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女装网恋大佬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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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哥哥……你刚才把糖浆倒在我小腿和脚踝上,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但你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

    闻濯脸色骤变,在听见“糖浆”二字的刹那,他的喉结幅度明显地上下滚动。

    仿若一个喻示风雨将至的讯号。

    而游司梵没有看见,还在迷迷糊糊,委屈地质问。

    “为什么现在我的大腿也湿黏黏的?还有床单,枕套……”

    “它们,怎么都湿透了?”

    第24章 睡觉的癖好是裸* 衣服……衣服呢?……

    游司梵几乎觉得自己是泡在水里。

    鬓发是湿的, 黏糊糊地贴在颈侧,像一双不知从何而来的手,遏制他的动脉和呼吸。

    他的指尖难耐地蜷缩,修剪齐整的甲盖在小猫床单划出一道浅浅痕迹。

    床单不出意外, 也是湿的。

    那些濡湿的触感缠上他的指尖, 像海底飘摇的藻类, 把游司梵裹挟其中,不叫他离开这些过度亲密的黏厚。

    大腿, 颈后, 脊背, 尾椎。

    无一不湿漉漉。

    他都不用伸手去探,仅仅凭借迥异的体感和水渍, 就知道不该汗湿的部位,已经全被汗水浸透。

    做奶糖时候……也是这么热吗?

    游司梵脑海刚刚闪过一个模糊的疑问, 一滴汗珠恰巧滚落额角, 要掉不掉, 徒留酥麻与瘙痒,瞬间驱走不那么坚定的怀疑。

    好像记不清了。他捺下困惑。

    游司梵唇齿微张, 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抬起臂膀, 想要擦去调皮而绵密的汗。

    可当手腕触至额头, 平日本应是布料的位置空无一物, 反而是一方热乎乎的手臂径直贴上自己的肌肤。

    汗津津的,和脸庞一般潮湿。

    他手背和前额磨蹭一二,汗没有拂去多少,却是把鬓发弄得越发凌乱。

    诶?

    衣服……衣服呢?

    游司梵呆呆地停顿几秒,好似迷茫不解的猫咪, 又不死心,绷紧手指换方向再擦一次。

    一大片雪白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明明只是正常的臂膀和腕子,普普通通,抬起又落下,根本没有露出过分亲昵的部位,也没有刻意展现的暗示,但闻濯仍然如同被灼伤一般,匆匆移开视线。

    近乎狼狈。

    “汗太多难受吗?”青年的眼瞳像含着一簇焰火,浓墨重彩,凌厉地目视屏幕中无辜的论文,言语竭力保持冷静,“宝宝,你枕头隔壁有抽纸。”

    “嗯……”

    游司梵蹙起眉心,动作先于意识,直接转向右侧。

    啪!

    闻濯并没有看画面,光听声音就知道游司梵搞错了。

    “抽纸在左边,宝宝,你手往上抬一点。”

    他瞳底风起云涌,积蓄的疯狂与冲动好似将破笼而出,偏偏视线克制万分,全数集中于电脑屏幕的灰黑色铅字,不偏不倚。

    咔嗒。

    文段修改完毕,他按下回车,光标跳动,移至下一行晦涩复杂的公式。

    闻濯舌尖轻轻抵上犬齿。

    那是往日熟稔无比的字符,分毫未改。

    但此情此景下,他竟看不进去哪怕一点。

    视频另一侧的游司梵已经顺利拿到纸巾,像小海獭一样捧着来之不易的手帕纸,正准备拭去作乱许久的汗时,一道低哑的声音蓦然打断他的动作。

    “不说句谢谢吗。”

    游司梵停下举至额角的手,眨眨眼:“嗯?嗯……哥哥?”

    他瞥一眼视频里的青年,见闻濯如君子般端方,极为认真地注视电脑屏幕,侧颜俊美无俦,却根本没在看他。

    和舔吻时候的直白与急切完全相反,现在的闻濯,像一座冰山,克制又禁欲。

    看上去拒人千里。

    “我要谢谢哥哥什么?谢谢哥哥舔吻、吻我的指缝吗?”游司梵偏不道谢,恶狠狠地叠好纸巾,一口气把大半的汗珠擦干净,“刚刚那样子欺负我,难道哥哥转头就忘记自己做过的坏事了?”

    他动作幅度很大,夏被的遮掩变得聊胜于无,在起伏间不断掀开。

    磨得通红的锁骨,单薄而平坦的胸膛。

    连绵不断的白皙肌肤于游司梵不知道的间隙,大胆曝露空气之中。

    闻濯听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不动如山。

    嗒。

    青年骨节分明的指敲下退格键,删去公式里一处冗余的参数。

    黑沉的瞳仁闪过术语的变换排列,他面色淡淡,没有接游司梵的话茬。

    “擦完汗了?身上还难受吗。”

    他巧妙绕回先前的话题。

    果然,游司梵不甚专注的注意力马上被反问带跑。

    “嗯……”他先是下意识地点点脑袋,点到一半,猛然回过神来。

    梦境的迷雾被拨开,一些被遗忘的细节浮到记忆前端。

    游司梵脖颈僵住,如同吞下一只苍蝇。

    不是。

    自己又双叕被骗了!

    天啊!这人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他……!

    游司梵并拢的双腿一蜷,气势汹汹,想要不管不顾,直接翻身起床。

    那床原先被他搂入怀中的夏被骤然一滑,像雪崩时滚落的山雪,飘零而轻盈,几乎没有受到一丝阻力,转眼间便离开它覆盖已久的身躯。

    一具青涩单薄的少年躯体。

    潮红的色泽漫上游司梵的体肤,鱼尾裙的曲线蜿蜒又紧致。

    藏匿多时的花蕾终于得见天光,在一个不那么耀眼的阴天清晨,尽情舒展与生俱来的蓬勃与生机。

    他身后是杂乱无章的墙壁,三年前储物室的改造匆匆忙忙,司二叔随便把铁质货架移至屋角,空出来的地界便就此改作床榻。

    钉子撬出又重新钉下,徒留长年累月的乌黑痕迹,去不掉,抚不平,是石灰的伤疤,是横在游司梵身后潦草凌乱的污渍。

    阴天的光是昏暗的,而他就坐于这片无法抹去的脏乱之前,好似一株废墟里盛开的无名野花。

    有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无穷无尽的美艳和生息。

    活色生香。

    鱼尾裙摆的大小束缚游司梵的动作,他曲起腿,双手撑向胸前,在暗调与压抑的清晨里瞪向视频对侧的闻濯。

    颇有一股就此清算的决断。

    “司梵。”游司梵开口前,闻濯隐忍地提醒道,“你先去洗漱。”

    青年的视线依然波澜不惊,一直注视电脑屏幕,分毫不动,绝对没有看视频画面。

    言语更是委婉克制,点到即止,给游司梵留够进退空间。

    但是无奈游司梵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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