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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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儒雅古怪的弗兰肯斯坦医生神似。

    当然?,他们最大的共通之?处,也是男人最大的魅力?所在?便是:不谙世故和执着。

    “那好消息呢?”

    不同于秋童,宋岚是个乐天派,尽管已经知道结果,还是会往好的方向期盼。

    “那道闪电提供了充足的能量。”严谨的葛忱刚说完就摇摇头,“严格来说,应该是过量的。”

    在?当时的条件下,他无法制造精密仪器,所有设备都很粗糙,根本承担不了那么多能量。

    “我本来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在?那种情况下,只剩下百分之?十五。秋童鼓励我试一试。”

    宋岚微微一笑:“你根本不需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她有PLAN B。”

    葛忱喝下一大口酒:“不,你不会明白,下定决心离开一个世界,就像站在?100层高楼上准备往下跳。敢于站上去的人,并不想回头。因为对新世界的向往已经超越了对旧世界的留恋。”

    宋岚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的确理解不了。但我能猜到,她害怕从乌托邦世界醒来,所以?宁可逃避。”

    “不管怎么说,我启动了设备。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其中一个仪器还烧坏了。”

    “你没试着锤一锤吗?”宋岚开了个玩笑,不过也不算乱说,毕竟两次成功都是因为仪器欠锤。

    葛忱道:“我用尽了所有办法。直到教堂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和尖锐的嘶鸣。”

    “谁来了?”

    “雍正。”

    宋岚惊呼:“这不可能!他已经回京去了!德妃病重,他怎么可能返回!”

    “德妃病重?”葛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史料中有记载吗?”

    “日记里写的!”

    葛忱愣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道:“我知道了,我回到了一个被我改变的世界。”

    宋岚蓦地睁大双眼。

    但葛忱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他只想倾诉:“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秋童也很震惊。但的确是雍正。他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朝教堂里闯。秋童对我说了声抱歉,然?后?飞奔下去迎接他。讽刺的是,她刚走,一道闪电再次劈下,破烂仪器爆发出耀目曝光,我回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说实在?的,我现在?也在?怀疑,这世上根本没有科学,只有神。”葛忱喝光了最后?一口酒,大步往外走:“我会再去一次。这一次,要做的准备工作太?多了,走了!”

    宋岚下意识追上去,作为一个清史学家,她想去见识真正的大清!

    可是一想到十八世纪的热内亚,她就却步了。

    想到葛忱这一去给秋童带来的麻烦,她就更?清醒了。

    原来雍正亲自追到澳门来,还见到了钟楼里的异象,怪不得此?后?两年,他对秋童的态度急转直下。

    第 187 章

    1716年5月3日 康熙五十五年四月三日晴

    “看到朝阳门了!”

    晓玲缩回探出车窗的脑袋, 喜不?自禁地拉着我的手晃了晃。

    不?是?她被我带坏,越来越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实在是?这一路走得太久太急, 马车已经成了刑具,我们都快要散架了, 迫不及待地想结束旅程。

    就连对京城充满抗拒的我, 从进入天津地界就开始抓心挠肝:怎么还没到?啊?快点到?吧!

    我还找四爷告饶:让我走着进京吧,只要别让我再坐车,坐牢都行。

    可他不?理我。

    其实, 从离开澳门他就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到?现在整整五十一天了。

    福建、澳门两地官员, 以及随扈的江南水师、王府侍卫, 晓玲, 杨猛,都知道我们翻脸了。

    他们都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我鸣不?平——不?就是?劳师动众却没抓到?‘魔法师’吗?

    同时, 也劝我:男人都好面子,四爷能追到?澳门去,他是?真在乎你, 只要你诚心认个错, 准能和好如初。

    只有我知道他这次哄不?好了。

    那天我听到?他喊我, 又惊又怕夺门而出。在教堂门口看到?淋成个落汤鸡的他, 眼眶一热刚要扑过?去,忽听一声闷雷。我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果断折身往回跑, 他却冲上来拉我……可是?并?没有拉住。

    他手上全是?水。

    而我当时什么也顾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 拼命朝钟楼上跑。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我不?仅错失了回家的机会?,还被爆炸波及,摔到?楼下,丢了半条命。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就已经在返航的路上。好几天后我才发现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被他摘走了,还是?在我们争执或爆炸中甩飞了。

    那时候我也没心情关注这个。

    我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那心情大概就像,一个在贫穷和疾病中等?死的少?年,忽然中了一千亿的彩票,兑奖前夕,彩票被狗撕碎了。

    他有多恨那条狗,我就多恨四爷。

    虽然也会?恨自己——为什么非要跑下去找他?

    可是?恨自己没用,只能把这滔天恨意转嫁到?别人身上才能好过?一点点。

    怀揣着这种怨愤,我怎么可能哄他?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审过?莫里斯和邓三脚,知道了‘魔法师’的外形和他梦里头与我私奔的人完全吻合,再加上我的当时的行为,足以判定我背叛了他。

    他最恨被背叛。所?以,我们俩完蛋了。

    他现在还没有摘下戒指,唯一的原因,大概是?短时间?内不?想接受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败。

    随着越来越靠近北京,我也越来越没有求生欲——分了正好,无爱一身轻。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到?了北京先?找个地方,昏天暗地睡上三天三夜。

    “秋童。”晓玲脸上的喜悦比冬天落到?皮肤上的雪消失的还快,“马上就要到?城门口了,再不?和王爷说句话,他就要回王府了。”

    有一点,我得感谢她和杨猛。

    我听他们说,在我出发前往澳门当天夜里四爷就折回福州了,听说我去了澳门,立即点人追来。

    她和杨猛意识到?出了事儿,看过?埃文转呈的信件后,意识到?我是?在告别,当即就把信烧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哎。”

    这一路她已经无数次叹息了。

    “我真不?明白,你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憔悴得不?像话,四爷也瘦得吓人,这几日换春装,腰带都比从前多缠半圈。他虽然不?跟你说话,眼睛却没离开过?你。好几次夜里,我听到?他在咱们马车外头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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