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Gin提出离职: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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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北条夏树被几句对话中的信息量惊到,心里像落了块石头,沉重又了然。

    狙击手一般喜欢瞄准面中,鼻梁位置,确保子弹能打穿目标的大脑,一击致命;心脏不如鼻梁目标明确,在700码的位置击中心脏,看起来更像别有目的……

    ……是琴酒杀的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诸伏景光的电话也打通了。

    “……你还在路上?所以说不是你?”诸伏景光声音平稳,“好。那你有思路么?”

    他顿了顿,重复道:“Gin?”

    赤井秀一在电话那头解释了些什么,话语从扬声器里含糊地飘出来,诸伏景光一边询问,一边小幅度地点头。

    “他推测是Gin么?”降谷零握着方向盘,皱眉,“也对,除了赤井秀一,也只能是他了。Rum就是因为右腿不灵活才被我们的线人发现端倪……可恶,还是被他抢先了。”

    诸伏景光面色也不太好看,说:“简直像是在戏弄。一年前击中他的肩膀,半年前打碎他的右膝盖,现在又……”

    “可惜Rum已经没办法再开口了。”降谷零放低语气,“我们只有抓到另一个当事人,才能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北条夏树已经彻底呆了,在安全屋时,他已经隐隐产生‘琴酒也许没有回到组织’的猜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话无疑又是一有力佐证。

    他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团棉花,堵在那上不来下不去,也发不出声音。

    五分钟后,车在东京湾黄黑警戒线前停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快步走向现场。

    而北条夏树完全没心思多看朗姆一眼,调转方向往回赶。

    他赶往就近的一列前往东京市区的列车,风穿过他的身体,却又刮得皮肤生疼,像要一刀又一刀地凌迟他的灵魂。

    夏树跳上月台,循着记忆,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往回赶。最后一小段路只容非机动车通行,坂道铺满金灿灿的阳光,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赶回琴酒所在的地方。

    顺着楼道往上走的时候,北条夏树又觉得失算,因为他没有钥匙,等会要从窗外翻进去。

    不知道如果翻窗失败了,会不会摔得很疼。

    半分钟后,他发现多虑了,因为琴酒并没有关门。

    夏树轻轻推开门,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轻微的、‘吱呀’的响声。

    客厅光线昏昧,黑泽阵半躺在沙发上,长腿将沙发衬得十分局促。

    他悠闲地将子弹一枚一枚地装填进弹匣里,指节修长,态度散漫,像是在修理钟表一样细致且优雅。

    然后拉栓上膛,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北条夏树已经冲了过去,按住他的手腕,想要夺去那把伯.莱塔。

    黑泽阵霎时停住了。

    他顺从那轻微的力道,将枪移开。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北条夏树声音发颤,“黑泽阵,你才是蠢货吧。”

    黑泽当然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左手腕,忽然扯着唇角笑了下。

    “北条夏树。”黑泽阵喊了他的名字,语气平稳,很轻很轻地叹息,“怎么回来看我,还要躲着我?”

    空气停住,只剩挂钟指针滴滴答答,仿佛要将麻木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肢解。

    黑泽的目光虚虚焦在空气中某一点,半晌,低头道:“还在生气?”

    夏树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记忆海潮般扑来,将痛苦和愤怒一并拍进沙滩,那些情绪都已经很浅了。

    可他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黑泽。

    片刻后,黑泽又问:“你还在么?”

    北条夏树将伯.莱塔从他手中移走,枪摔到地板上,撞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他慢吞吞将自己挪到沙发上,双臂环住黑泽阵的肩膀,面颊贴上他的脖颈,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浑身的肌肉蓦然绷紧了。

    “你跟另一个黑泽一点也不像。”夏树盯着他的轮廓,笑了下,“他比你可爱,也比你温柔。但他很幼稚,总是和猫吵架,那猫脾气也和你们似的,但猫好哄。你弄坏了我的手术刀,还没找你算账,就莫名其妙丢下我跑了,你怎么这么混账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睛酸涩,渐渐语无伦次起来:“你给我打的那个熊,后来丢了,对不起,但是你先不告而别的。我找了你很久,好累,要和整个世界的意志对抗真的非常不容易。那枪,你要是愿意解释一下的话……你是不是总觉得我应该懂你?……但是我根本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你又不肯说。你明明……”

    你明明也这样喜欢我。

    夏树说不下去了,硬生生将残余的音节吞下去,生怕一开口,就要落下泪来。他扭头,对着天花板,轻轻眨眼睛。

    原本黑泽阵浑身都很僵硬,随着时间过去,他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神色难得平和,眼眸却翻涌着晦暗的情绪。

    黑泽阵侧过身,仿佛在认真倾听什么,尽管他什么都听不到。

    很久之后,他哑声道:“你在哭?”

    听到这句话,北条夏树所有的努力化作乌有,眼泪铮铮地掉下来。黑泽阵似乎也能感觉到,他保持着倾听姿态,目光散落在空气里。

    时间在这一刻逆转,仿佛回到几年前的医院,北条夏树在病房里狼狈地克制呜咽,琴酒在门外沉默地听。

    “别哭了。”他说,“我又看不见。”

    夏树打了他一下。

    “还打我。”黑泽阵抿唇,笑出一声很浅的气音,“你见谁都烂好心,一口气买完街边摆摊的老太婆的花,十五岁这样,二十岁还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蠢得可以。”

    “……怎么对我,就能这么狠心。”

    第74章 死结

    这是黑泽阵第一次以近乎弱者的姿态指责他。尽管对方语气平和, 像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令北条夏树更难过了。

    “……如果你早点告诉我的话。”他下意识顺着黑泽的话讲下去,又意识到被带到坑里, 改口道,“明明是你更……”

    一直以来, 黑泽阵才是更狠心的那个人。

    第一周目, 下了列车,忽然不告而别。

    这一次,又对着他心口开枪。

    但无论是指责还是控诉, 对方如今都没办法听到。

    北条夏树从沙发上起身, 想要找纸笔写字。

    同一时刻, 黑泽下意识地伸手,想将他拖回怀里, 却只碰到了空气。

    黑泽一顿,缓缓收紧手指。他的绿眸愈发阴沉,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要把整座城市彻底摧毁。

    北条夏树轻捏了下他的掌心, 以示安抚。接着起身在房间内搜寻, 结果只找到落灰的便签本和一支断了墨的笔, 断绝了用写字方式交流的念头。

    然后他灵光一动, 去黑泽阵的卧室,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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