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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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像子弹,打完了枪就只是摆设了。苏景秋心想我正当年,我子弹可打不完。于是每天在屋里抓狼狈逃窜的司明明。但碍于后者养生的意念太坚定,他每每都还将她放了。

    真真正正过年吃素。

    到了正月初五那一天,司明明一睁眼,想到这又是循环往复的一天。且前一天她刚接到公司的任务,各事业群年后开始一周的居家办公,邮件、公众号推送内容正在筹备,而她们也紧锣密鼓地开始统计员工的设备是否需要邮寄。与此同时,公司发起了志愿者项目、通过线上服务解决一些人的居家问题。

    司明明作为这些新任务的推动和执行者,预见到她还要跟苏景秋关在一起很多天。而这些天,两个人每天吃饭、各自玩各自的、吃饭、聊天、他追逐她跑、吃饭、睡觉,如此往复。

    司明明想:今天又很无聊了。今天干点什么呢?

    听到客厅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她去看了眼。她那个对自己外在形象要求极高的老公苏景秋先生,正在那里举哑铃。

    汗从他的脸上、脖子上留下来,一张好看的脸憋得通红,身上的肌肉群因为训练开始充血,肌肉看着比平常还要大。

    挺性感。

    司明明骤然发觉自己有了新的审美,她竟然觉得苏景秋挥汗如水吭哧吭哧的样子很性感,很值得她钻研。

    完了,我真的无聊疯了。我从来没这么无聊过。

    她的目光带着无比的兽性,苏景秋察觉到不对回头看她,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禁吓一跳。

    “干嘛呢!”苏景秋喝了一声。

    司明明不为所动,以命令的口吻说:“十分钟时间洗漱干净,不然你未来十天没有机会。”

    苏景秋先是有逆反心理,不是我追你逃的时候了?紧接着跑进了浴室。

    他展示了一个心急如焚的男人如何用三分钟时间清洗身体,甚至吹了头发,个中狼狈自然不必细说。当他跳到司明明床上的时候,连楼外面的野猫都能感觉到震颤。

    但野猫显然习惯了,这些日子,这个小区以及隔壁小区、以及不在它巡视范围的小区,都陆续有很多震颤。野猫喵一声,准备听听这家有什么不一样。

    首先,这家的女人只是在喘,她没动静。男人显然不满意,逼着她叫老公,一声不够还要两声,叫了老公还不够,还要问她:“进哪去?”

    女人自然不会说,啪了一声,被打在哪里了呢?野猫歪着脑袋想了想,屁股。

    可惜它不能听了,这家的男人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将那个换气的开着小缝的窗关上了。

    苏景秋回到床上,抓住司明明的脚踝,往下一带,她就置身于他的下方了。

    “想在上面吗?”他问。

    司明明摇头,后又点头:“可以试试。”

    那感觉自然是不同的,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什么经验,全凭直觉在动。却也异样。

    想起些身,被他按着又坐了下去。

    她出了一身汗,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总之,忍不住哼了一声。

    第59章 一场意外(十九)

    人总是喜欢待在安全的地方。

    那些喜欢冒险的人, 一次又一次站在海滩上、荒原里、森林间呐喊:走出来!走出来!看看这个新奇的世界!

    可人会胆怯。当一个人习惯了喝热水,那么一口冰水就会冻透她的肠胃,世间很多事同理。

    比如此刻司明明在上面, 她并不能够得心应手。无聊真的会催生人的冒险情绪, 甚至连懒惰都变成了原罪。就连她都忍不住要变化,去打破这常规的、无聊的生活。

    她扶着他, 坐不住,又不能全然倒下。摇摇欲坠的状态像在风雨中飘摇的浮萍。

    “我想下去。”她说。

    “那可不行。”

    苏景秋决定帮她。

    推着她膝盖向后,又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动不了,那就他动好了。

    司明明听见肌肤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像大雨拍打在屋檐,一声又一声,急风骤雨。她死死抓着他肩膀,他仰起脖子示意她抱住他。

    于是她细细的手臂绕过他脖颈, 将头埋进他颈肩, 细细的呜咽声被她吞了。可他想听她的声音,那声音比她平常的更温柔, 也带着妩媚, 像一个完全不同的她。于是他重重一下, 她下意识抬起想躲, 却被他按了回去。

    那一下很结实,像要穿破她灵魂的深渊, 直达光的彼岸。

    司明明终于叫了一声。

    额头上开始有一滴两滴汗珠,落在他脖子上。而她的脸颊、嘴唇、脖子也渐次红了。苏景秋知道她要到了, 就抱紧了她。

    他了解她,知道那隐秘的一点, 在她快要到达的时候无需进出,只需要细细地磨。这与他的作风相悖,但他有耐心。在她忽然长久静止的时候,翻了个身。

    前面不由她,接下来更不由她了。

    他不着急,反正长夜漫漫,明天又是一样的一天,不如让更有趣的东西来填满这个夜晚。交融着的并没散开,他不动了,但她仍感觉要满溢开来。

    他亲吻她。她已经是一滩烂泥,嘴唇更加柔软。他不怕与她亲吻了。柔软的舌描摹她的嘴角,从那一个小小的缝隙里钻进去,勾勒内壁,撬开牙齿,勾住她的舌尖。

    他渴望她的吮吸。

    于是先吮住她舌尖,微微用力,带起舌根苏麻的感觉。而后微微动身,要司明明也这样吻他。

    当他们沉下心来做这一切,单单亲吻就有百十种吻法。他吻得愈发激烈,开始有了吮响,身体偶尔动一下,她就躲一下。

    “躲什么?”他的嘴唇贴着她的,不满地问。

    “今天够了。”司明明断断续续地说。

    苏景秋缓缓移出又进去,嘴唇还贴着,眼看着她闭着的眼。

    “睁眼。”他说。

    司明明不解地睁开,听到他说:“看着我。”

    动作加快,有如越野车加满了油,轰鸣着上了高速。司明明终于大声叫了一声,他的手指却适时放进她唇中,与她的舌绞在一起,紧接着又以舌代之。

    “爱就要这样做。”苏景秋喘着气说:“偶尔下流一点,没有关系。”

    他在开发司明明。

    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以为她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以为欲念只在她特定的关头出现,以为发生一次只能有一个高潮,以为被动接受就可以,以为叫出来是羞耻,以为说那些话是下流,以为换姿势只是寻求新鲜…

    她以为的并不对。

    苏景秋想,他得开发她,让她得到全然的乐趣。正如此刻,她要爬到顶峰,他忽然不动了,而她的渴求和惯性迫使她第一次配合了他。

    她扭动了腰肢。

    她自动去寻找。

    这简直要了苏景秋的命,他闭上了眼睛感觉磅礴而出,低低吼了一声,倒了下去。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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