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驯: 1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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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需要退学。

    宋家为了让女儿继续读书一事动用了不少关系,甚至还登上谢家门做客,这件事才让谢彭越知晓。

    宋家和谢家也是有一些亲戚关系在的,谢彭越小时候还和宋忆雪一起骑过马。

    谢彭越想了想,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左右就是那个大少爷了。

    靳家溺爱靳于砷是众所皆知的。

    靳家老爷子早年生了一场大病,靳于砷出生算是给他冲了个喜,此后老太爷便一直生龙活虎。可是,靳于砷从小的身体却一直不好。

    靳于砷是早产出生,一生下来就在保温箱住了大半个月。

    一个大家族做生意到了一定程度,多半是很相信神佛的。那段时间靳家老爷子和靳老夫人寻遍了这个世上所有的方子,只求孙儿能够平平安安,最后倒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个仙人。

    用砷字作为名字时,靳老夫人一直不太乐意。哪有人用砒霜做名字的?这难道不是变相的诅咒吗?

    可是走投无路的靳家人,就像是濒死的旅人,哪怕有一线生机都要紧紧抓牢。

    仙人算过靳于砷的生辰八字,以名字压住他的五行,能保一生无大病灾。

    这位仙人更是说靳于砷的早产是替靳老爷挡了灾难,未来难保不会再生病。但每生一次病,都是在替靳老爷子挡灾。

    如此一来,靳老爷更觉愧对靳于砷,也就对他更加宠爱。

    这种东西玄学就玄学在,靳于砷的名字在定下的第二天,住在保温箱里那个不足月的婴孩真的起死回生。

    已经没人能够解释得清这是科学还是玄学,但只要靳于砷身体好,叫什么名字都好。

    这就好比贱名好养活的道理。

    后来接回家好几个月嫂保姆看管着,没想到还是得了一场肺炎,遭了不少的罪。

    三岁以前,靳于砷可以说是隔三差五的就要去医院,家里经常住着私人医生,不过真如仙人所说无大病灾。

    生病久了,加上被一家上下哄着宠着,靳于砷的性格就愈发唯我独尊。他是锱铢必较的人,别人欠他一分,他要别人还十分。

    总之是不能让他吃半点亏的。

    不过,靳家到底不是什么野路子出来的小门小户,家族世世代代沉淀下来,有底蕴,也有家规。否则那么大一个家族,任何人都可以胡作非为,那还成何体统。

    随着年龄增长,靳于砷见的世面多了,去的地方广了,也就发现自己不算什么。

    大少爷脾气倒是较往些年收敛了很多。

    谢彭越不明白,靳于砷这次刁难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那又怎么能被称之为刁难呢?

    靳于砷只是简简单单撂下一句话,别让我再看见她。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靠在沙发上动了动嘴皮子,其余的事情都是靳家底下的人经手。

    宋家上上下下便方寸大乱了。

    真以为宋家是非要送宋忆雪出国才在恒誉国际读书吗?真要出国,路径不止一条。

    在恒誉国际读的不仅仅是书,更重要的是拓展社交圈。恒誉国际里随随便便一个学生拉出来背景都不一般,更别提未来的发展。抓住人脉,就等于抓住了一切。

    这种事情稍微一打听也就知道了,况且叶开畅还是目击者。

    谢彭越见汤之念又是戴口罩,又是打喷嚏的,问:“这是怎么了?”

    “感冒了。”叶开畅回答。

    谢彭越还挺热心:“好端端的怎么就感冒了?”

    “可能是气候交替的流感吧。”汤之念没说自己是被雨淋的,这也没什么可说。

    “找医生看过没有?要不要让我的私人医生上门给你看看?”

    汤之念谢过了谢彭越的好意。

    叶开畅说:“汤汤,kelsen家的医疗团队可是很厉害的。”

    谢家的产业和医疗有关,生意遍布全球,几乎全国的三甲医院用的都是他们家的设备。

    无功不受禄,她就一个小感冒而已,顶多七天就能好了,用不着浪费什么医疗资源。

    汤之念自小身体素质就很好,印象中唯一一次发烧是一次全国大面积爆发的流感。她烧了一夜,吃了退烧药,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就又满血复活了。

    这次的小感冒汤之念也没放在心上。

    “汤汤,要加入话剧社吗?”谢彭越朝汤之念扬扬眉,“听lucia说,你艺术课程还没选下来,要不然干脆来演话剧吧。”

    ib艺术课程包括视觉艺术、音乐、戏剧等,话剧也在选择范围内。

    汤之念从未接触过话剧,没有直接拒绝谢彭越,只说自己再了解了解。

    谢彭越转头问靳于砷:“zak,你看汤汤都要考虑加入话剧社了,你就勉为其难演一下darcy呗。”

    “快吃你的饭吧。”靳于砷不用客气地将切下来的一块牛排塞进谢彭越的嘴里,“话多得很。”

    “就多就多!”

    靳于砷又朝谢彭越嘴里塞一块肉:“闭嘴。”

    “那你要不要来扮演darcy?”

    “不。”

    汤之念好奇:“是《傲慢与偏见》里的darcy吗?”

    “是啊,怎么?你感兴趣吗?”谢彭越眼神一亮。

    汤之念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演这种剧目会不会太土了?”

    谢彭越:“土?”

    汤之念:“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没有新意?这个剧目虽然耳熟能详,可是换一种说法也是陈词滥调的无聊。”

    谢彭越闻言,难得默了默。

    反观靳于砷,人懒懒靠在皮质卡座里,脸上神色明显愉悦了不少,敞着腿坐着,伸脚踢了踢谢彭越的椅子:“听听,人家都比你有见地。”

    谢彭越没好气地白了靳于砷一眼:“你懂什么啊。”

    “嗯,我不懂,你也别老缠着我。”

    “说得你多矜贵似的。”

    叶开畅听不下去了:“不是,你们两个都还三岁吧?”

    周晓瑶在旁边抿着唇笑。

    看着两个小学鸡吵架,汤之念改口:“其实我的想法仅仅代表我自己,我相信学长你的眼光一定更长远,毕竟我从未接触过话剧,而你带领的话剧社去年还得过全国大奖。”

    谢彭越一听,大受鼓舞:“就是!”

    汤之念默默低头吃东西,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太多。

    绝大多数时候,她的观点并不重要。

    *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汤之念跟随周晓瑶又去了一趟话剧社。可以说,恒誉国际的学生大多数从小就有一门或者多门才艺,或舞蹈、或乐器、或绘画等等。

    汤之念实在没有什么才艺,思来想去,现在唯一能够考虑的也就是话剧了。

    周晓瑶更是一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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