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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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呗!”苏景秋一把抱起她枕头,一手扯着她去他的房间。司明明知道他小孩脾气,昨天晚上生气把她弄走,今天气上加气把她弄回去,全凭他心情。她也不跟他闹,收拾好就躺在他的床上。

    关了灯,黑漆漆一片,苏景秋说:“来吧,说叶惊秋。”

    “叶惊秋真没什么好说,他是个神棍。”司明明说:“我第一次看你名字,觉得很巧合,一下就觉得跟你有缘分。”

    “你胡说。”苏景秋说。把要睡觉的司明明拉过来。司明明抵着他胸口说:“我好累、我好困,我想睡觉。老公,我想睡觉。”

    苏景秋原本想跟她来硬的,可她喊他老公,他又心软,于是放她去睡觉。苏景秋还在生气,喝了点酒的司明明倒是睡得好。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有时恨不得把她摇醒跟她理论。也有那么一瞬间有个念头:就不该结这种没有感情的婚!不如离了算了!过一会儿他又规劝自己:谁结了婚不是一地鸡毛啊?他俩这都是小事,经过磨合都能解决。那出轨的、家暴的、吃软饭的那么多,人家还能将就过呢!

    苏景秋知道根本问题是什么,根本不是司明明没跟他报备的事。而是司明明压根就没觉得倘若她晚回家、喝酒了、遇到问题了,应该跟他说一声。换句话说,虽然司明明口口声声要好好跟他一起经营婚姻公司、开好婚姻这艘大船,但她压根就没把这场婚姻放在心里。她就是来体验了。

    她体验,还不沉浸式体验,就那么浅尝辄止一下,反倒把他弄得对婚姻上了心。苏景秋想:这事儿可不能这样继续下去,那也太没劲了。

    这会儿又把叶惊秋忘在了脑后,觉得跟叶惊秋比起来,她不把他当回事更令人生气。

    他这一颗心多大啊,遇水架桥、逢山铺路的主、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从来不多浪费一秒钟。如今也要因为这点破事失眠了。这一宿真难熬,觉得自己要睡了,偏偏脑子精神着;眼睛睁不开,又闭不严,眼球动来动去。偏他粗心大意的,想事情又不够具体,这一下、那一下,越想越不满,总之就是生气。

    第二天司明明睁眼,看到苏景秋眼睛通红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吓一跳,下意识踢他一脚:“你装鬼啊!”

    苏景秋满腹委屈,故意吸吸鼻子,瘪着嘴说:“你说,你为什么应酬那么晚也不告诉我?”

    这会儿司明明睡好了觉,清醒了,头脑好用了,将昨天的事大致一想,就知道问题在哪了。她很诚恳地说:“对不起,苏景秋同志。下次我一定注意。”

    “注意就行了?”苏景秋想跟她再继续掰扯,对这种软硬不吃的人他真是没有法子了。

    司明明就上前拉住他手,看着他的眼睛,柔和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你气我没拿你当自己人,没把你放在心上。是我的问题,我还没有适应婚后的生活,还不习惯所谓的报备和分享,我会努力改进的。”

    “你做工作报告呢?”苏景秋问她。

    司明明就点头:“对待婚姻要像工作一样严谨认真,不懈怠。”

    那苏景秋还能说什么?可他心里就是堵得慌。也不想跟司明明讲话,刷牙洗脸后就去做早饭。苏景秋说话算话,他要求的两个人一起吃很多饭他就会做到,只要有空,他就会执行。

    这会儿委屈巴巴在那里打鸡蛋,心里还在抱怨:你可真是冤种。人家根本不想跟你吃早饭,还做呢!待会儿做咸点,齁死司明明这个龟孙儿!她不是不能吃辣么!我再放点朝天椒!我给她来一顿暗黑早饭,她要是不吃我就跟她离婚!

    苏景秋恶狠狠地想着,打鸡蛋的响动尤为大,根本听不到身后的动静。以至于司明明的双手抱住他腰身的时候,打鸡蛋的手一抖,蛋液差点没撒出来。

    他诧异地回头看司明明。她呢,对他笑一下,当作认错。

    “别生气了。”司明明说:“气坏身体无人替。”

    ……

    “那你想怎么样嘛?怎么才能不生气嘛!”司明明想起老看到男的跟陆曼曼这么说,就觉得这句话没准管用。哪想到苏景秋闻言幽幽看她一眼,回身继续准备早饭,这下他打定主意了,今天必须齁死司明明!

    司明明不知道男人说这句话代表的意思:那就是随便吧,你爱怎样怎样吧,大多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见苏景秋如此反应,她终于转过弯来了。

    又环上苏景秋的腰,想起陆曼曼说她每次哄男人,手往下一点,男人就不生气了。

    司明明这些情趣上的事都是从陆曼曼那里听来的,陆曼曼说不管怎样,有时那些烂俗的招数就是管用,男人就是吃那套。司明明这会儿就学陆曼曼哄男人的办法哄自己老公,手微微向下,摸错地方了,又向前靠靠,再来一次。

    苏景秋停下动作低下头去,看司明明纤细的手在他裤子上笨拙地、漫无目的的摸索。随着她的手越近,他的心就跟着忽闪了起来。

    当她碰到以后,停顿了一下。因为不擅长做这种事,头脑中还在盘算如何开始。掌心之下渐有被顶着的感觉,她愣了下,感觉哄人也太难了,想抽回手,却被苏景秋一把抓住,顺手塞进了裤子里。

    “苏景秋!”司明明的手被他狠狠按着,脸上覆了一层红晕,叫他名字时候又急又气。

    苏景秋用力按着她的手,讲话声音不太稳:“干什么?你不是在哄我吗?”

    “这会儿你脑子又好用了!”司明明手心缩着不肯随他的手动作,但苏景秋就是苏景秋,箭在弦上了,他不能不发。司明明就站在他身后,脸颊贴着他脊背。因为手被他拽着,她不得不离他更近些。

    “我还生气呢!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不生气么?”苏景秋一把把她拉到身前,抱住了她:“你心里知道怎么哄人,你就是不愿意。”

    苏景秋再也没见过比司明明更硬的骨头了,刨除她演戏的时候,其他时候想让她真心实意低头,那情景简直此生不遇。

    “好,我哄你。我敢做敢当。”司明明说,手就动作起来。

    苏景秋摇摇头,贴着她耳朵说:“这样哄可不行。太不真诚了。”

    言罢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了餐桌上。

    司明明慌了一下,苏景秋却按住她手臂,对她说:“司明明你怕什么?你的胆子呢?”

    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再一用力就按到了桌子上。他站在她面前,安抚她的挣扎,情急之下手再用力,她就撞上了他。桌子在地上短暂蹭了下,他低头堵住了她的质疑。

    这是一个很浅的吻,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他的内心涌起了强烈的不安和不适,而她的脚尖因为紧张快要抽筋了。

    这原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但司明明就是不自在。趁他的手放开她手腕,她抱住了他的头。他蹲下身去的时候她下意识想下桌,但他抓住了她。

    单腿跪地的苏景秋仰起头对她说:“其实没有什么抱歉不抱歉、哄或不哄,这种事是相互的。你起个头,我就不生气了。夫妻间就是这样的。虽然我没结过婚,但我看过一些文章。”他的眼神太诚恳了,让司明明恍惚一下。

    他说完低下头去。

    他的舌尖柔软、轻缓,一下又一下。司明明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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