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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整个师门都有病》 30-40(第8/19页)
了那种事!?
一瞬间骇得面色煞白一片,整个人都在师尊怀里瑟瑟发抖。
宿文舟倒是看出点端倪,挑衅地笑道:“李公子身上好香,真不愧是传闻中的纯阳之体,滋味真是特别,我好像爱上他了。”
李锦绣以为他说的是刚刚误打误撞啃了自己脖子一口的事,又不是亲嘴,这有啥大不了的,也没有解释什么,反正师尊都看见了。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怎么让“失贞”的燕师兄和小舟化干戈为玉帛,但想也知道不可能,除非燕雨真脑子突然被狗啃了一口。
根本就没注意到师尊越来越沉的脸色,蓦然,下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紧紧钳住,往上一托,他才骤然回过神来,感觉到师尊用衣袖擦拭他的脖子,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非常用力,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干呕起来,这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像是蚂蚁啃噬一般,不舒服还有点疼,不过尚能忍受。
虽然不明白师尊突然给他擦脖子是为什么,但师尊行事自有师尊的道理,李锦绣特别老实,乖顺到主动仰头,把脖子完整露出来,哪怕再难受也没有躲闪分毫。
直到江寒溯突然伏下头来,照着不久前才被小舟啃过一口的位置,用了比之大了十倍不止的力气,一口狠狠啃下来时,李锦绣才惊觉事情的不对劲儿——可是晚了,他已经毫无形象地惨叫出声,头皮上的神经跟泼了滚油似的,突然寸寸炸开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跟他疯狂叫嚣,好痛好痛,感觉喉咙好像被咬穿了,附近的软骨,筋络和血管都好似被咬断了。
滚|烫的鲜血很快就涌了出来。
李锦绣疼得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往地上倒,随即就被一只有力结实的胳膊,稳稳托住了。
“你,你们……?!”宿文舟惊愣之后,看得是目眦尽裂,气急败坏地怒斥,“师不师,徒不徒!江寒溯,你枉修正道,枉为人师!!”
李锦绣被尖锐的疼,刺激得眼眶通红,刚想解释说,不是这样的,弟弟,你别误会!
师尊这么做一定有师尊的道理,才不是你想象得那样!
可喉咙上的疼,让他无法清楚地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江寒溯环着他的腰,伏首在他颈间,舌尖轻轻舔|舐着淋漓出的鲜血。
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第35章 师尊宣誓主权
湿漉漉又温热的触感, 蛰得伤口更加尖锐的刺痛,还隐隐有几分难以言喻的酥|麻,李锦绣难言这种滋味, 惊恐到舌头瞬间一片冰凉,脊梁骨也紧绷起来,脖子上的筋络一跳一跳的, 下意识就要挣脱师尊的束缚。
可浑身的骨骼似被拆解下来,直接投入了煮沸的铁水里,竟软成了一汪春水,不仅丝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弱柳扶风似的, 仰仗着师尊手臂的力道, 软绵绵地依偎在师尊的怀里,跟不分场合就和夫君撒娇的小妾似的, 还因为吃不住疼, 嗓子底发出更黏腻的哽咽声,细细弱弱的,很缠绵。
江寒溯喜欢听他叫, 却不喜欢别人听,目光再落回宿文舟铁青的脸上时,跟看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问宿文舟, 现在还爱么?
宿文舟几乎快要咬碎一口牙, 死死瞪着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急火攻心之下,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亲眼看着心爱的哥哥, 在别的男人怀里痛快,对他来说无异于此间最严酷的刑罚, 喉咙间都涌出了一丝血腥味。
李锦绣耳朵动了动,恰好听见了小舟弟弟的心声,当即眼睛都瞪得很大,咳,弟弟!你乱想什么鬼东西?!
自己只有痛,哪里来的快?
但他也不敢训斥弟弟,生怕把弟弟气吐血了。正疼得晕晕乎乎时,又听见小舟弟弟腹诽他跟“叫|床”似的,李锦绣原本煞白一片的脸色,一瞬间就涨得通红无比,耳根子都红得跟饱满的石榴籽一样,似乎稍微碰一碰就会渗出血来。
他既惶恐弟弟怎么乱说话,也惊诧这种矫揉造作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更震惊的是自己怎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仿佛被抽了脊骨一样,成了一块香|艳无比的蚌肉了。
除了挂在师尊身上之外,他别无选择,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想跟师尊贴得再紧一些,最好能把身上所有缝隙都填满,李锦绣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觉得热,从内而外都很热,空气中像是弥漫着火焰,炙烤得他烦躁不安,难受至极,只有贴着师尊才能缓解。
甚至连平时安分守己的硬件,此刻也跟火烧着了尾巴似的,毛毛躁躁就开始支棱起来了。
惊恐,不安,疑惑和羞耻,此刻都因为在小舟和师尊面前,而数倍放大。
完全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内心跟被大火焚烧过一般,茫茫一片废墟。
身为师尊座下最乖顺懂事的徒儿,一旦出了问题,李锦绣第一反应就是自省,认为羊毛一定出在羊身上,小舟弟弟年纪小,经不住诱|惑,由爱生恨,因恨做|爱,连哥哥都敢操,这虽然听起来非常离谱,但仔细琢磨一下的话,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正是气血方刚,管不住下半身的年纪,若没个像师尊这样靠谱的长辈约束,很容易一时走火入魔,而误入歧途。
可师尊就不会这样了。
一来,师尊比小舟弟弟年长许多,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
二来,师尊心性如冰似雪,早就勘破了红尘俗世,斩断七情六欲,不可能无缘无故抱着自家徒儿又亲又舔,尤其徒儿还是个男儿身。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李锦绣对自己的意志力非常有自信,哪怕就是十来个美艳无比的女子,不着寸缕地围着他跳艳|舞,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正襟危坐,视若无睹。
怎么可能被师尊啃了一口脖子,就浑身燥热难忍,软如春水,小腹欲|火涌动之下血脉喷张,面红耳赤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只是被师尊变成过一次兔子,又不是真正的兔子,不可能跟兔子一样发|情!
再说了,就算是兔子,也不能这么容易就发|情吧?
短短一息间,李锦绣就迅速思考了一番,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自己中了春|药,而且是小舟弟弟给他下的。嗯,还是当着师尊的面,通过咬脖子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药下到他身上了。
这才使得他公然跟对着师尊有了生理上的冲动。
抛开此事对错不提,这种下|药的方式挺新奇的,小舟弟弟也颇具胆量,给自家哥哥下|药,又不是给别人下|药,身为心胸广阔无垠如草原般的哥哥,当然是原谅不懂事的弟弟了。
李锦绣甚至还很乐观地暗想,说不准小舟弟弟还是个潜在的药理天才。
师尊虽说收有四位亲传弟子,可很遗憾的是,没一个徒儿在药理上颇具天赋。
若是师尊能不计前嫌把小舟弟弟也收到座下来,不知道该有多好。往后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
但想也知道这很难,比让师尊迎娶个师娘回来还要难。
江寒溯敏锐地察觉到小徒儿在神游,清透的眼眸里瞬间染上似笑非笑的意味,瞳色慢慢冷了下来,妒火化作了薄薄的血雾浮漫而出,唇角一勾,无声地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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