩子怎么能行……”

    考试结束了,要不是周围实在没有比这更靠前的位置,景流玉真想跑,他真诚地看着大爷,给大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媳妇儿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女的。”

    大爷寂静无声,景流玉扭过头,考生陆陆续续从考场里走出来。

    喻圆穿着件胭脂雪色的羽绒服,挤在穿着黑黑白白大衣羽绒的人群里很扎眼,粉粉亮亮得发荧光,早上景流玉特意给他穿上的,这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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