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留级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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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兀地,圣上蹲下身,歪着头看向一个公公,低声问:“那个叫明知言的,已经杀了吗?”

    “还在狱里,刑期在六日后。”

    “哦,最近研究出什么新的刑法了吗?”

    “似乎……有。”

    “哦……”圣上再次起身,亲自捡起之前的奏章再次展开,口中骂道,“小聪明用到朕的头上来了……不过,不逼一逼,似乎也不愿意写像样的东西给朕。”

    *

    与此同时。

    又是一日的恶战,持续了这么多日,就算是纪砚白也有一丝疲惫。

    他将长枪交给昙回,回到营帐里短暂地休息。

    这时昙回放好了长枪,将京里传来的书信交给纪砚白:“是夫人派人送来的。”

    纪砚白擦了擦手后拆开信读了起来,同时嘟囔:“怎么这么多字?”

    他粗略看了一眼,快速在一堆字里寻找到了“俞渐离”三个字。

    这三个字他认识,毕竟曾经认错过。

    可后面跟着的字为什么让他觉得有些不妙,他只能叫来昙回问:“这两个字可是归顺?”

    昙回跟过来看,道:“好像是。”

    两个人都读不顺一封信,纪砚白只能吩咐道:“叫个人过来读信。”

    “是。”

    昙回出了营帐,叫来了军中负责战报的小兵,让小兵进来读信。

    昙回到纪砚白身边,帮纪砚白脱下铠甲,同时跟着听信的内容。

    “明知言因为参与变法,触犯了圣怒,如今被关进了狱中。俞渐离归京后病重,吐血不止……”小兵读到这里,听到了盔甲落地的声音,接是昙回慌乱整理的声音。

    纪砚白转过身来看向他,眼神阴霾,却吩咐道:“读下去。”

    “我请了大夫,你大嫂进宫求来了御医,皆诊断俞渐离时日不多,怕是撑不过十日。”

    之后再无内容。

    恐怕国公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

    纪砚白听完书信后,快步走出去道:“黄启呢?!”

    很快,同样刚刚归来的黄启啃着干粮朝着纪砚白跑来,回应:“末将在!”

    “你不是说俞渐离没事了吗?”

    “啊?对啊,我来时他确实没问题。”

    “京里怎会传来书信说他病重?”

    黄启一怔,他确实不知。

    昙回急急地追出来道:“少爷,信里说了明知言入狱,想来是这件事刺激了俞公子。”

    “之前还好好的,这才一个多月,怎么就时日不多了?!”纪砚白难以接受这个消息,近乎咆哮着问。

    “少爷您……”昙回想要劝说,却发现纪砚白的神情有些不对。

    他突然想起了俞渐离之前的劝说。

    纪砚白双目血红,神态近乎疯狂,旁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纪砚白发狂了。

    他本就是会发狂的性子,昙回知道。

    只是他和俞渐离相识之后,逐渐变得平稳,险些让众人忘记了这件事情。

    纪砚白想到他们分开时,自己还怒斥了俞渐离,这些时日一直想着俞渐离当时委屈的表情。

    若那便是最后一面,他岂不是要悔恨终身?

    黄启想询问,却被昙回按住:“去叫军师,快!”

    纪砚白依旧是愤怒的,双拳紧握,似乎随时都会发狂攻击旁人。

    昙回想到了什么,快速跑回营帐,捧出来一个小盒子道:“这个是夫人同时带过来的,说是俞公子要交给您的东西。”

    纪砚白扭过头看到盒子,还是自己当初送出去的礼盒。

    他走过去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沓子文稿来,他拿在手中翻看,越发烦躁起来:“怎么这么多字?!”

    可看到俞渐离亲手写的文字,纪砚白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许多。

    这难道是遗书?

    读书人的遗书这么长吗?

    还是说,这些都是俞渐离说给自己的心里话?

    那是不是只能他自己来看?

    第92章 赐官

    是夜。

    月朗星稀, 云被风吹散。

    空气有些干,许是树木干枯,总是挡不住风, 才会显得风在呼啸。

    有人突然敲响了院门,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雨澜不由得觉得惊奇,宵禁的时间, 怎么会有人来敲门?

    她很是谨慎,在院内询问:“是谁?”

    “东厂。”

    雨澜将院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侍卫样的人亮出自己的腰牌。

    雨澜出自国公府,见过些世面, 自然认得这腰牌, 赶紧大开院门,并且跪地行礼。

    侍卫身后跟着两个人, 为首的人围着厚厚的斗篷, 似乎被风吹了般咳嗽了几声,听起来身体也不好, 胸腔都会跟着难受, 犹如万千蚂蚁爬进了气管同时忙碌。

    他的声音尖细,也不着急进去,而是道:“通知俞员外郎吧。”

    “是。”雨澜规矩地起身, 转身进屋通报。

    “老爷,院外有人求见,是圣上身边的葛公公!”雨澜仅仅从对方身体状况不佳,便可以猜测出其身份。

    正是因为葛公公年迈,身体不佳, 他才不在圣上身边伺候。

    可他的尊贵旁人都不及,尤其那腰牌, 如圣上亲临。

    “葛公公……”俞井何声音一颤,再不敢怠慢,小跑着出来迎接。

    一番行礼后,葛公公说道:“咱家要与俞公子当面说话。”

    俞井何很是为难,如实回答:“家子如今病重,昏迷不醒,怕是不能与您正常说话。”

    “带咱家去见就是了。”葛公公并不在意,径直朝着里间走。

    俞井何只能引路。

    一行人到了俞渐离的屋中,俞知蕴早就避了出去。

    葛公公看着床榻上的俞渐离,问身边的人:“还能救回来吗?”

    “我试试。”林听回答完走到床榻边坐下,为俞渐离诊脉。

    片刻后,林听说道:“他将淤血吐了出来,倒是能救了,只是也需要用些毒来续命。”

    俞井何听完睁大了双眼,想要阻拦,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本就是将死之人,能有续命的法子,他竟然想试试看,他也曾听说了林听为陆家老夫人续命的事情。

    葛公公摆摆手,示意林听快些。

    林听对俞井何说道:“劳烦俞员外郎帮他脱掉衣服,我要为他施针。”

    俞井何应了一声,随后帮俞渐离脱掉了上衣。

    林听并未犹豫,将针扎在几处穴道后,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玉瓶,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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