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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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多想陪他年年岁岁……如果只有我们就好了。

    伤感的情绪稍一抬头,我赶紧清了清嗓子,用?欢快的语气说?道:“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哦。”

    “还有?”他惊讶道:“你这一天准备了这么多?”

    我从桌下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绑着蝴蝶结的小盒子:“这是前段时间在澳门定做的。胡广礼的大女儿正在备嫁,请了一个有名的金匠,我仗着脸大,插队让他帮我做了这个。”

    “你有心?了。”他又感叹了一句,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枚戒指,顶端嵌着一段画珐琅,内里刻着一个字:童。

    “很?漂亮。”他先感叹了一句,刚要戴上?试试,忽然发现了那?个字,满眼惊喜:“还有机巧!绝妙,绝妙!”

    我抢过来,“在古罗马,戒指是爱情的象征,戴上?戒指就代表要对对方忠诚,一旦取下戒指,就代表放弃这段关系,你确定要戴吗?”

    他把手?伸给我,“你给我灌了这么多迷魂汤,我哪能跑得?了?!快把这紧箍咒给我戴上?吧!”

    “哈哈,昨儿还是猪八戒,今儿就成孙悟空了?”

    “不管是谁,都被你拿捏着。”

    哄人界的齐天大圣!

    我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刚戴好,他忽然问:“你没有吗?”

    “没有。等?你给我灌迷魂汤的时候再说?吧!”

    他立即倒了杯酒给我:“第三杯,你有什么说?法没?”

    我笑道:“让给你说?。”

    “第三杯,祝你我新婚幸福,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他含着酒亲过来,一点点渡到我嘴里,一番痴缠交织后气喘吁吁地说?:“小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在西方国家,男女在结婚的时候才互换戒指。你给我的这枚上?写的你的名字,肯定还有一枚写着我的名字,是不是?”

    说?话间热吻已经移到肋骨上?方。

    牙齿在敏感的凸起上?碾咬。

    一阵战栗从尾椎窜至后颈,我赶紧求饶:“是是是,给你,饶了我吧!”

    “什么给我?嗯?”这一声过了电一般不稳定,大腿根也?被不安分的大萝卜磨了磨。

    “面给你!”我赶紧推他一把,起身叫道:“达哈布,把面端上?来。”

    外面达哈布应了一声,他赶紧正了正衣摆,藏住自己。

    达哈布将温热的长?寿面端过来,喜道:“王爷,这是秋大人亲手?给您做的长?寿面。”

    他不知道他家主子正憋得?辛苦,只见他面色不虞地摆摆手?,忐忑不安地望了我一眼。

    我笑笑,“船备好了吗?”

    达哈布道:“都准备好了。”

    等?他出去给我们关上?门,我重新坐下。

    还没坐稳,就被四爷一把捞到怀里,“戒指拿出来我看看。”

    我挂在脖子上?了。

    于是解开领子,从里面拉出来让他看。

    他先埋首过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才红着眼看戒指。

    看到那?个清晰的‘禛’字,他长?舒一口气,接着也?往我无名指上?套。

    “正正好。你说?,这是不是婚戒?”他捧着我的手?,满眼期待。

    我沉默着点点头。

    我们不能结婚,也?不敢奢求任何人的祝福,但在我心?里,这段感情值得?一个圆满的结局,哪怕只有我知晓。

    他知道婚戒,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你想嫁我的,对吗?”

    当然。

    我甚至希望自己失忆一下,可以心?安理得?地沉沦。可惜这个狗血梗与我无缘。

    我只能拧巴而扭曲,一面迎合,一面背叛。

    “先吃面吧?我做了整整一下午呢!你看,上?面的鸡蛋是个完美的心?型,浪漫吗?”

    “哈尼。”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唤我,“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妻。总有一天,我们会补一场真正的婚礼。”

    ‘总有一天’,听起来好像很?真实,却又很?遥远。

    真是个又虚又实的憧憬啊。

    “再不吃面就坨了!”

    “好好好,先吃面!”

    他一筷子夹出来半碗,一下全塞进嘴里,吃的很?卖力。

    我撑着桌子将他看着,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愿意做家庭主妇,原来满足爱人的胃这么有成就感啊!

    “好吃吗?”

    他连连点头,夹起一段送到我嘴边:“你也?尝尝。”

    “那?不行!长?寿面能给寿星带来好运和长?寿,我做了一个下午才煮出这么一条刚好够一碗的,只能全给你,谁也?不能和你抢,我也?不行!”

    他闷笑,忽然一抬头,认真道:“我是得?多活些年!你比我小十五岁,要是寿数不够,如何与你偕老?”

    “呸呸呸!不许胡说?!”

    他也?跟着呸呸呸。

    三两?下把剩余的面吃掉,期待地问:“还要出海?”

    我一点头,就听他卖乖道:“花样真多。要不留着点子明年用??我怕明年期待更高,你犯难。”

    话虽这样说?,走得?却很?欢快,连披风也?没穿就朝外跑。

    害,跟小孩似的。

    我抱着厚披风跟上?去,在门口遇到了刚刚下班的许均,他面色潮红地跟人家得?瑟:“出去看看海。”

    许均纳闷道:“黑灯瞎火有什么好看的?”

    “有星星啊!”我指了指天上?。

    许均仰头一望,挠着脑门问:“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四爷伸出带着戒指的那?只手?指了指他,鄙视道:“庸俗!”

    接着大步跨到马前,没想到一拉缰绳拉了个空,差点摔倒。

    幸亏刚果儿眼疾手?快搀了他一把。

    “你走开!”他将刚果儿甩开,重新把缰绳捞起来,扳着马鞍爬上?去,朝我伸手?:“来,上?马。”

    我这才发现他好像有点醉了。

    许均大概也?察觉他反常,直愣愣盯着他。

    我只好提醒他:“许大人,这么晚了,夫人孩子是不是还等?着您吃饭?”

    他如梦方醒,赶紧上?轿离去。

    不过等?我上?了马,看见他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好奇地往我们这儿看。

    刚好看到四爷把下巴搭在我肩上?撒娇。

    虽然天黑路远看不清,但我能想象,他脸上?一定出现了土拨鼠尖叫表情。

    总督署离海边很?近,刚果儿牵着马,我们晃晃悠悠,没几分钟就到了。

    达哈布从水师借了两?条补给用?的赶缯船。搬空货物,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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