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狗血剧本强行BE: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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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五条悟来说意义重大,象征着他开始向猛烈而汹涌的恋心低头。

    他正大光明地盯着禅院千流看,吃早餐要坐到边上,出门黏黏糊糊地牵手,偶尔坐着想事的时候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

    夏油杰:“他恋爱了,他栽了。”

    家入硝子:“很明显。”

    夏油杰掏出几张万元纸币,递给硝子:“我还以为他能再坚持久一点。”

    “和当年的悟一个样。”家入硝子也毫不客气地收下赌注,“不过他知道他要离婚了吗?”

    “不知道,千流不让说。”

    家入硝子于是笑了:“那我们就帮忙瞒着吧,让他留点念想。”

    但禅院千流就不太顺了,或许是身为天与咒缚的兄长夺走了一部分本该属于她的体力,她的体质差得可以,从十来岁开始小病不断,光脚就会感冒。

    和五条悟在河岸上聊天的时候吹了风,晚上回去就觉得头疼。

    尽管提前喝下了预防冲剂,感冒依然如约而至,再加上高强度的工作……

    “你发烧了。”五条悟阐述着这一事实。

    “这样么?”禅院千流放下餐叉,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难怪刚起床的时候觉得状态不对劲,等下吃点药好了。”

    “你还要去上班吗?”五条悟惊异地问,“都快烧到四十度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走不开。”

    “有什么好走不开的?”

    “除了日常的工作还有生意……”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生意。”他说,“不要去,其他工作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尽管禅院千流还想坚持,显然是拧不过他的,哪怕找了帮手估计也会站在五条悟那边。

    因此她没怎么挣扎就屈服了,拦住了五条悟打电话给医生的动作,乖乖吃了退烧药、躺回被窝里。

    “为什么不看医生?”五条悟问。

    按照他对禅院千流的了解,她是个效率至上主义者,打一针退烧比吃药要来得快得多,她应该会选择前者。

    她说:“不要。”

    他帮禅院千流掖了掖被角,抚摸她散落在枕巾上海藻般的长发:“为什么?”

    “反正不要。”

    “快说,我想知道。”

    “我困了,要睡觉了,悟君快走吧。”

    “你不告诉我,我就在这盯着你。”

    于是禅院千流探出头来,和他对视片刻,见他确实有求知到底的意思,只能小声承认了真相:“硝子的反转术式不能治疗感冒发烧,她打针很疼。”

    五条悟:“……?”

    “哈哈哈——”

    面对他的大声嘲笑,禅院千流认命地用被子盖住脸,羞耻地闭眼。

    “噗……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哈哈哈……”

    五条悟笑够了,将她蒙面的被子拉下,压到下巴,盯着她微红的脸颊看:“所以呢?为什么不换个医生。”

    禅院千流不理他,警告道:“不许告诉硝子。”

    “哦,原来是怕被硝子发现自己害怕打针?”

    禅院千流:“……”

    尽管还想再嘲笑一会儿,但考虑到她需要休息,五条悟乖乖离开了卧室,坐上坂本的车。

    天才学什么都很快,尽管是第一次上手,五条悟依然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代行了一部分禅院千流的职责,又把工作分门别类,分别交给适合的人去处理。

    至于剩下的,能延后的就推,不能推迟的就带回去。

    他在想要不要回去做点适合病人吃的餐饭,很快将心动的念头付诸实践,早早溜号去了沃尔玛买食材。

    等五条悟回家的时候,禅院千流睡得安稳,脸蛋红扑扑的,眉心却紧紧皱着。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已经退烧了——尽管不需要这个动作也完全可以判定。但摸了额头可以顺利成章捏捏她的颊肉。

    禅院千流分明不是幼态的长相,闭眼时却显得格外少女,细嫩的月白皮肤看不出一点点年龄的痕迹。她的庄重和矜贵感大多来自神态和动作,冷淡疏离,浑然天成。

    五条悟想到她说自己曾在并盛中学兼任美术老师,猜测大概全校一半的男同学都得暗恋她,有点不爽;

    但想到她一心只惦记着高专的那个白毛,又开心了起来,开心到一半想着“这好像也不关老子事啊?”

    就这么矛盾着,他帮禅院千流擦掉额角的汗,又摸了摸她绸缎般的头发,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皱眉,感觉自己多少有点精神分裂了。

    他下楼给她做了病号餐,这对什么都能做好的最强来说自然是信手拈来。

    “起来吃点东西。”

    五条悟推了推她,对方直接缩进了被子里,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不要。

    然而她一觉从早上睡到了晚餐,早餐的三明治只吃了两口,再不进食就快羽化登仙了。

    五条悟坚定地将她喊了起来。

    这个平时里情绪稳定得不动如山的人难得皱着眉,尝了一口他亲手烧的粥,嫌弃道:“真难吃。”

    五条悟震惊:“什么?我自己试过了,很好吃啊?你把味觉烧坏了吧?”

    然而禅院千流不愿多语,扔下了勺子,迷迷瞪瞪地环住他的腰,嘟囔道:“悟不要吵了。”

    “陪我睡觉。”

    五条悟脸热:“……”

    “这、这不好吧……”

    然而她圈着他的胳膊缓缓放松,俨然已经又睡着了。

    ……

    浑身无力,头昏脑涨。

    禅院千流浑浑噩噩间想起从前的事。

    饶是她这种外人眼里成功到极致的女强人,也有软弱时刻,就比如生病的时候。

    没有人陪,情绪格外脆弱,抽血的细针扎到胳膊上都疼得想哭。

    每次发烧感冒都像在渡劫,而她那忙碌无比的丈夫显然是缺席的。

    伏黑惠把最喜欢的小羊玩偶放到她的床头,说让它陪姐姐睡觉,安静地带上门出去。

    但禅院千流翻来覆去,头晕想吐,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她打电话给五条悟,总是占线或者忙线: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或者接通了,他仓促地解释道:“现在有个紧急任务,等下打给你哦,先挂啦。”

    等到他忙完手头的事情,禅院千流已经从崩溃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平静地说自己生病了不好受,想和他聊聊天。

    他也总是很配合,说些好笑的事或者甜蜜的、哄人的话,撒娇说老婆我好想你呀。

    禅院千流一一应答着,内心却没什么波动。因为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等我们忙完这阵子就去度假……”

    五条悟总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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